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日後魑嶽攜妻子後無封拜訪蘊果諦魂的時候每次聊起這段往事都能讓淳樸敦厚的佛者略微尷尬。
成長神馬的都是血淚史啊,而這句話同樣的可以應用在貪穢的身上。而貪穢如今透過自己的能力順利的進入了道門並且開始了自己的修道生涯。而現在貪穢覺得,其實道門的生活真心是不咋地,規矩多的很,錢也沒有儒門好賺。
道門這個地方,說的好聽一點就是道骨仙風不染俗事故而兩袖清風天下為家四海為廬。說的不好聽一點,泥煤啊窮酸小氣到不得不扒上幾個朋友然後吃白飯啊有木有!
在為了厲族管賬多年之中,貪穢不僅練就了一張氣死人不償命的嘴臉更加練就了一身:吃白飯的去死去死的精神潔癖。沒有辦法,家裡的那些個貨色除了他家大哥和魑嶽之外全都是糟錢的貨色,而他貪穢為了管賬自然是兢兢業業殫精竭慮,就算是面對著來自於劫塵的生命威脅也毫不退縮擁有者為國家為人民英勇獻身的大無畏精神……話題扯遠了,看到道門的這幅德行,貪穢覺得儒門之中雖然有憂患深,但是其實還是不錯的。至少,氣氛很好吃白飯的少誒。
別說貪穢不喜歡道門的人,初入道門化名為海蟾的貪穢也不怎麼討道門的人喜歡,畢竟貪穢那張嘴就連自詡團結的厲族都難以忍受最終把好好一個管家型人才扔出了異誕之脈。雖然最後管家型人才的確進化成為了斂財+管家的全面人才,但是這點並不足以掩蓋這個要命的缺點,而且別忘了貪穢現在用的是那張堪比老樹皮的杯具臉孔……
其實說實話,貪穢真的是厲族之中最為杯具的孩紙之一了。第一杯具的自然是他們家的天定王者,也就是現在正在天佛原鄉準備接受一系列試煉的天之厲。
天之厲其實並不害怕什麼考驗,畢竟蘇斯道的前世是正法時代的高僧,雖然他自己也並不清楚所謂正法時代的高僧到底是多麼的高人高人高高人,但是絕對是不會害怕什麼所謂的試煉的。但是,不怕試煉是一回事,怕不怕被下絆子又是另一回事了。
所謂的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估計就是那麼一回事,雖然說天佛原鄉的那票人神馬的是賊有點黑人的嫌疑,但是不得不說,就是天佛原鄉這種地方其實也不是乾淨的。
心中有隱隱的抽痛感,彷彿是對於什麼的失望。天之厲默默的展開阿賴耶識去領悟宇宙之初的唯一意識境界,漸漸的把這種感情壓在心底,因為他也不知道這種莫名其妙的情感從何而來,既然是無名那又何必多想?
現在的天之厲還不知道,越是強大的力量反噬起來就越嚴重,即使他有著孤懺和心魔的一些記憶,但是終歸不是歷經千年的孤懺和心魔本人,阿賴耶識的存在並非他能夠完全駕馭的,畢竟宇宙本初的唯一隻會要是隨便任何一個人都能駕馭的就不值錢了,只是現在的天之厲還沉浸在悟道的氛圍之中並沒有感受到這點而已。
宇宙之初,萬物之始。是永恆也是剎那。天之厲沉浸在意識的海洋之中,踏過連綿的山巒,走到了那片懸崖,然後坐到了懸崖的邊緣。那裡是心魔曾經常坐的地方,從這裡望下去,可以看到內心之中無垠的混沌。在使用阿賴耶識之後他總是願意在這裡坐上片刻,然後平復自己體悟萬物之後混雜的心情。
其實他是不懂孤懺的,就像是他並不懂得心魔一樣,記憶和感情之間的差距太過遙遠,更何況是殘缺不全的記憶?他覺得心魔和孤懺之間似乎有所糾葛卻並不能體會那種感情。
就像,他其實並不懂得樓至韋馱的想法。
不是純然的恨,但是卻也存在一種莫名關照。但是卻也說不上信任,畢竟他也知道樓至韋馱對現在的他依舊非常不放心。不過,依舊無法棄之不顧。
他不是樓至韋馱認識的那個身為王者的天之厲,不是原版的那個,但是他卻不想說明,且不說要怎樣說明,要是說明了他無法預料到以後的情況,或許便再也不會關心他了,畢竟天之厲要是不是天之厲那麼樓至韋馱也沒有原因去關心一個陌生人不是?
他是一個喜歡剖析別人情感的人,從他還是蘇斯道的時候開始,就像是一種習慣,但是他卻是一個懦弱的無法做出乾淨決策的人。他無論擁有怎樣的偽裝,似乎都還是一開始那個蘇斯道,優柔寡斷的讓人唾棄。
他想他大概是有那麼一點點喜歡樓至韋馱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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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話要說:於是吾人一個不小心就徹底黑了佛鄉。好吧黑就黑吧!不黑的話哪裡有患難,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