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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常不幸的,孤懺這個小師弟其實就是巴不得孤懺死的人之一。

其實也沒有多少的深仇大恨,原因大致也就和野胡禪並不喜歡樓至韋馱一樣,做師弟的嘛,入門的時間不如師兄長,佛法體悟不如師兄高,性子又好強的很,自然是看師兄各種不順眼。大師兄還好說,地藏聖者的個性嚴肅但是不失溫和,兩個人相處倒是還能過得去,但是孤懺就不同了。

即使是在正法時代,孤懺的天分也是千百年難得一遇的高,而孤懺的為人因為各種各樣的原因有些不諳世事的單純了些,鋒芒畢露了些自然就被嫉妒了。而這種嫉妒愈演愈烈,直到三個人分別稱為天佛原鄉的天佛,地藏和審座之後還是沒有消除夾雜三人之間的隔閡。

這小小的嫌隙開始變得越來越大,審座絞盡腦汁的想要挑出天佛的毛病,地藏拼命的迴護天佛,而天佛自己壓根就沒有意識到這些事情還在傳播他的法,散播著他的信仰,最後的結果就是兩字越結越深,天佛和審座之間竟然到了不死不休的地步。

在那人的身邊緩緩坐下,然後自如的結果一杯茶,彷彿眼睛並沒有不能視物一般的舉止自然。輕輕的抿了一口茶,蘇斯道緩緩的垂下眼眸。

“好久不見,師弟。或者說前任審座,般若悉曇。”一聲稱呼開啟的將是綿延數個時代的情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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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名字請忽略,吾人隨便編的。這個內涵不要追究了。。。。。。反正就是個醬油炮灰黨。。。。。。我知道吾人名字起得很爛的

☆、怨恨

第三十九章怨恨

滿頭灰黑色長髮的佛修者聞言微微一怔,然後微微動了動唇角露出一個扭曲的笑容,說不上是憎惡還是其他別的感覺,大概更多的是一種複雜。他看了看那低頭品茶的人,然後沉默了一下子。

“吾就知道,那潭水殺不死你。師兄,孤懺……”佛修者的聲音帶著壓抑的扭曲感,似乎是對於蘇斯道沒有死在潭水裡這個結果表達了相當的不滿,但是卻也似乎只是對於故人的懷念而已。從正法時代到末法時代,太過漫長的時間,除了無法消除的來源於恨意的執念之外,剩下的一切已然不再清明。

“哈,如果汝在水中下上劇毒說不定吾真的就會死在那裡。”想到了困住自己的水潭,蘇斯道不甚在意的說道。事實上他覺得他這個師弟真的是學佛學傻了,真要來陰的殺人就應該在弄了個結界之後再往水裡投毒,說不定就真的能夠趁他一個不注意把他給毒死了。果然是學傻了。

說完話,蘇斯道繼續低頭安靜的喝茶。他面前這個人泡茶總是有一種非常特別的滋味。從當初他們三人在善惡歸源同修的時候就是如此,似乎每次喝到他泡的茶都能感到一種悠遠的清香緩緩縈繞身邊,別有一番禪意。蘇斯道覺得要是這人能夠把他放在他茶藝上的禪意真正的用來參禪或許他們之間也沒有那麼多矛盾他當時也可以乖乖的把天之佛的位置讓出去,從此做個自在閒人來著。做個自在閒人一直是蘇斯道幾輩子以來的目標。

“哼。吾本來便沒有指望靠那個殺汝。”冷冷的哼了一聲,聲音之中帶著幾絲慍怒的意味。要不是蘇斯道現在看不見並且想要盡力掩飾這一點他現在鐵然會翻一個白眼過去。既然都下黑手了為什麼不乾脆下的徹底一些?

茶香縈繞室內兩人之間的氣氛驀然的有些沉靜。相對飲茶是沉靜的事情,沉靜的彷彿兩人從未露出殺機,彷彿兩人還是在善惡歸源同修的師兄弟,彷彿兩人之間從未有過隔閡一般。虛偽的靜默讓空氣都有些壓抑。

“師兄,汝散發了。”彷彿是剛剛注意到蘇斯道那披散了滿肩滿背的銀色長髮,佛修者微微有些訝異,然後是一種瞭然。他們彼此之間都太瞭解對方的習慣,自然就明白了散發的意義。

曾經的天之佛是那種只要可以不散發就不散發並且把頭髮束的一絲不苟的人。很少有人睡覺的時候還束髮,但是孤懺就是那種不禁束髮還把頭髮束的死緊讓其他人都覺得頭皮疼的那種人。束髮對於孤懺似乎已經不是一種裝點而是一種身份的象徵。凡是束起頭髮的時候他都是那個莊嚴但是卻溫和而又平易近人的天佛原鄉象徵。

他散發,只有兩種可能。第一種就是做出一些算計的時候,而這種算計總會使得一部分人倒黴但是卻會維護天佛原鄉的利益。第二種就是開殺。天之佛應該是慈悲的,應該是將眾生視為責任的,應該是盡力度化蒼生的。只有這兩種情況,他才會散開頭髮,因為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