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才都下跪了!嗚嗚嗚……爹哋你是豬嗎?老婆要被人搶走了啦!”
“……”
病房內,鄭柔兒被突然求婚的陸豪給驚到了。
陸豪突然就從身後扯出一支玫瑰來,舉高的玫瑰,似笑非笑的耐人尋味的俊臉:“嫁給我,好嗎?”
她張著嘴巴合不上來,好久才白他一眼,接過他手上的花,用那隻還沒全好的手指在花瓣上一瓣一瓣的扯:“嫁,不嫁,嫁,不嫁……”
她那認真樣子,就像要是玫瑰的最後一瓣花瓣落下,潛藏的資訊是“嫁”時,她就真的會聽天由命,嫁給他似的。
他微笑著倚著床背,單手伸開圍在她枕邊的床欄處:“我認為,如果真的要氣趙恆遠,嫁給我是最終極的做法。”
“我才21歲,路還很長,不用一下子用到終極辦法。”她扯下最後一瓣花瓣,慢悠悠的轉頭瞧他:“……不嫁。註定的,你送的花兒背叛了你。”
他接過光禿禿的花枝,苦笑搖頭,臉卻突然就湊近了她,凝視著她的眼睛:“我比你更有恆心。”
“嗯?”
“你曾經被趙恆遠拒絕過多少次,我就能也向你求婚多少次。”他的嘴貼著她定定的眼睛,在她的眼瞼處輕印上一吻:“柔兒,我是認真的。”
他是認真的?他竟然真的想和她結婚?
他也家財萬貫、富可敵國,他娶一個妻子,背後也關係著陸家的商業王國,可是,為什麼他就能如此輕鬆自然的娶她?
但是趙恆遠,永遠都不會點頭娶她。
呂云云在星雲大酒店的走廊瞧見了鬼鬼崇崇的陳勝強。
她最近一直在星雲大酒店工作,不是她願意寄仇人的籬下,實在是因為她不是鄭柔兒,有大總裁負責生活起居,她要工作才有飯開。
星雲大酒店的薪酬理想,她在旗下工作,偷偷摸摸的瞞著鄭柔兒,更瞞著陳勝強。
從來,她上班都低調,看見大老闆陳勝強都繞路行。但是今天,陳勝強額頭寫了個“壞”字,她就忍不住一顆熊熊燃燒的八卦心。
最近的趙恆遠和葉鑫,來星雲大酒店的包間喝酒的次數非常勤,基本上每晚不出意外,都能碰上一遭。
呂云云輕車熟路的便摸到了他們的定點房間。她藏在屏風後暗角處不久,三兄弟果然一前一後的進來。
幾個人坐下便喝酒,東扯西扯的。
陳勝強:“老三,這又是怎麼了?”
葉鑫:“傳說中,陸豪大少爺求婚了。”
“喲,老三家那條魷魚也有這一天啊,不用逼婚,轉行拒婚?”
“是啊。”葉鑫的聲音貌似有點遺憾:“怎麼就不答應呢?陸豪多好一個金龜婿啊。浪費浪費。”
呂云云躲在側邊自己心裡嘀咕:你說你三個大老闆,話題怎麼也得說說明天什麼股票會升,後天哪塊地皮更值錢啊……白白浪費了本姑娘的潛伏竊聽。
趙恆遠像是酒量不錯,一口氣灌了幾大杯還能仰著頭與人爭辯:“柔兒不會答應的,她又不喜歡陸豪,她愛的是我。”
“喲,老三你哪來的自信?”
“她天天向我求婚,還不夠愛我?”
“哈哈哈……”陳勝強一腳踹他這一邊的沙發:“到底是誰說的?只為求婚,不擇手段,這女人不要也罷。”
“我沒說過不要也罷。”
“那你現在又想要了?”陳勝強和葉鑫對視著,兩人神色複雜。
趙恆遠兩隻手指掂著酒杯,盯著酒紅色的液體瞧了又瞧,低頭悶悶的又灌了一大杯。
葉鑫微嘆氣:“我覺得,還是老大那句話說得經典:沒吃到,那是死不瞑目。”
陳勝強壞笑,拍著趙恆遠的背脊和他碰杯:“老三,你今晚就把你的第一次交出來吧。”
“叮”的一聲,趙恆遠手裡的杯子竟側碰著玻璃桌面,他一張俊臉明瞭又黯:“她身上還有傷。”
“……”陳勝強哀其不幸,痛其不爭:“誰說一定要那條魷魚了?我指的是你今晚隨便找個女人開葷,以後徹底把那條魷魚忘了。”
“隨便?”趙恆遠把他搭在身上的爪子揮開:“我是隨便的人?”
葉鑫居然也認真的附和:“這次我覺得老四很有道理。你對那條魷魚一直念念不忘,說穿了就是沒嘗過海鮮,所以一直惦記著她有多鮮美。你要是把鯊魚、鯨魚、八爪魚全都吃了個遍,哪裡還會一直想著魷魚沒有吃?”
“對。”陳勝強一拍大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