桶做的灶臺!就那樣,一開業,生意好的不得了,舉人們全都到這邊來吃飯。”
簡振涵摸著鬍鬚回想著,那藍毓聽得眼睛發亮。
“曲家的大爺,有一天來到這邊,聽見了一個舉子抱怨,說他是單身一人應試,既沒有呼朋喚友,也無親隨下人,每次都是一個人前來吃飯,每次都要等很久才能和人拼上桌。那曲家大爺一聽,馬上很義氣的對掌櫃的道‘給這位舉人老爺留位置!不管多麼忙,都要留個座位給他!,於是,這位置就一直留了下來,即使水竹居現在早已不是當初的幾間簡陋的竹屋,即使飯菜早已經不是當初的稀飯大餅!可這座位,一直留著!”
這些話說的蕩氣迴腸的,把茶水間的人聽得心情激盪不已。只有藍毓冷笑一聲道:“這是杜撰的吧?”
簡振涵一聽有些惱,問道“你怎麼說是杜撰?我是聽曲家大爺親口說的!”
藍毓對他的惱怒視而不見,依然是冷笑著道:“留座還是留桌?這是一個疑點,若是在簡陋竹屋的時候,就因為客人多而只留座不留桌,為什麼到了現在,人更多,損失的銀子也更多的時候,卻又成了留桌了?”
那些聽的人之中,都沒有留意到這個細節,聽他這樣質疑才發現這個問題,不過大家覺著這一點並不重要,這年輕人看來也有股子又呆又倔的勁頭。
簡振涵大聲道:“正是因為現在館子大了,才留桌的!”他進一步解釋道:“若是隻留個座位,那舉人若是真的來了,卻發現不了怎麼辦?那時候留座,是因為曲家大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