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在,只有曲瀚旭今天在家,小石和桂秀便來到二房跟袁瑜蓉回稟,曲瀚旭現在也知道關心家裡的事情了,聽了他們回來,急忙的過來了。
曲瀚銑也在,因為不方便進去,就站在屋簷下,小石跪在身邊,桂秀在裡面,正在聽小石回稟。
“……說是曾經回去過,村裡的人見過,但是領沒領小孩兒,就不知道了,”
曲瀚旭進來正好聽到這裡,因為之前和大哥去找過四姨娘,他便問道:“回去幹什麼去了?”
“史管家說是做生意發了財,衣錦還鄉,回去了擺了幾天的流水席。四鄰八舍的全請了,在那個山溝溝裡,很是轟動。”
屋裡的袁瑜蓉聽的直皺眉頭,桂秀在屋裡的小凳子上坐著,她問道:“他們家還有什麼人?”
“父母已經去世了。也沒有兄弟,只有個姐姐,聽說小時候就是和姐姐、姐夫住一塊兒。也是姐夫把他賣了的。還有個舅舅,常年不來往,村裡的人。都說十幾年沒見過了。但是這一次回去辦流水席,舅舅、姐姐、姐夫這些人倒是都去了。”
“史管家難道回一趟家,就是為了擺個流水席顯擺一下?”曲瀚旭問道。
小石急忙道:“還帶走了一個人,是村裡的一個人家的女孩兒,已經成了親了,他給那女子的孃家和夫家各一百兩銀子,把那女子帶走了。”
袁瑜蓉聽得發怔,難道是因為忘不了小時候的青梅竹馬。特意回去一趟將青梅竹馬帶上遠走高飛……
她看著桂秀,問道:“沒別的事情了嗎?”
桂秀道:“有!說是史管家走了沒多久,村裡也去了外鄉人。也是問小孩兒的事!”
袁瑜蓉急忙道:“那他們查出什麼沒有?!”
“我們跟著他們尋得人家,一戶一戶的問。一直尋到了他舅舅家,沒想到史管家的舅舅一家已經搬走了!”
“走了!”袁瑜蓉一下子站了起來:“知道去哪裡了?”
“不知道,反正是很突然的,史管家他舅舅同村的人都不知道,只知道之前村裡也是去過外鄉人,那之後不久,就全家搬走了,!”
“他舅舅傢什麼情況……是不是……”
桂秀點著頭:“他舅舅沒有兒子,只有一個女兒!”
曲瀚旭已經在外面聽得按捺不住了,大步進來道:“二嫂!這還不明顯?肯定是史管家把瀚莞賣給了他舅舅!或者是拖他舅舅出的手賣給了別人!”
袁瑜蓉點著頭,心裡想著,曲二太太找到了他舅舅那裡,不知道找沒找到曲瀚莞?是找到了偷偷領回來了,還是沒找到,反而打草驚蛇,將史管家舅舅嚇得搬家了……
不過,故土難離,袁瑜蓉還是明白這個道理,任何人,不論貴賤,對於家鄉總是難以割捨,從史管家犯了那麼大的案子,還敢回家就能看出來。
袁瑜蓉已經有了想法了,她看了看曲瀚旭,曲瀚旭正在看她,他雖然想到了,但是後面怎麼辦,卻不知道。曲瀚銑也進來了,不過因為這件事他不是很清楚,更沒有發言權了。
袁瑜蓉沉吟一下,道:“小石,你去城裡找大爺和二爺,將事情回稟一下,桂秀,你先下去……哦,不,你先等等吧!”
曲瀚旭急忙道:“我正好要進城!我領著小石去找大哥、二哥!”
袁瑜蓉點點頭,對他道:“我已經有了個想法,等大哥他們回來商量一下。”
曲瀚旭點頭,出去帶著小石馬上進城了,這邊曲瀚銑也走了。
袁瑜蓉舒了口氣,先放下這件事,走之前,是答應過桂秀的,這件事也不能拖。
桂秀坐在小板凳上,五月給她倒了一碗茶送過去,桂秀接了,說了聲:“”謝謝。
五月笑吟吟的道:“怎麼還這樣客氣!”
桂秀一下子就紅了臉。
袁瑜蓉咳嗽一聲道:“五月,你們先下去。”
五月和六月等人便告退了。
袁瑜蓉看人都下去了,便笑著問道:“桂秀,這一趟辛苦你了,叫你一個女子走那麼遠的路,真的是難為你。”
桂秀看二奶奶將人都遣出去,已經明白了要說什麼,紅著臉深深地低著頭道:“這也是奶奶的恩典……託奶奶的福,才能回家一趟……”
“家裡情況如何?還有什麼人?”
“走的時候,只有個奶奶在世……那時候賣了我,也是為了給奶奶看病,不過我走了沒多久,奶奶就過世了……”
“在沒有別人了?”
“還有個叔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