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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你一直覺得,他是你掌心的肉飛不走,現在不一樣的啊,女兒,要是那女人懷孕了,你就什麼希望都沒有了。”

萬家祺低頭,黃昏的夕照下,趙恆遠的側臉隱在丁香花叢中,高高的鼻樑,溫潤的唇,是她傾慕傾心多年,卻求而不得的男子。

他本來就應該是她的,一直都是。他只是被狐狸精暫時迷了心智,糊了前路。

凌波算得很準,她還去醫院測了排卵期,一擊即中之下,趙恆遠即使想耍賴也不能。豪門之間,最忌這種事情牽扯不清,何況她和他之間早有婚約……

“搬……”萬家祺一咬牙,和凌波一起搬動軟癱的趙恆遠。趙恆遠的頭偏向她,還“嗯”了一聲,她情不自禁的在他臉頰上吻了一吻,本來還遲疑的心緒,在唇瓣觸上他的溫熱之後全數瓦解:

“恆遠,你是我的,你今晚就是我的!”

……趙恆遠坐進自己的車子裡,黯淡夜色下,別墅二樓暖黃色的燈光曖昧。陳勝強半眯著眼睛湊近他,像個獵狗一樣聞他脖子上的香氣:“喲,處……子香?又給你賺到了?”

“滾開。”趙恆遠心情很壞,側臉看著別墅,厭惡的樣子:“她既然已走到這一步,也就不能怪我心狠手辣。”

“你它媽的明明是故意讓別人走這一步,最後還裝成個受害者,很無辜。老三,要說腹黑狡猾,我們幾兄弟還真沒一個人及得上你。”陳勝強感嘆,突然雙眼又亮晶晶的,朗聲壞笑:“幸好這世上還有一個人能治你。哈哈哈……”

車前燈照見一個苗條身影,鄭柔兒一腳蹬向車前蓋,看車內沒反應,轉身便來到車子側邊,大力拍打車窗:“趙恆遠,你敢偷食?給我滾出來!”

完了,完了!趙恆遠整個人僵住了,臉上流露出懼怕神色,握著陳勝強的手還抖啊抖的:“老四,想辦法,逃,逃……”

陳勝強呆呆的,實在哭笑不得:“又不是捉姦在床,老三你怕成這樣,你想過我感受嗎?很丟臉好不好!”

天下第一老婆奴,非你趙恆遠莫屬。

但老婆已經殺上門了,躲也不是長久之計。車門開啟,鄭柔兒指著別墅的燈光大聲就嚷:“趙恆遠,你告訴我……”

她的話還沒罵完,便被趙恆遠大力扯進車裡。車門立刻關好,一聲令下,前方司機把車子開得飛快。她爆炸一般的腦海已經沒有想法,只粗暴而又激亢的質問:“這是萬家祺的別墅,你說,你和她做什麼了?做什麼了?”

她跺腳又晃頭,氣得話趕話:“哦,把我和云云都關了,就是怕我知道你和別人偷晴……嗚嗚嗚,你這混蛋,不要臉,飢不擇食,那麼醜也吃……”

雖然豪車寬敞,但坐了三個人,女人還在拼命的姿體動作發洩醋意,趙恆遠被她的小動作捅得有點起火,捉緊她亂揮的小手:“不是你想的那樣。”

“什麼不是我想的那樣。明明你就是想那樣,臭不要臉,嗯……”悶悶的車內空間,女人狂叫的嘴巴被他以唇堵上。

被醋意迷了心智的女人,嘴巴被堵著卻仍然強悍,小手小腳小腰小胸全身都向男人的方向招呼。被擠在後座最邊處成一塊餅乾的陳勝強無奈地:“兩位,可否讓一讓……”

終於“兩位”還是沒有讓,終究陳勝強還是以“打遍20年無敵手”的功夫成功坐到了前座。他和開車的保鏢對視一眼,默默無語的扣好了安全帶。

“喂,我說我沒有動她。”趙恆遠喘著氣兒把女人按在座位下,以小腹頂著她的腿兒:“你要怎麼才相信?”

“我不相信,就不相信。”她晃著頭,被他身上的香氣刺激得更暈:“你聞聞你這身上,都什麼味兒?哦,三更半夜的兩個人幽會,萬家祺會放過你?色狼不要臉……”

“哎喲……”他也冒火,關鍵是她動來動去的,白襯衫已磨得扣兒全松,小腹與他相貼之處,是他隔了多日未曾嘗過的柔軟。他禽獸的向她一頂:“我動過她,還會這麼精神?嗯……”

“嗯”一聲下,他又含住了她的耳垂,這一下主動,已不是解釋安撫之吻,而是充滿愛慾的啃咬。她呆了半晌,發覺他的某處果然很精神。

才和姓萬的搞完,現在又對她發浪?太賤了……她血氣上腦:“不要用你的髒嘴碰我。”

“髒什麼髒?我說我沒動過她。”

“才不相信。”

“動完她我還有力氣動你?用點腦子。”

“誰說的?明明每一次你動完我,都很有力氣,第二次更有力氣……”

“……”車內餘音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