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距離說開了,不過說什麼聽不見。
“查清楚了?”曲瀚文問道。
管家點點頭道:“查清楚了,那個人叫宋憲博,父親乃是將軍宋立,和袁將軍同屬西北軍。前年的時候,因為牽涉上了朝中的黨爭,宋將軍被下了獄,一直到去年斬首了,家裡的人都被髮配。今年年初,皇上得了頭一個皇太孫,大赦。他們這才回來了。”
“家裡還有什麼人?”曲瀚文問道。
“女眷基本都沒了……發配了的,沒幾個能活著,宋憲博和一個幼弟在城裡租了個房子,宋憲博之前在馬家的茶廠做小工,這幾天好像是提拔到城裡的鋪子裡做活計了!”
“弟弟多大了?”
“八歲。”
“這個人……之前沒成親?”
“沒有。”
曲瀚文點點頭。管家看他沒什麼問的了,就退下了。
曲瀚文站著想了一會兒,之前沒聽說過袁將軍和宋家議過親,若是議過,曲家上門求親的時候,必不會隱瞞。也隱瞞不了。想來是宋將軍和袁將軍在一起的時候,私底下說過類似的話,但是沒有正式的議親。那宋將軍不知道回去和宋憲博怎麼說的,這個宋憲博卻認定了蓉妹妹,這才有奪妻之恨這一說。
曲瀚文想通了。回頭看了一眼,正好袁瑜蓉看過來,他笑了笑迎了上去。那個人立刻就拋在了腦後。
寺廟雖然是很清靜名聲也好的寺廟,但是袁瑜蓉還是不願意住在那裡,覺著不安全,曲瀚文也不勉強。到了申時太陽西斜的時候就往回走,第二天一早起來再去。這樣連著三天都是在廟裡吃齋。在周圍轉轉。
後面幾天,不是袁瑜蓉想著去哪裡,倒是曲瀚文興致勃勃,今天去哪玩,明天去哪玩的安排。
這樣連著十天,每天都找個地方出去玩,袁瑜蓉不想叫曲瀚文離開,曲瀚文也樂得遵命,每天和她在一塊兒遊山玩水,增進感情。
十天了。他也不去鋪子看看,也不挖牆腳了,看樣子還挺美。要是自己還叫他出去,估計也會樂的屁顛屁顛的出去。這叫袁瑜蓉心裡沒法不驚疑,難道是金蟬脫殼?不是自己拖住他,而是他迷惑了自己,另外派人已經去搗亂了?
這樣一想,就坐不住了,立馬的想去鋪子看看,而此時,也確實不能再出去了。
誰家的媳婦兒天天出去?!就算是有相公領著,這也太不像話了!袁瑜蓉去給曲二太太請安,憋了幾天的曲二太太實在是不能忍了,將她毫不客氣的說了一頓。
“……相公跟著怎麼了?就算是相公跟著,這話傳出去了也不好聽!”
袁瑜蓉前腳來請安,曲瀚文後腳就跟著過來了,一進門果然聽見曲二太太正在訓袁瑜蓉,袁瑜蓉有點心不在焉的低著頭聽著。
曲瀚文笑嘻嘻的進去坐在袁瑜蓉身邊,曲二太太看到了他,立刻就逮住了,連他也一起說起來。曲瀚文並不回嘴,靠在椅子上聽著。
袁瑜蓉看到曲瀚文過來一聲不吭的,很有點有難同當的意思,心中當然比較的舒服,不然,大家都出去了,幹嘛就說我?
曲二太太足足說了一個時辰,曲瀚文和袁瑜蓉都認了錯,這才消停了。
兩個人擦著汗出來,袁瑜蓉輕輕吐了口氣,曲瀚文就已經抱怨出來了:“娘真的是越來越能說了!翻來覆去就那幾句話,說個沒完!”
袁瑜蓉嘆了口氣,當然的沒有接話。
曲瀚文看著她道:“蓉妹妹,你還敢出去麼?”
袁瑜蓉立刻警覺道:“你要出去?”
曲瀚文點點頭:“馬老九那小子滿城的找我,我必須去會會他。”
袁瑜蓉沉吟著,他會怎麼辦呢?也許去一句話就能叫張掌櫃的把鋪子扔下走掉,他對面開的鋪子,也許一個決策,就能叫鋪子前面掙的錢沒有了……
曲瀚文見她猶豫沉吟,低下頭想了想,笑著道:“要不算了,那個馬老九找我也是說廢話,我就不去了。”
袁瑜蓉喜道:“你不出去了?”
曲瀚文點點頭,笑著道:“不過蓉妹妹,你把我拴在家裡,總要有點事和我一起做吧?不然大眼瞪小眼的多難受?”說著伸出舌頭舔嘴唇,很饞的看著她。
袁瑜蓉想瞪他一眼,但是他這個人只是嘴上佔佔便宜,實際……袁瑜蓉覺著他還在讓著她……
她假裝沒聽出來,笑著道:“我有主意!”
曲瀚文立刻大喜:“那咱們趕緊回屋!”
袁瑜蓉板起臉:“誰說要回屋?你……”實在沒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