廚房傳來碗碟的破碎聲,萬家祺尖叫著奔向大廳。
“你,你這個狐狸精。”她以手指著鄭柔兒,又氣又急,想痛罵卻罵得不利索。
鄭柔兒懵懂的抿了抿唇,唇邊溫熱的溼度還在,讓她不由自主的回味他薄唇沾上時的柔軟。
抬起頭,她望著氣得臉青的萬家祺,想要道歉,但卻又覺得自己實在太無辜。她被佔了便宜吃了豆腐,不能上訴不說,還得負全責?
她的初吻糊里糊塗的就沒了,誰來負全責?
可笑的是,罪魁禍首趙恆遠卻自在又瀟灑,微抿嘴角淡笑,站起來向那邊看戲看呆了的小胖嘟招了招手:“兒子,過來。”
兒子蹭蹭蹭的跟過來,小手掌拖緊他的大手,仰著臉很擔心的望他:“爹哋,你真的,真的沒有被揍?”
“爹哋為什麼會被揍?”
“呃……上次你親姐姐,不是被揍了嘛。”
“嗯,因為,這次,姐姐很喜歡我親她啊。”
很喜歡啊……啊……啊,鄭柔兒簡直連頭頂都冒青煙了。得了便宜還賣乖啊,說得好像是她非禮他似的。
趙恆遠,你做初一就不要怪我做十五。
看著趙恆遠沒一句解釋,就若無其事的拖著寶貝兒子上樓。萬家祺盯著鄭柔兒剛剛才被寵幸過的唇,心裡1000句1萬句的咒罵她。
鄭柔兒抹了一下嘴唇,才嘟著嘴兒道:“萬小姐,你和恆少爺耍花槍,也不能拖我一個小廚師下水啊。”
“要你管?”萬家祺握緊了拳頭,恨不得捏死這隻小妖精。
“我昨晚聽到恆少爺和一個人聊電話,呃,葉,葉……”
“葉鑫?”
“對。”鄭柔兒一拍大腿,演技很好的胡說八道:“當時恆少爺說:家祺以為這樣子我就會吃醋?哼,我不讓她被醋海淹死,我就不姓趙。”
“啊?他真的這麼說?”萬家祺疑惑了。前天,因為風傳趙恆遠有個私生子,他又不向她解釋,她小姐脾氣發作,就和成家二少出去約會,還故作親密狀給記者拍到。本想著,向趙恆遠示示威,好讓他來向她低頭。
這私生子事件,他向她輕輕解釋一下,她便高姿態的原諒他。但他卻一直不理,她今天才忍不住焦灼找上門。卻難道,難道,他生氣了?
因為生氣,因為想反過來刺激她吃醋,所以才故意在她的面前親個小傭人?
此時的小傭人正恍然大悟的為她分析案情:“嗯,一定是這樣。你和個富家公子出遊,他吃醋了,然後現在反過來讓你吃醋。我就奇怪了,男人嘛,又是他這種高智商的男人,要偷食,也不會當著未婚妻的面偷啊。”
鄭柔兒一臉的肯定、篤定加確定,把萬家祺唬得將信將疑。這情景便不好向鄭柔兒問罪。鄭柔兒便一副心傷激憤的罵罵叨叨的上樓:“太過份了,利用我來氣女朋友。哼,今晚的夜宵裡給你下毒。”
“不能啊。”萬家祺脫口而出,鄭柔兒在高高的樓梯級上停下,惡狠狠的讓萬家祺心慌心涼:“下完猛藥,再把你關書房裡一晚,哈哈,哈哈哈……憋不死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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