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候,天氣慢慢的變冷,季節變換,傷風的人就多了起來,袁瑜蓉剛病倒,曲二太太也病了,最後,連曲瀚俠都病了。大家暫時的都歇了氣。
曲瀚文還沒忘了一件事呢!雲綺妍的母親過來鬧了一通,被守門的婆子幾句話嚇跑了,第二天也老老實實將曲家給雲綺妍的契紙送了回來,雲綺妍這個人,終於是要離開他們的視線了。
曲瀚文叫來香菊,他現在已經比較瞭解這幾個丫鬟的性格了,因此特意的沒有叫香梅,而是叫來了香菊,單獨讓她將香草提來。
香草自從那晚上之後,就一直被關著。
提來了香草,曲瀚文就叫香菊動手,打她棍子!這可是實打實的棍子,不是那光疼不要命的板子!
香菊輪著棍子打的時候,眼前就出現自己家的姑娘嫁過來之後的情形。從頭到尾!這個香草和雲綺妍一樣,都沒有尊重過自己家的姑娘!就是最後那天晚上,香草居然還仰著臉冷著眼上前阻止袁瑜蓉靠近花房!
香菊恨得牙都癢癢!狠狠的打著!你一個丫鬟,竟然也敢這樣的目中無人!
這可是脫了褲子光著腚打!什麼遮擋都沒有,不一會兒,香草就被打的血肉模糊的,昏了過去,!
曲瀚文在旁邊看著,就是到了這個地步,香草這個丫頭居然連一聲饒命都沒有喊過!這是個狠人吶!比那雲綺妍可狠多了!這樣的人……可不能留!
他示意香菊過來,香菊放下棍子,打的氣喘吁吁的,急忙過去,曲瀚文附在她耳邊說了兩句話。香菊眼睛一下子瞪大了!
曲瀚文冷聲道:“這丫頭多狠你也看到了,留著就是給你們奶奶留了個禍根!”
香菊立刻就明白了!點點頭急忙出去,一會兒和袁瑜蓉的奶孃一起進來了,兩個人拿著麻袋,將昏過去的香草套進了麻袋,一個抬上一個抬下弄了出去。
曲瀚文是叫她們將香草抬出去找個沒人的地方捂死,奶孃和香菊說實話都沒有幹過這個,在袁將軍府上的時候,真沒有這樣的事!她們都是因為曲瀚文說的,不要給袁瑜蓉留下禍害!才咬著牙動手的。
兩人把香草抬到那個大荷花池邊。奶孃拿著凌巾將香草的鼻子嘴巴堵上,足足半柱香的功夫!雖然香草昏了過去毫無一點掙扎,但是香菊還是死死的壓著她的胳膊腿,生怕她醒來掙扎,把兩個人倒是累的又嚇得渾身無力。等看到香草沒氣了,這才把她扔進了荷花池裡面!
等過幾天浮出來了,就報官府。失足也好,什麼也好,給點銀子就打發了的事。這種事,曲瀚文沒幹過。但是曲府卻出過幾次的。
曲瀚文又叫來那個守門的婆子詢問她的出身。這個婆子男人是曲家家生的,是曲二老爺的長隨。她是曲二太太派來給七爺守門的……
曲瀚文有些奇怪,問道:“你那晚上貼在雲姨娘的老孃耳邊說了什麼?”
婆子便將自己說的話一五一十的說了出來。
曲瀚文聽了沉默半響道:“這個府是說了算?曲二太太說了還不算嗎?”
那婆子笑著道:“府裡面當然是男人說了算,”
曲瀚文聽了心中一動,覺著這個婆子是個能用的人:“你男人叫什麼?你們應該有孩子了?在哪個房?”
那婆子急忙道:“我男人叫曲貴,有個小子叫小狗子……還沒取大名呢,今年六歲,等十歲了才能進府當差。”
曲瀚文點了點頭道:“好,你辦事還算伶俐,一會兒去找我的賬房領五兩賞銀。”
那婆子一下子就得了五兩銀子,高興的忙不迭的磕頭:“謝謝七爺,謝謝七爺!”
“領了銀子再去辦件差事。咱們院住的那兩個姐妹,去給打發了,怎麼說你斟酌。叫她們回家去!”
“是!”婆子立刻答應了。
曲瀚文就回屋了。
那個婆子果然有些本事,也不知道怎麼跟雪荷、雨荷兩姐妹說的。總之是當先下午就把兩人送走了。
曲瀚文還想著,曲二太太知道了可能會鬧,真要鬧,他也有辦法,正好趁著這件事,搬出去!
偏偏曲二太太特別老實,雲綺妍被趕回家,她沒有出聲,雪荷、雨荷被送回去,也沒說話。
曲瀚文此時已經很清楚曲二太太的想法了,她忍了,不是因為別的,還是因為那個鹽池子現在還在自己的手上,而自己那晚上幾乎是和她翻了臉,她也害怕起來,是看在鹽池子的份上,才沒有繼續吵鬧!他嘴上不願意承認,不說,但是心裡面清楚的很。
曲瀚文不知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