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意義的事情。說實話,他沒想起來多少東西,倒是把眼睛瞪得累了。
說是沒有想起來多少,事實上在見到樓至韋馱的時候孤懺也的確想起來了一些東西。比如說,他和樓至韋馱之間曾經發生過一些不和諧的事情。比如在天佛原鄉禪房之中發生的事情,也比如日後的紋身。
輕輕的隔著衣服撫摸了鎖骨之下的部位,那裡烙印著一個黑色的紋身,那梵文寫的很漂亮,即使是孤懺自己也覺得寫的挺好的。他和他之間一
定有過什麼親密的關係,否則他不會一見到樓至韋馱就有一種發自內心的親暱的感覺。
這種感覺對於孤懺來說相當的陌生。他有過一個師兄和一個師弟。和師兄之間是完全的信任,生死相隨的無條件的相信。至於和師弟,他老是在無意之間撩撥他的師弟,讓他的師弟生氣,最後他會有意識的把自家的師弟撩撥到炸毛給他看看。而這種親暱,這種發自內心的和樓至韋馱的親暱,是和師兄弟之間的親暱有著很大的不同的。
孤懺幼年就開始學佛,對於世間的情感雖然不算一無所知,但是大體上卻是懵懂的。湊近一些,孤懺看盡樓至韋馱的雙眼之中,隱隱的帶了幾分眷戀,隱隱的還有一些情誼。他看向了樓至韋馱的唇,不知為何就想要吻下去。隨即孤懺就回過神來——他這到底是怎麼了。
無盡天峰之下,天之厲慢慢的梳理著自己的意識,總覺得有一種怪異的感覺。神思發散開來,有一種莫名的痛楚侵襲腦部。過往的事情有什麼似乎遺失了,又有什麼似乎在被填滿。翻湧的心緒難以平靜,而就在此刻,他感受到了和他同源的意識。
那是能夠彌補他的空白的那一部分。天之厲隱隱的有著這樣的感覺。神思發散想要和那抹意識建立聯絡,但是卻似乎被什麼阻隔了一般。沮喪的想要撓牆,但是最後卻只是讓無盡天峰產生了晃動。然後他想要動一動手,就使勁一拽,結果豆腐渣工程的佛骨天鎖就斷了。
然後他就看到了自家的大妹劫塵和大妹夫劍通慧。
劍通慧和劫塵都是熟人,並且還是親近的熟人。在拽斷了第二條佛骨天鎖之後,終於能讓上半身恢復原樣的天之厲坐在椅子上看著劫塵和劍通慧兩人,然後一言不發。他只是看著他們兩個人而已,結果就看的劫塵渾身發毛——他們家大哥的眼神怎麼這麼不對勁呢。
“劫塵。”依舊是那種沉穩的語調,依舊是那樣平靜的姿態,但是劫塵莫名的就有一種不怎麼對勁的感覺。只是究竟不對在哪裡劫塵卻也說不上來。
“大哥。”劫塵雖然此刻有孕在身,但是面對自家大哥她就沒什麼脾氣了。面對天之厲,元種八厲之中哪怕是特別有個性的貪穢和魈瑤也會收斂自己的個性。大哥是厲族的天,他們對於自己的天總是抱有著一種別樣的尊重。
“劫塵,你和劍通慧為何會在這裡。而吾為何也在這裡?”天之厲終於想起自己到底忘了什麼了。他把自己的記憶梳理了一遍,然後想起來一些記憶之中的空白和有一點疑問的地方。但是他卻完全不記得自己到底是怎麼來到的無盡天峰之下,他最後的印象停留在他和樓至韋馱之間大吵了一架之上。至於更早之前,可以追溯到他穿越吧。剩下的什
麼事情完全都不記得了。
劫塵很頭疼。自家大哥完全不記得自己是怎麼被封印的了,然後貪穢又傳來有關法身的訊息。劫塵覺得自家大哥說不定是精分了。要不然為什麼直接分成了兩個部分。不僅僅是意識,更有記憶。
一著急,劫塵就難免會有一些不舒服。女子懷孕畢竟是大事,這個時候最好就是放鬆心情,然後安心靜養。最是戒怒戒躁。而劫塵則是因為著急而一個不小心動了一下胎氣。
“劫塵,你無恙否?”扶著劫塵的腰身讓劫塵慢慢的坐下,劍通慧覺得就算天之厲的事情刻不容緩,但是劫塵卻也是重要的。要是讓天之厲知道劫塵為了他而動了胎氣他覺得就算是天之厲也會自責的。
天之厲,一直是一個相當負責人的帶頭老大哥。
中原武林先進面臨著兩個問題。第一個問題是有關明面上的胤天皇朝的問題。以槐皇槐破夢為首的胤天皇朝憑藉著騶山棋一的智力和殊十二的武力將武林慢慢的納入胤天皇朝的版圖之中。這是明面上的。而暗中則是有著以元種八厲為首的厲族的。而厲族在暗中的謀劃,讓天之厲解開封印這一點讓素還真不得不防。
素還真覺得自己很愁。武林的局勢動盪不安,沒有一刻安寧。而身為清香白蓮他在武林之中享有著極高的名望。現在一頁書隱而不出,他只能和葉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