見過。他倒不是個愛嚼舌頭的人,不過和袁瑜蓉夫妻兩個卻沒什麼不能說的事。床第間就把這件事當成個笑話跟袁瑜蓉說了,袁瑜蓉也沒上心。只是知道了而已。
偏巧,胡夫人過年前回老家,經過鬆江來拜會袁夫人的時候,就住在這個地方,那時候為官員準備的館驛,住滿了經過宣城的各類官員。胡夫人只能去住在遊園客棧。
有一回打馬吊,午時五奶奶去休息,這邊的奶奶們有認識胡夫人的,就去喊她。不過那時候胡夫人為了銀子滿心的焦躁,哪裡有閒心打馬吊!婉拒了。
去跟袁夫人請安,將這件事當成個閒話和袁瑜蓉說了,自己是住在曲府的客棧。遇見過貴府的五奶奶的。不過沒當面見過人罷了。意思其實只是攏一下關係而已。
就好比兩人聊天,沒話說的時候,說一下。啊,其實你家的誰誰誰,哪天上街我曾經見過的,只不過沒有上前打招呼。
這完全就是找話題,但是往往不經意間,能透露了別人的行蹤。
說著無意聽者有心。袁瑜蓉琢磨一下,就覺著有可能是五奶奶和四爺幽會的場所。叫曲瀚旭盯著,看能不能盯出一對奸|夫淫|婦來。
四爺曲瀚慶跟著小丫鬟進了內院,小丫鬟就在院門守著,曲瀚慶進裡屋。
兩人是常來常往的,一般都是先辦事在聊天,沒什麼聊的就只辦事,辦完事就走人。
因此一進屋啥也沒說,脫了衣裳上床。
剛開戰,外面就傳來小丫鬟一聲很短很短的驚呼,聲音也不大,接著‘咕咚’一聲,像是什麼重物倒在地上,最有可能,當然是丫鬟摔倒在地的聲音。
屋裡兩人都嚇得停住,交換了一下驚慌的眼神,五奶奶顫聲喊小丫鬟的名字:“阿九?”
沒人答應,曲瀚慶慌了,趕緊的下來,還沒反應過來,門已經被一腳踹開!兩人同時驚呼一聲!全都嚇得魂不附體!
五奶奶驚叫著捂著臉滾到了床裡面,曲瀚慶嚇得各個零件都不靈光了,手腳發軟,癱倒在床上。
進來的自然是曲瀚旭,笑嘻嘻的,曲瀚慶剛認出來喊了一聲:“老十?!”
曲瀚旭已經看準了衝上去,將曲瀚慶的一條褲子和五奶奶的肚兜抓在手裡,揹著手藏在身後往後退幾步,笑吟吟的看著床上兩人。就好像是拿到什麼寶貝的孩子,要給人獻寶一樣!
曲瀚慶見是他,稍微穩住了神,吃吃道:“老十……你,你怎麼……出現的?”
曲瀚旭笑著道:“爬牆!”
曲瀚慶半天才憋出點聲音來:“爬……爬……”
曲瀚旭搖著頭:“四哥!你什麼時候變成結巴了?五嫂,趕緊把衣裳穿上吧!在弟弟面前多不好意思?,”
五奶奶渾身亂顫,把被子往身上裹,捲來捲去好像個蠶蛹一樣。曲瀚慶一看曲瀚旭穩穩的樣子,心裡想:壞了!這小子是專門來捉姦的!不知道是幫誰捉姦?!
邊想著邊趕緊的拿自己的衣裳胡亂的套上,邊係扣子邊陪笑著看曲瀚旭:“好弟弟,把四哥的褲子給我。”
曲瀚旭把手藏在身後,又往後退兩步,笑著道:“當然不行了!”
“瀚旭,給我褲子……”如今棉襖已經穿上遮了羞,曲瀚慶定定神,陪笑著上前欲曲瀚旭,曲瀚旭大喊一聲:“別過來!就在床邊坐著!”
曲瀚慶嚇得就站住腳,賠笑著道:“好弟弟,你這是哪出啊?跟四哥……有什麼仇啊?四哥對你們二房可一直都不錯!”
曲瀚旭點頭:“確實不錯。”
“比你五哥強吧?你五哥……不是和你有點過節嗎?”
曲瀚旭在點頭:“有過節!”他往床上那蠶蛹看。
曲瀚慶小心的陪笑著問:“那你這是幹什麼……誰……叫你來的?”後面那句話,微微顫抖。
曲瀚旭撓撓頭,呲牙一笑:“沒人叫我來,我正好碰見!”
“碰見……”曲瀚慶心裡大罵!你他孃的碰的也忒準了!可臉上當然不敢露出一點情緒,只能苦著臉可憐兮兮的問:“瀚旭,別這樣,你想幹什麼跟哥哥明說……有什麼話好說……”
曲瀚旭看差不多了,道:“四哥你也別急。弟弟是有事求你!”
“哎呦!你可千萬別這麼說!是哥哥求你……不不不,有什麼你儘管說,哥哥赴湯蹈火兩肋插刀也給你辦到嘍!”
曲瀚旭再次的撓撓頭。拿東西的那隻手就耷下來,曲瀚慶的褲子和五奶奶的肚兜,一個黑色一個紅色,顯眼至極!曲瀚慶都不忍看了,趕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