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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雲吞店之後,這秘書處裡的人,每次見了她都“無敵忙”。

哼,等一會兒,你們發現我是老闆娘,看你們還忙不忙?

她小人得志的笑了笑,嘴角上揚著走近小會議室。

琳達在身後叫住了她:“總裁今天的會議很重要,鄭小姐,你請自重。”

“我很自重啊,是恆遠讓我來的。”她低著頭,感覺到琳達眼裡的殺意,她知趣的停下腳步,門也不敢敲,就那麼忤在原地。

雖然在家裡,她可以盡情任性,但是在公司,她心裡再得瑟,也知道要有分寸。她是趙恆遠的女人,所作所為,便全都是趙恆遠的面子。

她站得定定,但卻感動於自己,原來已經慢慢的懂事。

還在自我覺悟中的女人,突然聽到大門開啟,裡間的光線漏出來,趙軍平的冷笑聲響起:“喲,我們趙家的少奶奶隆重登場了。”

“啊?”她茫然的抬頭,大門在笑聲中“嘎”的開啟,寬闊敞亮的會議室,黑壓壓的人頭辨不清,她只看見了坐在主席位子上的趙恆遠。

今天的他眉心緊皺,臉容在驟見她的瞬間改變。那麼遠的距離,她卻能清晰的看到他眸子裡一閃而過的驚訝和慌亂。

她立刻便發現自己錯了,她本能的捂緊了自己的手袋,感覺到包包裡沉甸甸的結婚證時,慌張而又迷憫的心情才稍稍安穩:她和他結婚了。是他讓她過來的,再大的事,也有他擔著。鄭柔兒,你不用害怕。

她緩緩踏進辦公室,近百雙眼睛定定的瞧著她。她臉容微白,向著趙恆遠的方向微微點頭:“我來了!”

趙恆遠沒有說話,氣氛壓抑得讓她不敢舒氣。旁邊趙軍平卻親切的搭上她的肩膊:“你既然是恆遠的媳婦兒,那也就是恆和集團的一份子,我代表大家,熱烈的歡迎你的到來。”

人群裡響起稀稀落落的掌聲,讓鄭柔兒緊繃的神經更加無措。

“不用歡迎。”她厭惡的甩開趙軍平故作親熱的手,看向坐在最裡面的趙恆遠。

恆遠,快救我,我不知道,到底發生了什麼事?

趙恆遠單手五指輕彈著桌面,唇邊掠過淡笑,卻沒有看一眼鄭柔兒:“二叔這是要做什麼?”

趙致遠在高管席中狂笑著:“做什麼?律師都在場,你還問要做什麼?”

趙軍平大手一揮,高律師推了推眼鏡,從後方走出來。他開啟手提包,從裡面拿出一份檔案副本,並在眾人面前宣讀出來:

……

這竟然是趙恆遠的父親趙忠平的遺囑。主要內容包括:趙忠平死後,他名下的所有物業、不動產平均分給其兩個兒子:趙恆遠、趙恆省。他名下的恆和集團股份的10%也交給趙恆省,餘下的全交給趙恆遠帳下。而在趙恆省未成年之前,屬於趙恆省的股份交給趙恆遠託管,直到成年。

趙恆遠曾有過一個弟弟,不足半歲時卻在綁架事件中,與父親和母親一齊殞命。因此,這個遺囑裡分給趙恆省的資產,自然也由趙恆遠繼承,這並無不妥。

趙軍平冷笑著看向大家:“高律師,附加協議,難道不應該也公諸於世嗎?”

高律師推了推眼鏡:“附加協議屬於秘密條款,只在必要時才公開。”

“如果趙恆遠已經結婚,而新娘並不是萬家祺,這是不是有必要公開,並執行?”

高律師在趙軍平的逼視下退了一步:“結婚?不可能。”

趙軍平長笑,突然把鄭柔兒的包包搶過來,兩本大紅喜字的結婚證被抖落桌面。趙軍平開啟結婚證的內頁,趙恆遠和鄭柔兒相貼著甜笑的結婚半身照躍然紙上。

“高律師,請問,現在有沒有必要?”

“有,有……有必要!”年老的高律師無奈的搖頭嘆息,望向趙恆遠,但見他淡淡的望著視窗,似乎這一切與他無關。

附加協議為趙忠平去世的前1年,與萬劍通共同訂立。為支援趙恆遠當選恆和集團的主席,萬劍通在恆和的10%的股份交給趙恆遠託管。條件是,趙恆遠必須與萬家祺訂婚,並規定趙恆遠此生,不得與除萬家祺外的任何女子結婚,否則將視作主動放棄恆和集團的主席之位。

……今天列席的都是由趙軍平臨時緊急召集的恆和大股東,對5年前趙恆遠和趙軍平的那一場股權、當家人的爭奪戰記憶猶新。

當年的形勢,雖然趙忠平一直掌管公司,但他做事作風優柔,不專權,長久以來,恆和集團的股份分散、並不集中。趙軍平的勢力也直漸鼎升,以至當年,他固執的把恆和集團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