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都羞紅了臉跑了。
曲瀚文也知道沒到時候,進屋把袁瑜蓉放下,道:“你真的不跟我說麼?”
“不說!說了你肯定不叫我去!”
弄得曲瀚文手癢腳癢,一晚上翻來滾去睡不著。正好,晚上胖妞又是屎又是尿尿又是要吃奶,他正經的伺候小胖妞屎撒尿,然後請老婆大人起來給孩子餵奶。
袁瑜蓉困得睜不開眼,曲瀚文字來想去叫奶孃,但是實在太晚,奶孃又是在袁夫人那個院,怕把袁夫人吵醒了。
他想了個主意。自己當靠墊,叫袁瑜蓉靠在自己的身上。她就能閉著眼睡覺,而不影響胖妞吃奶,曲瀚文盯著,要是吐奶或者嗆奶,能及時處理。
不由的就嘆氣:“這是糟的哪門子的罪呦,還是個丫頭……”嘴裡說著,看著自己的女兒胖嘟嘟的起勁的吃著,高興的合不攏嘴。
胖妞還沒有起名字,因為是個女孩兒。家裡沒重視,曲二老爺沒給名字,曲瀚文請曲瀚俠給想一個,曲瀚俠還在想。他們這一輩裡面。還沒有女兒呢!別的房不算,因為不想跟他們一起串名字。
伺候了小的吃飽睡了,在伺候大的。胳膊和一大塊胸脯留在外面,已經冰涼了,曲瀚文害怕得了病,拿白銅暖爐捂了一會兒,這才蓋緊被子,重新睡下。
晚上睡得晚。早上就起不來,袁瑜蓉醒了之後。看到父女兩個呼呼大睡,於是輕手輕腳的下來,躡手躡腳的出來在這邊屋子梳洗了一下,就去院裡的廂房,命人把四爺請來,
丫鬟去找,一會兒曲瀚旭來了,蹦跳著進了院子就喊:“嫂子?啥事吩咐我去做?”
袁瑜蓉在廂房趕緊道:“小點聲,你二哥還沒醒呢!”
曲瀚旭吐著舌頭躡手躡腳的進來,袁瑜蓉看他的樣子實在好笑,一會兒歡蹦大喊,一會兒賊眉溜眼,從這個極端到那個極端的,笑道:“倒也不用嚇成這樣。”
曲瀚旭這才直起身笑著進來問:“什麼事呀嫂子?”
袁瑜蓉咳嗽一聲:“有點事請你幫我去辦……不知道你願不願意。”
“嫂子何須這樣客氣?吩咐一聲就是了!”
“呃……確實得問清楚。”
“啥事?”看二嫂客氣的可疑,曲瀚旭也奇怪了。
“就是……捉姦!”
“啥?!好啊!”曲瀚旭居然立馬答應了!
“你也不問問是誰!”
“嫂子說好了!甭管是誰,我都去!”
袁瑜蓉失笑,如此這般的給交代了一番,曲瀚旭聽得瞪大了雙眼,樂得手舞足蹈的,這件事……當然是很樂意啦!
於是回去立馬去準備!
還有不到十天就要到正月十五了,大家心情也好,準備好好的熱鬧一下,在二房院辦個燈會,選二房院主要是因為二奶奶在坐月子,不能出去。
邱澤媛忙活燈會的事,在外面吩咐一陣,進了屋,就發現曲瀚旭打扮的很不一樣,
鐵灰色緞面的灰鼠皮袍,棗紅色緞面襖,頭髮梳的整整齊齊,中間挽個髻,鑲著一塊輕盈剔透的碧玉,月白的紡綢長衫,腳下一雙漳絨面軟靴。
腰中繫著兩樣東西,一樣是羊脂白玉雙魚玉佩,一樣是韌性很好的川竹編制的蟈蟈籠。因為是冬天,手裡就空著,要是夏天,在搖個水磨竹骨的摺扇,簡直就是個翩翩濁世‘紈’公子!
邱澤媛怪異的問道:“你要去哪裡?打扮的如此……”
曲瀚旭齜牙一笑:“訛人!”
訛人還是惡人。邱澤媛沒聽明白,不過倒是昨天聽二嫂說過,想來是給二嫂去辦事了。
曲瀚旭沒說捉姦,這樣的字眼太敏感,怕邱澤媛聽了抓著沒完沒了的問長問短,耽誤時間。這就出了門,晃晃悠悠的在街上轉悠。
此時街上依然是人稀少,除了幾家藥店開著門,其他的店鋪酒樓全都是大門緊閉,門上貼上福壽字樣,紅對聯兩旁貼著,雖然人煙冷清,但是氣氛不冷清,依然是紅紅火火滿眼都是。
溜溜達達的轉著,一會兒走到一條還挺熱鬧的街。不只是一條紅街道,人也多,來來往往的和別的街道的冷清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這一條街開的是客棧,雖然還在正月,但是,來往的商人們卻已經早早的開始在水路旱路奔波了,宣城名產很多,特產的文房四寶幾乎壟斷了整個大明朝,因此,每年很早開始,就有人到宣城來進貨看貨做生意。
這條街的客棧,很多就算是大年三十也不關門的,就為了做著來往客商的生意。不過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