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瀚文倒是一點不沉重,還是笑嘻嘻的:“雖然沒分家,卻和分家了差不多。誰家能管誰家的人呀!主子還打架呢,何況是他們!”
袁瑜蓉就搖搖頭,也不去管了。
曲瀚文湊近點笑著道:“蓉妹妹。你覺著自己能贏麼?”
袁瑜蓉點頭:“能贏!”
“為什麼?”
“因為……我有信心!”袁瑜蓉道。她想說的倒是沒說,曲瀚文一點都沒上心,自己用了不少的心,難道還贏不了他一文錢?
曲瀚文就笑著沒說話,晚上收拾上床睡覺的時候。很是有深意的一直看袁瑜蓉,弄得袁瑜蓉都緊張起來,小心的把床帳子放下來。小衫也沒敢脫,熱點就熱點吧。
這幾天天氣愈發的熱了,屋裡雖然一直有冰塊降溫,但是夜裡還是能熱出來一身汗。袁瑜蓉好幾次夜裡醒來。都聽見曲瀚文在洗澡間沖涼,問他就說熱的睡不著。
雖然曲瀚文總是表現的好像色迷迷的。尤其是晚上,袁瑜蓉每次上床都感覺他好像狼一樣的盯著自己,每次都嚇得心‘砰砰砰’的狂跳,但是他也只是這樣了,沒有別的舉動,到了最後,袁瑜蓉都快以為他是故意做出那樣的表情嚇唬逗弄自己而已,第二天起身,兩人雖然都力圖使自己看起來穩重一點,和平常沒什麼兩樣,但是兩人明顯的都有點別的情緒。袁瑜蓉就是緊張。而曲瀚文…倒像是興高采烈多一點。
請了安吃了飯,這才上了車出門往鋪子而來。
在車上,袁瑜蓉看曲瀚文不由自主的嘴角上揚。懷疑道:“你是不是……”她想問是不是用了什麼手段,但是想想。又覺著不太可能,自己已經和張普說了,要留下本銀。張普必定會做到,再說,就算是這十天一點沒有生意,也足夠賺錢了。
但是隨著鋪子越來越近,曲瀚文嘴角的弧度就越來越大,袁瑜蓉也越來越沒有了信心。
因此到了鋪子,不等曲瀚文扶,自己就跳下了車,衝進鋪子找張普:“賬本呢?!”
曲瀚文這一次也隨著進來了,張普雖然對她的莽撞有些怪異,但還是穩重的給她和曲瀚文行了禮:“七爺,七奶奶。”
曲瀚文笑著點頭:“好久沒見!奶奶想看賬本呢。”
張普轉身去拿:“哦。”
拿了賬本過來,袁瑜蓉迫不及待的接過去開啟最後一頁看。
張普笑著對曲瀚文一讓:“七爺請坐吧?怎麼今天有空來了?”
曲瀚文笑著朝張普點頭,不過沒說話。只是看著袁瑜蓉,見她翻開最後一頁,看了一眼之後,突然的愣住,眼睛猛地睜得很大!就知道,自己贏了……
袁瑜蓉看了最後的數字,竟然是一百多兩!她吃驚至極,上下的看是不是自己找錯地方了,但是怎麼看確實沒錯,是一百多兩!
她吃驚的抬起頭問張普:“張掌櫃……這,這結餘數……”
張普也被她吃驚的神情嚇到,趕忙解釋道:“是這樣,咱們和酒樓的生意,酒樓突然的要大批進咱們的茶,也給了定錢了,我想著生意是沒跑,所以就答應了,昨日是進貨的日子,銀子全都用來進貨了,今天貨就能到,給了酒樓,銀子就能收回來。”
他看袁瑜蓉臉上仍舊是吃驚,一點沒有緩和的樣子,弄得張普也緊張起來,有點急的道:“不過是週轉一兩天,做生意當然是……”
袁瑜蓉瞪大眼睛看著他吃吃的道:“我不是說了……要結餘下多一點的銀子……”
“七奶奶,做生意哪能叫錢死呆在賬上……”張普也有點不高興了。
曲瀚文過去將袁瑜蓉手中的賬本輕輕拿下來,還給張普,對他道:“沒事了。張掌櫃的忙吧。”
著袁瑜蓉往外走。袁瑜蓉咬著嘴唇瞪著張普。
到了門口,她站住不走了,瞪著曲瀚文:“是你……使了手段吧?”
曲瀚文輕輕的點點頭,不過沒有說話,著她到了車旁邊:“上車我跟你說。”半扶著她上了車。
他跟著上來,袁瑜蓉已經問道:“你使了什麼手段?”
曲瀚文吩咐車伕:“回家!”
“你和張普說好了?就叫他專門這個時候進貨?他一直都是你的人,所以聽你的??”
曲瀚文關上車門,看袁瑜蓉的臉好像雪一樣的白,不由自主的放輕了聲音道:“張普是個正經的人,不會理咱們之間的什麼賭不賭的。他只是會兢兢業業的做好自己的生意。”他微微一頓,道:“我是和酒樓說好了,過兩日在酒樓包圓辦酒席,交了定錢,點了些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