微吐氣道：“我知道你心裡想什麼……”

“你覺得我會是一般女人嗎？”

聽到這兒張凡思緒一定。與鄭瀾對視道：“那你是想選擇一天，還是一生？”

鄭瀾紅唇送到他嘴邊，又微微向後一退，問道：“一天怎麼樣？一生有怎麼樣？”

張凡嘴角輕笑，二話不說吻在她的嘴唇上！

轟然間鄭瀾全身都酥麻了，任由張凡撬開她的唇齒，正當她痴迷之時張凡終止了這段‘碰撞’。

接著，鄭瀾只覺身後被人推了一下，身體不由得前傾、挺胸。這時耳後響起‘吱吱吱……’拉鍊輕響。

“他……”

頃刻，鄭瀾心跳陡然升速，巨大的刺激使得她不由得閉上眼睛，全身上下都置身於一股亢奮與未知的期待當中。

她能清楚的感受到‘張凡正一點點拉開連衣裙背後的拉鍊……’

拉的速度很慢，耳邊‘吱……吱吱……’的作響，讓她心如貓爪，同時心跳與呼吸聲不住的向上攀升！

……

莫名的急躁，感刺激著鄭瀾身體微微扭動，彷彿似正要脫蛹的蝴蝶。蛹內是一片雪中透紅的肌膚，在暖黃色的車燈映襯下更顯一種柔美。

拉鍊落到腰椎位置時，張凡停住，將鄭瀾拉近懷裡道：“一天就是我和你只有這一天，從此不再有關聯。”

“一生就是我們保持現在關係。今天我拉開的‘這條線’就是底線。你我都不要去觸碰。”

“其實你心裡很清楚。彼此存有好感，不見得一定要打破尺度，這條尺度是保證友誼的線，跨過線就不存在了。你是要芝麻，還是要西瓜？”

“我想都要怎麼辦？”鄭瀾聽後心裡冷靜大半，但還有些戀戀不捨，於是嘴角一翹，轉身跪坐在張凡面前，微笑看著他。

透過張凡視野，能清楚看到鄭瀾脫離的裙帶和脖下風景。

只見她抬起手指，劃過張凡喉心，順著襯衣向下滑動道：“那我也給你畫一條底線……”

張凡目光一轉，道：“你不是說認輸了嗎？怎麼還想著報復我？對了，你剛才嘴裡好像有韭菜了。”

……

話落，觸碰他皮帶的玉指定住！

再看鄭瀾臉色赤紅髮熱，繃著嘴，氣嘟嘟盯著張凡！車艙內的氣氛和心裡小惡魔頓時散的一乾二淨。

張凡忍笑不語。

對視三秒後鄭瀾噗嗤一笑，撲上去咬住張凡手臂，連拍他大腿道：“你才有韭菜！你……你混蛋！是不是男人，居然找這種藉口！”

“我，你別動！讓我咬你一口解解氣！”

張凡暗送一口氣，笑道：“不是剛咬過？”

“再咬一口怎麼樣？”

說著鄭瀾又咬了一下，隨後一提臀坐到張凡身旁道：“給我張嘴！我看看韭菜在哪裡？要是沒有你等著！”

張凡哈哈連笑幾聲道：“我嚥了，還有點脆。酒店沒炒熟吧？”

“去你的，氣死我了！”鄭瀾臉頰通紅的轉過身，背後抓起他的手臂道：“給我拉上！你真要氣死我！我現在真生氣，你說怎麼辦？”

張凡爽快幫她拉上裙鏈道：“我只是幫你清醒清醒，瀾姐比任何女人都讓人心亂如麻、心驚動魄、心驚膽戰、心……”

“心你個頭！”鄭瀾失笑轉頭道：“越說越沒譜，我長得就那麼難看？你剛才親我怎麼說？你說我要是跟小君說了，她會不會跟你鬧？”

“有嗎？”張凡失憶看著她，猛然靠後道：“姐你可別瞎說，傳出去不好。最多一會我陪你吃飯。”

“哈哈哈……”鄭瀾仰面歡笑，兩手帶著張凡肩膀笑道：“小弟，你真可愛。最少三頓！”

“兩頓，不能再多了。”張凡還價道。

“那就兩頓！”鄭瀾笑道：“一頓燭光晚餐，一頓‘浴室餐’！”

張凡抬手拿起礦泉水道：“還是點三頓普通套餐吧，那種場合我怕我從樓上跳下去……”

“沒出息！”鄭瀾奪過礦泉水喝了一口道：“嗯，總有一天我要把你這些事寫成書出版！你就是一奇葩知道嗎？”

“謝謝，我就當是褒義詞。”說著，張凡淡淡一笑把話題引向其他地方。

談笑說話之時，二人言語接觸更加親密，但相互間已開始遵守張凡剛剛畫的那條‘底線’。

後來這條‘線’被鄭瀾寫入《我和張凡的回憶錄》當中，作為開篇序章的第一頁。

……

臨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