物拉到了昌鼎禮品行,搬進庫房的時候香梅和賬房出來一起點了貨,記上了帳。
曲瀚文這邊有一張進貨的單子,他這邊單子上的貨物減去今天香梅他們記得帳,就是昨日家裡留下的貨物,他叫香梅給他把這筆賬記上,拿回去找現如今當家的三弟妹把這筆賬列入家用開支,平了。
忙了幾天看著將琉璃和景泰藍的東西全都上了架,便又去茶行、絲綢行看了看,心裡想著回去京城的事,有心看看忙不忙。茶行和絲綢行都還行,幾個館子也是正常運轉,至於這一段時間的賬目,曲瀚俠一直看著,大賬目是沒什麼出入的。不過飯館子的帳應該看細賬大賬目一般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曲瀚文只能按捺下心情,從水竹開始,幾個館子的賬目檢視了有些出入也都查清楚。
覺得不忙,可事情還是很多,很快的一個來月就過去了,曲瀚文看完了幾個鋪子的帳,也不肯在接別的工作,看著沒什麼事,就想著怎麼跟大哥開口,自己還是要回去。
這天回家早一點,想好了怎麼說,還沒等到曲瀚俠回來卻等來了一件意想不到的事情。
宣州衙門陳知縣發了籤票,請他去衙門一趟,因為有人把他告了。
要說曲瀚文也是打過不少官司了,也算是很有經驗的人了,但是這一次卻著實沒想到,因為他前面幾個月都在外面突然地也想不起來惹了誰了。
送籤票來的是衙門的兩個衙役,宣州知縣衙門的衙役他都很熟,雖然知縣三年六年的就要換一任,可這些衙差全是本地人,一般是不換的,因此曲瀚文也很注意和他們結交,一直保持著不錯的關係。
曲瀚文就問那送籤票的兩個衙役:“大哥,你可知是什麼官司?”
其中一個衙役看著他笑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