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到底救不救我媽媽?”
鄭柔兒跳腳又砸東西,好話壞話全說完了,趙恆遠還是不為所動。他悠閒自得的在翻書,看身邊女人終於被氣得安靜了,才微抬頭細細的瞧著她,深沉眸光裡竟有些許得意洋洋的光輝。
她咬唇:“我媽媽坐牢,你很開心對不?”
他向她招了招手,唇邊輕抿出笑紋:“過來!”
“不過!”她口硬,但心裡明白,這男人不吃硬的,只能來軟的了。委委屈屈的坐到床邊,腰間突然一緊,被男人整個摟著按在床上。
他淺笑的眸光深深淺淺,微啟唇卻是這麼體貼的話:“想不想我?”
“趙恆遠?”她快要急死了。他卻以身子重重的壓下來,貼得她的胸膛喘不出氣。
“你媽媽暴力傷人,凌波要她坐牢,看起來是天經地義。”
“那是我媽媽,她是為了我!”她扁唇,忍了多時的淚光終於落了下來。他以指尖拔開她的淚,不緊不慢地:“但我要你媽媽全身而退,自然也有的是辦法。”
“啊?你願意幫我?”她激動的蹺起身子,男人被她的舉動碰觸,登時臉色有點微酥,本還想逗弄她再久一點,也就沒了耐性。
他自己先倒在床榻的另一邊,攤開手作出任君採擷的模樣,微閉眼睛壞壞的笑:“那就要看,夫人的服務能不能令夫君我滿意!”
“你……”
卑鄙太卑鄙!!銀蕩太銀蕩!!!啊啊啊……
但是,肉在乩板上,她還有別的法子嗎?
她只好激動萬分的送肉到口,還得口手齊上的哄他歡愉。
全身軟成一癱水,她還得“深情又嫵媚”、“崇拜又仰慕”的問他:“夫君,你可滿意?”
“戰事未完,還沒到寫總結的時候!”
……
鄭柔兒悲催的貼肉生涯,在第二天的清晨,攝製組到來之時才終結。但因為起床太晚,沒有準備,當趙恆遠扶著她的腰走出房間之際,門外竟便是數臺攝錄機齊開,場面好不“撩魂”。
身心嚴重受創的鄭柔兒和小胖嘟再次踏上“媽咪帶我飛”的征途,與世隔絕的拍攝,她完全沒有體味到外間風起雲湧的交鋒。
趙恆遠現在覺得,能讓鄭柔兒參加這個節目,陪小胖嘟吃吃喝喝玩玩鬧鬧,便可免了她在現實中的紛爭攘擾,是令人意外的正確選擇。
鄭蘭坐立不安,皺著眉頭問鄭強:“阿強,這回真的被你害死了。我可能真的要坐牢。”
“不可能。”鄭強胸有成足:“這事兒,凌波不敢真的捅你出去的。萬家祺當初假懷孕,趙恆遠不但沒有放棄柔兒,反而還把柔兒看得更緊。凌波失了方寸,只好取了個下策,讓我利用你,故意與萬家祺爭鬥,以佈一個被暴打致流產的困局給柔兒,還特地弄得世人皆知,讓趙恆遠沒了退路。現在,外面的人全是罵柔兒和趙恆遠的,萬家祺母女的白蓮花道路已經很順暢。她要是敢這個時候送你去坐牢,難道不怕我們把事實真相抖出來嗎?”
“可是,凌波一直叫囂著要告我啊,律師信都發了。”鄭蘭還是一臉愁容,畢竟官司纏身任何人都不會感到痛快。
“全世界在看著,凌波能不告你,做做樣子嗎?而且,她們也得用你的安危,來要挾趙恆遠啊。”
“可是,趙恆遠未必會幫我。”
“柔兒會幫你,趙恆遠必然會幫。”
“趙恆遠也未必那麼愛柔兒,和萬家祺孩子都有了。”
“男人偶爾一次出軌,不代表不愛自己懷裡的女人。”
鄭強的安慰卻沒有令鄭蘭寬懷,作為母親,還是很擔心鄭柔兒的婚事:“你當初騙我說,萬家祺真的懷孕了,讓我把萬家祺的孩子打掉,也是為了幫柔兒掃清障礙,穩固地位,可是……”
“現在你什麼都不要想,就只等著看你的好女婿,有多寵我們的柔兒了。”鄭強冷笑:“趙恆遠會被她們牽著鼻子走?凌波一把年紀也難得單純了一次。”
婦科病房裡,趙恆遠大刺刺的坐在椅子上,蹺著二郎腿的他,今天顯得有些痞氣,微咧唇角的輕笑:“凌伯母,要恆遠怎麼做才滿意?”
凌波低頭攏著萬家祺的被子,泫然微泣:“家祺懷了你的骨肉,居然還被鄭柔兒母女這樣虐待……趙恆遠,你的心被狗吃了嗎?”
“還沒有。不過,要是凌伯母真的要告鄭伯母的話……那我就真的讓狗吃一吃良心算了,狼狗。”
凌波作出息事寧人的態度:“鄭蘭也只是鄭柔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