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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勝強看著小胖嘟走遠,伸手過來想要摟呂云云,呂云云向後退,她明明已退得很急,但卻還是被男人推到牆邊。
陳勝強單手按住牆邊,把她禁在自己的懷裡,另一手貌似輕佻的捏著她的下巴:“跑得了嗎?”
“救命啊救命啊,豬油救命啊!”呂云云呱呱亂叫,頭搖著,人卻反而更緊的被他控制住了。
此時的她羞澀中帶著些許意氣,大眼睛瞪著他,想要警告威脅,奈何在男人的眼裡卻只是挑引。他的臉貼過來,呼吸吹在耳邊惹得人心發臊。臉紅心熱之際但聽得趙恆遠淡淡的話:“老四你又不是缺錢,要調晴麻煩自己開一間房好吧!”
“啊……”處在失語狀態的呂云云反應過來,一掌把陳勝強推遠,臉紅紅的奔到鄭柔兒的床邊,下意識的以手撫著自己還燙熱的臉蛋:“豬油你還醒,你老公的男人老是欺負你閨蜜。”
“什麼叫老公的男人?”
兩男人對視啞笑,門外突然又人聲鼎沸,剛出病房的馬天豪又抱著小胖嘟走回來。
馬天豪站在涼臺邊上,把小胖嘟託高放在自己的肩膀上,興趣盎然的拍他:“看熱鬧哎。”
“哎哎哎……”小胖嘟也表現得異常興奮。房內原來的三人也被調動了興致,紛紛把關注點轉移到門外。
雷咖很誇張的一邊退進房,一邊向後倒,高大的身體雖然踉蹌了一下,但還是一副義薄雲天的忠心護主相:“我再警告你一次,誰都不許搔擾鄭小姐養傷……”
“你滾開,我一定要找鄭柔兒算帳,她是殺我兒子的兇手……”外面一個男人的聲音悲憤中帶著哭腔:“趙恆遠,錢不是萬能的。我要你們殺人償命。”
嗯,罵得中氣十足,字正腔圓,情緒拿捏也很好,演技不錯……馬天豪和趙恆遠相視而笑。
陳勝強扯著衝動的要出去理論的呂云云,拍著她的肩膀兒:“專心看戲,寶貝兒。”
“呸,誰是你寶貝兒?”呂云云罵歸罵,但還真的就與陳勝強站到邊上去,專心看戲去了。
男子一身藍衣t恤加一條黑色西褲,雖然穿著略嫌市井味,但身材高挑出眾,眉目間自有一派瀟灑帥氣,雙目炯炯,難掩精明。
他一腳把門踹開,一手與雷咖推擋,嘴裡罵得兇,身手也敏捷,後面跟著一幫的記者撲得比他還要快,迅速的在病房裡找好最佳位置搶頭條。
那男人才進來,指著趙恆遠就兇:“趙恆遠,老子今天一定要你給我個說法。”
趙恆遠一臉無辜,但眼神已是怒意滔天,以手擋住熟睡的鄭柔兒的臉,衝著媒體和那男人冷聲喝道:“是誰給你這膽子,在我面前撒野?”
這一聲冷而傲,聲音還因為護著老婆而刻意的壓得沙啞。現場登時就靜了靜,陳勝強心中好笑,暗中與馬天豪交換眼色:
明明是他給人家的膽子,最後還責問得這麼自如。老三,你這演技才是秒殺娛樂圈。
那名男子吞了吞口水,又在沉默中爆發,撩起袖子撲上來就要打似的:“趙恆遠,你就是嫉妒我和家祺有孩子,嫉妒我搶了家祺,怕事情曝光,就故意指使鄭柔兒謀害我的家祺和孩子是不是?”
“譁……”現場大譁。
雖然這男子在婦科病房剛鬧了一突宿,他口裡說的“真相”是什麼,媒體的小本子上都記得清清楚楚,但這男子居然敢在趙恆遠的面前直接叫板。
指名道姓的說自己的搶了趙恆遠的女人,搞大了萬家祺的肚子……這人的豹子膽壯得,真是讓人不得不服。
門外凌波拔開團團圍著的媒體,頭髮蓬亂又氣喘吁吁的指著那名男子:“方明,你這個流氓,你別含血噴人。我們家祺的孩子是趙恆遠的,和你一點兒都沒有。我們根本就不認識你。”
凌波在媒體間吼得歇斯底里。這個憑空出來的方明,從昨晚始就在婦科病房情深款款的呼喚家祺,惹得媒體聞風而來。
他指家祺與他有私情已是大傷,更何況現在他還直指萬家祺此前懷的是野種?凌波跟著他萬般申訴,還私下許以重利,但文明軟硬不吃,竟鐵了心要來找鄭柔兒賠命。
凌波對無賴無計可施,但還是極力辯解:“哼,家祺的孩子沒了,你才來認?早前你幹什麼去了?你分明就是故意在這個關頭,給我家祺潑髒水,給別人洗白。”凌波指著文明,突然就冷笑道:“啊, 我明白了,你是趙恆遠的人,你是故意的,要陷我家祺於不義。”
趙恆遠悠悠站起來,斜睥著凌波:“你和你女婿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