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裡的女人“嗯”的嗚了一聲,趙恆遠暴喝的聲音立馬收細,低頭親了親她,鄭柔兒的小手捏著他的衣領又睡了。
他溫柔的臉寵,像能散光的鑽石。大堂裡瞧熱鬧的酒店員工都齊齊被他閃呆了。
女員工比粗魯的男員工一向更擅長八卦,趙恆遠這種名流極品,她們自然都認得。有一名女員工趕快衝到保安頭子的身邊:“他真的是趙恆遠。”
“趙恆遠誰啊?”保安頭子也被趙恆遠的不凡氣度給懾服,並不敢輕舉妄動。這年頭,做這一行的,不能輕易得罪人啊。
還是報告一下老闆吧。上報錯了,老闆會不耐煩,但是如果不上報,最後錯了,那黑鍋就誰都背不起。
趙恆遠抱著鄭柔兒走到大堂的沙發上坐著。懷裡女人還是睡得很香,他煩躁的心才稍為和緩。
她反正都是睡,在這裡睡也是一樣的。他以指尖輕輕的拔她長長的頭髮,一下又一下,輕柔髮絲在指縫間靜靜滑過,讓他心動的時刻。
本來是極讓人沮喪的丟臉的遭遇,他的臉上卻流露如此溫柔的愛寵。
側邊女員工們越聚越多,整個雌性群體都看痴了。
這女人是什麼人啊?怎麼可以這麼幸福啊!
華髮酒店的經理匆忙趕來,看見在沙發上坐著的趙恆遠,額頭細汗密密而出。一疊步的衝到趙恆遠的身邊,矮身躬腰,像哈巴狗一樣笑:“趙總,大駕光臨,篷篳生輝。”
趙恆遠的眼睛仍舊注視著懷中的女人,只淡淡的問:“現在,我可以帶我女人走了嗎?”
“可以,可以,趙總,當然可以啦。”老闆點頭哈腰,瞧一眼他懷裡的女人,心中鬱悶:我的姑奶奶,我們酒店入住了這麼個大人物,居然不知道?就這麼白白浪費了拍馬屁的機會?
老闆從兜裡取出名片,想交給趙恆遠,趙恆遠這才瞧了瞧他,眼神並不友善:“你認為,我有手拿你的名片?”
“噢,對。趙總要抱人,哈哈哈,手沒空,沒空!”老闆抹一下汗:“在下劉發,華髮酒店的老闆。”
“知道了。”趙恆遠淡淡的應,再抬頭瞟了一眼旁邊立得像樁子一樣的幾個保安,眼神裡的兇芒簡直讓幾個保安差點就給跪了。
趙恆遠看著他們流露出驚嚇的表情,才很滿意的道:“他們很盡職盡責,好好賞。”
當然得賞。柔兒住在這兒,如果有別的不法份子要對她不軌,這些保安這樣負責,才能幫助到她,他應該感激。這方面,他拎得很清。
“啊?”老闆訝然,但也立刻回應:“對,盡職盡責,要賞要賞。”
“嗯。”趙恆遠這才大搖大擺的抱著鄭柔兒出了酒店。
他的腳步才離開,大堂裡憋了半天的八卦圍觀者才放開喉嚨抒發感嘆:
“今天居然真的看見了活的趙恆遠啊!”
“那女人,它媽的真夠面子啊。”
“我要是能被他這麼看上一眼,心臟立即不會跳也值得啊!”
“何止帥啊,人品也好啊。居然還讓賞保安!”
……花痴們的心事,趙恆遠絲毫不知,幸福的小女人更是不知。
鄭柔兒就是這一點好,平時雖然俏皮活潑還胡鬧,但喝醉了的人品卻相當的好。不鬧不哭不失控,大睡一覺,醒來又是一名好漢。
所以,呂云云對她“酗酒”一事,相當的放心。
鄭柔兒醒來,揉著宿醉後微疼的頭,迷濛中張開眼睛,面前一大一小兩張俊臉。
以同樣的姿勢撐著腮,俯在她的頭頂的兩個男人。
小的大胖臉兒斜側著瞧著爹哋:“爹哋,媽咪是我的。”
大的小帥臉兒唇邊微得盪漾:“嗯,媽咪是我們的。”
這個夢太醉人了,酒精果然是極好的東西,能滿足人類心靈裡最強大的貪念。她兩手伸開,一手一個的把他們攬了進懷:“嗯,你們是我的!”
懷裡溫度暖乎,頸邊呼吸真切,她在一瞬間的懵懂之後,傻傻的抬起頭:“你們,是真的?”
小伴嘟嘻嘻的笑著往她的懷裡鑽:“媽咪,我們又不是妖怪,不是假的。”
“噢……”她長長的扜出胸口突然壓得喘不出來的幸福感。有點承受不了啊,兩個人的愛惜,兩個人的重量。
“我怎麼會在這兒?”她抬頭看向屋中四壁,驚覺這裡是鑫源花園的她的房間。
小胖嘟:“昨晚爹哋把你抱回來的啊。爹哋說,他的手都麻了呢。媽咪你出去之後,是不是偷偷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