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這位大佬位高權重,肯定被各大醫療機構輪番抓走,當做臨床素材。
“我知道。”素涼薄眸色淡淡,彷彿修了十八年無情道,主打一個不以物喜,不以己悲。
“我已經立好遺囑,死後,所有的財產全部會捐出去。”素涼薄看向旁邊,“方管家。”
方管家立刻俯身,“素先生,你請吩咐。”
“我死之後,將我的骨灰分成兩份。一抔用來種曇花,我喜歡它短命如我的樣子。另一抔,用來做成骨灰鑽,鑲在我的靈牌上。”素涼薄熟練的交代後事,彷彿不是第一次死。
生死看淡,四大皆空。
硬生生把醫生嗓子眼裡的‘節哀順變’和一大堆安慰的話,全部堵了回去。
行了一輩子醫,沒見過這麼離譜的病人。
素涼薄離開診療室,拄著柺杖,徑直走向工作值班臺。
值班臺後面的幾位護士暫時清閒,還在討論剛才那位過分漂亮的病人。
猛地聽見有節奏的噠噠噠,猛得抬起頭,發現素涼薄已經來到他們面前。
近距離欣賞他白玉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