瀚文,在他身邊好像推磨的驢一樣團團的轉著。
劉慶的兄弟兩人拉都拉不住,曲瀚文就是要走,劉嬤嬤在門口叫了一聲:“二奶奶……”
袁瑜蓉便站住腳笑著對曲瀚文道:“既然來了一趟,還是聽聽吧,不然白跑一趟。
曲瀚文這才沉吟一下無奈的道:“那好吧……”
袁瑜蓉轉身進屋,曲瀚文坐在椅子上,誰也沒有警告劉慶,只有劉嬤嬤蹭著門檻進來,在劉慶耳邊低聲道:“你有什麼話痛痛快快說!”
劉慶臉漲紅了,看著重新坐下的曲瀚文,實料不到他竟然這樣不耐煩怔了一會兒,一咬牙發狠的道:“曲二太太欠我銀子!你代她還了,我們就走!不然我們就去衙門告她!”
曲瀚文轉著手中的圓玉問道:“多少銀子?”
“一萬兩!”
裡面坐著聽得袁瑜蓉差點噴了!這年頭都是怎麼了?!流行獅子大開口?流行訛曲家的銀子?難道真的已經到了樹大招風的地步了?!
外面的曲瀚文倒還算冷靜,冷冷的道:“欠條拿來我看看是不是真的。”
“沒有欠條!”劉慶大聲道,甚至還挺了挺身子,眼睛逼近著曲瀚曲瀚文生意場上什麼人沒見過?他這樣虛張聲勢,分明就是心虛!曲瀚文很沉穩的樣子,垂下眼瞼看著手裡的乳白色軟玉,道:“若是沒有欠條,你這就是訛詐我也要去衙門告你。”
劉慶一著急道:“曲二太太欠我的!曲二太太知道!你把她找……”話沒說完,想起剛剛一說這個,曲瀚文就要走。
曲瀚文這一次沒動,抬眼看著他,臉上不止冷,還帶著嘲笑:“你說我娘欠你錢,好,有欠條我可以還給你可你沒有欠條,紅口白牙你這就是訛詐!”他聲音突然的提高了:“訛詐一萬兩銀子!你知道判什麼罪麼?杖八十!”
劉慶臉青了,張了張嘴沒說出來。**
劉王氏尖聲道:“把曲二太太叫回來!你以為我們不知道就是你把曲二太太藏起來了!”
曲瀚文冷笑著指著她:“叫這個潑婦滾遠點,不然我馬上找人去衙門!”
“你敢叫我滾!你知道不知道你們曲家欠我們的不止一萬兩!我們現在要一萬兩已經是便宜你了!”
劉慶在這裡幾個月了,也聽說了曲瀚文和知府的關係,耳邊響著劉王氏尖利的喊聲,他的怒火突然就爆發了,轉過頭去厲聲罵劉王氏:“出去!男人說事,你一個女人在這裡攪合什麼?!”
劉王氏一點都不怵,跳起來尖聲罵道:“你算什麼男人?有本事衝他喊!”她罵完了劉慶,一指曲瀚文尖聲道:“你娘讓我們養兒子養了七八年!一萬零銀子我們要少了!”
此話一出,屋中皆安靜。
劉慶氣的坐在那裡渾身哆嗦真想罵她一句‘成事不足敗事有餘,!
兩個弟弟又是搖頭又是嘆氣的看著劉王氏,曲瀚文冷冷的笑著:“來人,把這個口無遮攔、汙衊破壞曲二太太名譽,還想訛詐我的潑婦給我拿下!送到衙門去!”
劉嬤嬤大聲答應了一聲,首先衝進了屋子,身後跟著四個婆子身板比劉慶的兩個弟弟還健壯,過來一邊兩個扭住了劉王氏的胳膊。劉王氏大聲的尖叫,奮力的踢著腿,被劉嬤嬤暗中伸手在後腰搗了兩拳,劉王氏疼的大叫:“劉慶!你是死人啊!看著我被人抓去·……”
已經被拖了出去,劉慶這才站起來叫:“等等!我們說的是實話!”他扭頭看到那兩個婆子真的把劉王氏往院門口拖,這才真的著急了,叫著:“曲二太太把你們的小爺曲瀚莞放在我那裡寄養!已經五年了!”
曲瀚文一聽,眉頭皺了起來,盯著他看了半天沒說話,好像想不起來曲瀚莞這個人是誰一樣。屋裡的二奶奶也沒動靜。
兩人的反應出乎劉慶的意料之外,二爺沒有失聲問‘真的?!,二奶奶也沒有吃驚的衝出來,劉慶把這個轟動的訊息失效的原因就歸結為,劉王氏的沉不住氣,先洩露了底的緣故!
不用曲瀚文說,門外的劉嬤嬤已經示意那四個婆子,婆子便把劉王氏往旁邊的屋子拖了進去,劉慶伸著頭看著,見沒有送去衙門,這才鬆了口氣,看著曲瀚文道:“你們不相信嗎?”
曲瀚文點點頭:“不信!你說的曲瀚莞已經失蹤了六年了,我們都當他已經死了,現在我們曲家府裡的五爺是曲瀚乾!你突然又冒出來個五爺,我可不信,你別弄一個假的就想騙錢!”
劉慶坐下冷笑著道:“真的假的,你看看就知道了!”
曲瀚文就到處看:“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