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了……你先放開我。”
方氏卻不肯上當,越發的摟的緊了,哭聲也更大了。
曲瀚俠真有點哭笑不得,低聲道:“小點聲……子巖都在外面聽著呢,你當孃的……”
方氏這些天緊張的一直繃緊了神經,雖然強撐著,但是心中的慌張、無措、焦慮,每時每刻都好像是螞蟻一樣噬咬著她,吞噬著她硬撐著的身體,突然,今天找到了宣洩口釋放,無論如何都控制不住。就好像是執拗的小孩子一樣,越不叫她哭,越是哭的大聲。
曲瀚俠聽她的聲音悲悲切切,哭的他心裡也酸了起來,伸手摟住她的身子,無聲的嘆息著,聲音低柔的說著。
“別哭了……瞧你……”曲瀚俠不知道怎麼哄好,這樣的方氏叫他手足無措,只能摟住了她的身子,同樣摟的緊緊的,俯下身把臉貼在她的臉上,感覺她滿臉的淚,熱的燙人……
“你別走……”方氏哭的一哽一哽的,好不容易把這句話說出來。
“不走……哪兒也不去……”曲瀚俠在她耳邊輕聲的說著,緊摟著她的身子,親吻著她滿臉的淚。
“……什麼時候……也別扔下我們母子……”方氏哭著把臉埋進他的懷裡:“你走了……我們也活不了……”
“……傻話……我怎麼會扔下你們……”
“你前幾天……差點……”
“不會,絕不會的……”曲瀚俠用力的摟著她,用力的親著她:“這輩子,都不會扔下你們母子,絕對不會!絕對……絕對不會……”
方氏伸手把他的脖子摟住,委委屈屈的‘嗯’了一聲……
為了避免叫御醫跑來跑去的累到,大家都來到這邊請御醫診脈,老御醫心中也驚疑不定,之前宮中的記錄,確實有懷疑這病傳染的字樣,但是因為情況並不明顯,因此只是懷疑記錄了兩筆,並沒有肯定。
曲二爺去接他的時候。將最近很多人得病的情況說了,老御醫住的那個小鎮人口少,也沒有得這個病的人。但是一聽說城裡的病症。老御醫的心就是一沉。
曲府上下,凡是接觸過長房院的,全都診了脈。除了長房院一個丫鬟有了類似的病症以外,其他人竟然全都沒有事。別的人不覺著什麼,只是大大地鬆了口氣,但是御醫卻心中驚疑更甚!因為聽了曲二爺說的情況,他也幾乎肯定,這病是傳染的,但是曲家……怎麼這麼怪?!
那個丫鬟當然被立馬的移了出去,老御醫要過問城中別的病人。曲瀚文詢問他的意思,老御醫的意思,還是到官府去診病,這病若是真的傳染,官府的反應也能快一點。
曲瀚文沒有二話,立刻將御醫送到了胡茂元的知府衙門,將情況跟胡茂元一說。胡茂元當然已經知道了城中的情況,只不過官府的官醫並不敢肯定這病傳染,因此官府還沒有行動。
他們當然不敢再沒有確認的情況下,就斷定這病傳染。做出措施來,萬一引起混亂,卻是官府最害怕的。
因此聽說曲瀚文請來了老御醫,還有可能知道這是什麼病的時候。胡茂元也很重視,親自將老御醫請到了官家的醫館,命人將得病的一些人立刻送來。
送來診了脈,卻真的和曲瀚俠得的是一種病!這就斷定了,這病果真傳染!
不用老御醫說什麼,官府立刻就開始行動了,貼出告示,圈出城外的一個驛站作為隔離區,命各家將得病的人立刻送往那裡隔離。
全城戒嚴,清掃街道,焚燒垃圾,各家積極打掃衛生,每個人必須洗澡清潔,若是在街上看到衣著邋遢的人,立刻抓進監牢……等等。(古代的人,洗澡並不是天天都有的,除了那些富貴人家,老百姓洗澡,都是有好日子之前,例如過年過節,或者要求神拜佛的時候,才沐浴。)
安民告示也同時貼出,官府的大夫已經治癒過這樣的病人,叫百姓不必驚慌,將病人移送官醫。
曲府的丫鬟也被送到了那裡,老御醫給這些病人開的方子和給曲瀚俠的一樣,這幾味藥,突然就緊俏起來。
城裡有兩個良心差一點的藥鋪,就開始加價,而很多沒有的這個病的人,也開始,買藥預備下,結果眼看著這幾味藥的價格就要被哄抬上去了。
然後就好像一陣冷風吹過,宣城城內城外都在傳,曲家的藥鋪子,這種藥多的買都買不完!大家蜂擁而至,依然還是以前的價格,確實也是有人買就賣,看著似乎存量很多,那想趁機抬價的,價格沒抬上去,卻把聲譽丟了。
曲家也緊張了幾天,收拾衛生,打掃庭院,幾位小姐少爺還有邱澤媛被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