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曲瀚文笑著道:“你知道的很多啊!沒想到你竟然對這個感興趣?!”
袁瑜蓉笑著:“我也是什麼時候從你那裡看到一本上寫的,覺著寫的好就看了下去。”
“北京你來過沒?”
袁瑜蓉眨眨眼:“我來沒來過你還不知道?倒是你,常常的出門做生意,應該來過北京吧?”
曲瀚文很遺憾的搖頭:“還真沒來過!很小的時候跟著大人走的都是陝西、甘肅、四川那些地方,北京這樣富貴的地方從沒來過。”
“北京富貴?你從南直隸來到人說北京富貴,這詞才用錯了呢!”袁瑜蓉笑。
曲瀚文笑著道:“那你說應該怎麼說?”
“大明朝經濟、文化、政……的中心,”袁瑜蓉笑嘻嘻的道:“宏偉壯麗的地方。”
曲瀚文笑了,想了半天道:“你說的也不對,你那個是形容北京的城牆的。”
袁瑜蓉‘噗嗤,笑了,笑著道:“反正你這個南方富貴溫柔鄉出來的男人,今天也見識見識粗獷爽朗的北方人吧!”
曲瀚文稍微的琢磨了一下,琢磨她這話裡面是不是有諷刺的意思,好像是有,好像又沒有,歪著頭看著她似笑非笑的問:“你是說我們南方的男人沒有北方男人粗獷爽朗?”
袁瑜蓉怔了怔,沒想到自己隨便的一句話,就被他上升到了南方人和北方人性格的問題上,不由的失笑,斜著眼看著他嬌嗔:“小心眼的男人!”
“你是說南方的男人小心眼?”
“嗤!”袁瑜蓉真笑了,趴在車窗上:“我不和你說了!”
曲瀚文看她嬌嗔暈紅滿面,臉上也是似笑非笑的,心中高興,大笑起來。
袁瑜蓉想了想又不甘心被他耍,於是道:“北方人豪放直爽,做事幹脆果斷,南方人比較含蓄細膩,做事謹慎,這都是優點啊,我並沒有說南方男人不好,北方……你斷章取義,找事!”伸手去打他,但是離得太遠,手就在空中揮了一下。
曲瀚文看她真急了,車窗中伸出一隻白皙修長的手,手腕上翠綠的鐲子映襯的手白嫩嫩,大笑著伸手就抓住摸了一把。
袁瑜蓉急忙的縮回來,正要在嗔他,聽見前面的護衛叫:“到了!”伸頭一看,果然前面已經到了城門了。
曲瀚文和護衛們已經下了馬,他將馬韁繩扔給了其中一個護衛,自己過來跳上袁瑜蓉坐的馬車的車幫子上,看著城門口。
百姓在這裡進出和別的城門進出是一樣的,都是擠來擠去,沒有什麼人嚴厲的盤查,再看城門口的兵士,也看著並不比別的地方的兵士站的直。
他仰頭往上看,這一看就不同了,高高的城門樓子上面,每一個垛口都站著一個兵士,手裡拿著長矛,筆筆直的站著,眼睛盯著遠處。
還沒看清楚,馬車已經來到城牆下了,上面的人也看不到了,曲瀚文看向前面,城門裡面的情形已經慢慢的出現了。
也是寬闊的內城門,馬車走進去用了兩刻,內城門和外城門之間沒有什麼建築,這裡也全都是小攤販的地方。
城門四通八達,如今是布棚林立,攤販如雲。
最近的一個攤子,火勢旺盛的爐子上坐著口大油鍋,熱氣騰騰,攤販的鍋勺敲著鍋邊噹噹的響著,嘴裡賣力的吆喝著:“油炸果子臭豆腐咧!”
一個挎著提籃的小販走到馬車的車窗便吆喝:“醬雞、滷蛋、夾肉大餅、點紅饅頭要不要?”
筱玥的頭立刻在車窗處出現了,驚奇的睜大了眼睛看著外面的一茶棚、酒棚隨處可見,有些酒棚全一溜兒擺的全是大肚子的酒罐子,看著極是饞人,酒香到處飄得都是。各種煮花生、炒栗子更是到處擺的都是。
眾人到處的看著,覺著自己的眼睛都不夠用了!筱玥{在車裡輕聲哀求袁瑜蓉,想吃炸臭豆腐,袁瑜蓉很嚴厲的制止了,並且問她:“你知道那是什麼嗎?!”
筱玥搖著頭:“不知道·……可是那個攤子排的隊最長!不信您看看!”說著伸手指了指車窗外,袁瑜蓉看都沒看,堅決的搖頭:“那不是小孩兒吃的!”
筱玥知道母親嚴厲,求她最是難求的,於是拉著筱蕊來求坐在外面的曲瀚文,曲瀚文被兩個女兒推來推去的,一搖一晃的笑著:“你娘說不行,我也不敢違拗!”
“爹,爹!”筱玥叫了兩聲。
“爹,爹!”筱蕊也叫了兩聲。
一聽到筱蕊稚嫩的聲音,曲瀚文終於動搖了,轉過臉把頭埋在車廂裡笑著跟袁瑜蓉打商量,足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