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姨娘我要賣到窯子!你要是想要去窯子買吧!”
曲瀚寅也不生氣,笑著道:“七弟!聽五哥一句話!別為了那不著調的姨娘傷了你們夫妻的感情。你看看,就為了那個婊子。你都把弟妹氣成什麼樣了?”他又笑著看袁瑜蓉:“弟妹抱著首飾匣子這是要回孃家?要不要五哥送你回去……”
曲瀚文跳起來竄下去一拳就搗了過去,曲瀚寅急忙躲閃,兩個人在院裡就打了起來。
袁瑜蓉本來就一肚子氣,平白的被曲瀚寅這個不長眼的過來調戲一句,這滿肚子怒氣就全都撒在他身上了。
對曲瀚寅可沒什麼手軟心軟,抱著首飾盒子在臺階上等著,看到曲瀚寅背對著自己跟曲瀚文撕扯,過去對著後腦勺就是狠狠一下子!‘呼’的一聲,正巧曲瀚寅歪頭,竟然沒有砸上。
袁瑜蓉一怒,照準了為了躲閃身子已經歪了,眼看要倒了的曲瀚寅,把首飾盒子用力的脫手砸過去!
這一下結結實實砸在了曲瀚寅的腦門上,他怪叫一聲跌倒,曲瀚文早撲上去拳打腳踢一番!
曲瀚寅被砸的眼前金星亂冒,本來和曲瀚文打個平手的,這會兒就吃了虧,幸好曲瀚文還惦記著袁瑜蓉,怕她趁著兩人打架自己又走了,打了幾拳就站起來,先看看,袁瑜蓉還在那邊站著,就將地上的首飾盒子給袁瑜蓉撿起來,對曲瀚寅道:“滾,!”
拿著首飾盒子轉身遞給袁瑜蓉,很狗腿的笑:“蓉妹妹,給!”
袁瑜蓉接過來,趕緊看看盒子是不是砸壞了,聽說光這個盒子也能值一百兩銀子呢!用來砸狗頭實在是可惜了……
曲瀚寅這個時候才從地上爬起來,指著曲瀚文大罵:“你小子猖狂個屁,我……”剛說著,就看到袁瑜蓉舉著首飾盒子對著他正在做瞄準狀,嚇得趕緊往門口走。邊走邊道:“那姨娘早被我玩過了……你戴了綠帽子還美呢……”
曲瀚文看著袁瑜蓉笑著道:“蓉妹妹,沒想到你還有這麼厲害的時候呢……”
袁瑜蓉板著臉:“幾棍子就覺著厲害了?更厲害的還在後頭呢!”
曲瀚文一愣,然後訕訕的笑:“打得好……今後要是有不順心的,就這樣打好了……”
袁瑜蓉道:“這可是你說的!”把首飾盒子舉起來照著他的腦袋就要砸下去!曲瀚文不躲不閃,還說著:“打吧打吧,只要你能消了氣……”
袁瑜蓉卻砸不下去,沒多想就把架勢擺開,現在就有點下不來臺。曲瀚文看她猶豫,知道下不了手,心中暗喜。趕忙的伸手把首飾盒子幫她拿著:“舉著怪累的,今天打累了,下回有勁了再打。”很體貼的給她找了個臺階。
輕哄著她:“咱們進去吧?在呆會兒真病了……”
今晚上註定熱鬧,還沒有把袁瑜蓉哄進門,遠處就傳來呼號的聲音。慢慢的接近,明顯是往這邊而來!
曲瀚文都頭疼!撫著頭大叫:“啊!我今天他孃的倒了血黴了!”
就在袁瑜蓉猶豫著是進去還是出去的時候,門口已經進來了一大堆的人了,香菊等幾個丫鬟也在裡面,中間還有個嚎啕大哭的婦人,一進門就坐在地上放聲痛哭:“你們曲家仗勢欺人!我們可沒法活了……這可要了我們全家的命了……”她指著曲瀚文哭號:“我要去衙門告你們!我要上京去告御狀!叫皇上給我們沒權沒勢的老百姓做主啊……”
曲瀚文哭喪著臉大聲問:“你哪位?跑這兒嚎什麼喪?”他對婆子道:“還不給我轟出去?!”
婆子還沒有上來回話,那個婦人已經嚎著說出來了:“我那可憐的妍兒啊!如花似玉的一個清白女孩兒。被你們曲家糟踐成什麼樣子了……你曲瀚文就這樣對你親表妹?!我要不是因為親戚,能把女兒給你?!”
曲瀚文這才聽明白。都氣笑了:“原來是小姨啊?這黑燈瞎火的都沒有認出您老人家來!怎麼著?想去告我?認得衙門的門嗎?用不用我給您派個丫鬟指路?”
香菊上前,並沒有跟曲瀚文說,而是湊到袁瑜蓉的耳邊輕聲道:“剛剛先去見得曲二太太……”
袁瑜蓉立刻明白了,曲二太太授意的……
曲瀚文看了看她們,香菊就低聲把這話又說了一遍。
曲瀚文冷笑,轉過去對門口的一個婆子道:“跟這位嚎喪的人說一說,剛我們院來了個什麼人,都幹了什麼說了什麼!”
那位婆子猛地被點名,還愣了一下,接著就明白了。上前湊到那個人耳邊低聲道:“你不嫌丟臉,我就跟你說一遍,剛我們長房院的五爺來鬧了一回。還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