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一切安好,未央又怎麼會到了現在這個時候,才跟我提起當時的事情。這麼些年,雖然竭力的阻止自己去想他,然而同是曾經深深愛過的人,要說忘記又談何容易? 未央低著頭,隔了許久才慢慢的說了出來,“他已經退了位,離開華羅殿了。。。。。。。” 聲音很輕,頃刻即消散在風裡,我分不清是風聲,還是耳邊細碎的回聲。『冥兒,冥兒——』他如是的叫,閉了眼的傾聽,卻又分明只有呼嘯的風聲。 “什麼時候的事?”我啞著嗓子問。 “三天之前,”他說,“他走的前一天,那天有一個人來前來拜訪。。。。。。。。。。” 我看著他,靜靜的等著他說下去。 “。。。。。師父見了那個人,表情十分驚訝,他們私下談了一宿,第二天早上師父就有些不對勁。。。。。。” “那個人走了之後,他在寢宮裡關了一整天,然後出來就直接去了十長老院,說是要退位去歸隱修行。。。。。。。” “。。。。。眾位長老自然百般勸阻,他卻像是心意已決,當日就下了退位詔書,那時我們以為他不過是一時衝動,心想也許過兩天他就平靜下了,誰知道當天晚上就不見人影,去他寢宮一看,早已經人去樓空了。。。。。。。” “。。。。是麼。。。。”我低低的應了一聲,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心裡有些空,卻無端的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