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關係了嗎？”

張凡一怔，高婷婷看他表情就知道大概，道：“喜歡就大大方方承認，我也喜歡過你我就敢說。”

“你過喜歡我？”張凡有些意外，笑道：“那謝謝你的厚愛，再賞你一個包子。”

“你，你情商夠低的。”高婷婷奪過道：“算了，既然你喜歡雪君，我也不跟你玩什麼辦公室愛情。其實你也是幽默風趣有才華長得帥才吸引我的，除了這些你以為姐能看上你？”

“呵呵…”話完，張凡和她同時一笑。笑容都很輕鬆。

高婷婷放下手裡的包子，抱住張凡道：“謝謝你張凡，我以為沒有一人認同過我，沒有人真正看懂我。有你這個朋友真的很好。我們會做一輩子的好朋友吧？我指的是單純的朋友。”

“會的。所以你莊重點，再抱5秒我就報警了”張凡玩笑道。

“呵…”高婷婷抿嘴而笑，推開他道：“我就喜歡你這種直爽的性格。既然是好朋友，你跟我說，是不是喜歡雪君？”

“是。”張凡淡淡笑道：“我對她有一種特別的喜歡，你們不會明白。記得替我保密。”

“知道了！”高婷拿起包子趕快吃道：“你眼光不錯。你們的性格互補，的確很適合在一起。既然你回來了，該句子的事就交給你，記得一定要搭配我的設計圖！”

“沒問題。”張凡含笑起身，手一抬看向她。

高婷婷默契的和他擊了個掌，隨後二人相識一笑前後走出儲藏室。

“大家來點掌聲，恭喜我們高總升級高婷婷2.0版本！”

瞬間，周圍關注的人笑聲大起，高婷婷笑著拍了一下張凡肩膀，大步走向團隊成員繼續工作。

正如張凡說的，她現在整個人就像脫掉了一層厚厚的包袱。再次回到大小姐的本性，心裡又多了一位真正的好朋友。

……

7點30分，夜幕降下。

工作室內眾人結束了最後準備工作，除了客服在回答一些社群網友的問題，其他人都看著董事長辦公室。

只見裡面息著燈，透過筆記本液晶屏，可以看到張凡正專注思索著問題，這樣一個狀態持續了近40分鐘。

他的筆記本螢幕上，顯示著高婷婷等設計師共同設計的‘十萬兌獎卡開啟’三等獎的配圖。

這張配圖一共顯示著112張全國各地的煙花照片，這個數字也是大山市地震的日期，上面每一張圖片都有一朵大白煙花和一個笑臉。

這與‘你的微笑就是獎金’這句話剛好吻合，然而這112張煙花笑容中間，有一張灰色的大圖。

圖片是一張廢墟下，一家三口手拉著手看著倒塌的房屋，這是高婷婷他們從地震照片中精選出來的。

照片裡：倒塌的房屋反映著地震災的殘酷，三口拉手又帶有相互關懷鼓勵的情感，而他們出現在自家的廢墟現場，則反映出一種災後的慶幸。

放在這112笑容中間，給人一種強烈衝突。

如果沒有好的詞句來配合，很容易讓人覺得：上面100多人的笑容，是對這家人的嘲笑和幸災樂禍。

所以剛剛眾人慎重考慮了一下，決定不使用這張照片，換一張更加柔和的大白捧蠟燭的圖片。

不過大家這個決定遭到張凡單方面否定。

因為他喜歡這張圖片，如果因為想不出適合的話而無法使用這張圖，他寧願不搞這個活動。

面對地震受傷的人，張凡不想在圖片上也搞什麼大白形象，那樣有些太過利益了。

他不想也在地震上夾雜太多利益感情，所以地震後張凡沒有讓劉文華打著大白旗號到處高調捐款，而是相對低調的調查那些人需要幫助，並提供工作。

“要是收音機在，或許我能獲得一些提示幫助……”

“收音機……煙花……等等！”

張凡忽然響起9月份曾在交通廣播晚間的未來音樂欄目聽到的一首歌，名字就和煙花有關。

“煙花…煙花……煙花易冷！對！是煙花易冷！”

“煙花易冷……你的微笑就是獎金。”

看著圖片正中廢墟家庭，以及周圍的112張煙花笑容，張凡口中揣摩著那句話。

‘煙花易冷’這四個字，正點這家人的幸運和地震遇難者的不幸，煙花的燦爛但不長久，就如同生命一般轉瞬即逝。

後面半句‘你的微笑就是獎金’，又完美的與周圍笑容融合。

對比圖片和這句話，每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