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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花都是鵬城的省會城市。說起她,大多人先想到的是花都早茶。
老一輩花都人都有喝早茶的習慣,早上四五點起床趕往自己喜歡的茶樓,泡上一杯茶和三五茶友談天說地,順便吃點點心,這種娛樂消遣文化逐漸在當地形成一種飲食風俗。
靈江茶館。
茶足飯飽後,張凡等一行舒暢的走出大門,看著前方的古河道和來往客船,郭文來不知道想起什麼,一瞬間定在原地。
“郭爺爺,您又想起什麼感慨的事了?”李月挽著他的手臂笑問道。說話時,眼睛不約而同的與張凡碰在一起。
郭文來回神笑道:“當年我跟含善兄就在這裡認識。想不到幾十年過去,青山依舊在,幾度夕陽紅。你說是不是老騾子?”
馬老冷哼一聲,揹著手先去登船,郭老嘿嘿一笑道:“不說了,上船!再說下去,不進棺材也說進棺材了。你們年輕人可別學我!”
“呵呵……”張凡連同過往遊客都發出輕笑。
今天是10月5日,小長假的最後一天。
眾人商議達成下午飛機返回燕京,本來二老是想多玩幾天,但考慮張凡最近公司遭竊,十一過後很多事情要處理,也不想多麻煩。
從10月1號失竊案發生後,公安部門立即成立一專案小組,將星火公司失竊一案定性為‘國際商業間諜犯罪案’,計劃進行長期立案調查。
按照目前已知線索來看,案件破獲難度非常大,5天縝密偵查只從附近路段監控獲得一點可用資訊,加上十一期間客流量極大,這對案件偵破工作帶來不小的難度。
有些偵察人員懷疑盜竊團伙可能是外國人,並且已經離開華夏。
……
客船上。
“哥,你喝點水壓壓。”張蘭開啟手裡的涼茶遞給暈船的哥哥。
張凡壓著嗓子輕輕點頭,現在他就跟霜打的茄子似得,每當船身搖擺他就一陣的反胃頭暈。
這還是他第一次坐船,恐怕也將是最後一次。
“嗯,忍一忍,馬上就要到陸地了。”說著,郭老一旁笑道:“看不出來啊,你這‘張子房’還暈船!”
‘子房’是李月父親給他起的字。
前天眾人遊白雲山時,李松山登高望遠見雲海青山一片浩氣,即興作了一首詩,引起郭馬二老興致。
說著說著,話題就轉到張凡身上。
馬老說張凡有君子謙遜之風,郭老說他有儒子厚重之德,最後李松山說張凡身上有謙遜但稱不上君子,有德行但沒有儒子的學識,平平淡淡又富有遠見,想來想去說他更像古代的謀士。
而謀士裡面數張良張子房最聰明,於是眾人起鬨把‘子房’二字強加在張凡身上,張凡只當玩笑,一笑了之。
“郭爺爺,你就別落井下石了。”李月見張凡面色發白心裡很不舒服,這時她想到包裡還有半盒西瓜霜:“對了張凡,我這兒有潤喉片你含一下試試,說必定好點。”
“謝謝小月姐。”張凡接過一片含在嘴裡,清涼的感受讓他瞬間舒服很多。目光撇過劉杏時,見她趴無人的角落一個人走神。
自從劉杏對張凡表白以後,二人關係不再像以前那樣隨意,不是說張凡刻意和她保持距離,而是劉杏自己選擇迴避,5天下了二人說話不到30句。
“是我話說的太重了?女人果然看不懂。”
“果然沒談過戀愛,這下就把你唬住了,你還能逃不出我手心嗎?”劉杏感應道張凡目光,嘴角掛起微笑。
“不過現在情況真對我不利。先有趙雪君,這個李月看起來對他也有意思,還有晚上給他打電話的江臨仙又是什麼人?”
……
機場,經過40分鐘水路,1小時車行,張凡一行人抵達花都機場時接近下午2點。
大廳一角。
馬建龍搭著張凡肩膀道:“老弟,公司被偷的事你不用太放在心上。只要查出來,別說他是劉震東的兒子,就算是省長兒子我也有辦法讓他們翻不了身。”
“倒是你!你是真不把我當哥哥?要不是揚子昨天喝酒說漏了,你是不是不打算跟我說了?”
見張凡笑而不答,馬建龍又道:“我知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