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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部分

以往先天高手最低的等級也是五級,現在終於出現了陸玄這個先天一級高手。

陸玄這個“先天一級高手”的實力,雖然與先天七級高手對抗,可能還有一定距離,但幹掉“先天六級高手”可以說易如反掌。

接下來與教官小隊的對抗中,陸玄相信以自己現在力量,應該不再是單向的逃亡。

第四十四章 預設

卡薩布蘭卡,第十六大街。

紹爾從一間看起來有些破落的猶太人開的“寄賣處”中走了出來。

“寄賣處”說白了,就是中國的“當鋪”。

“這個俄國佬,竟然把第8小組的令牌寄存到這種地方,真有他的。”紹爾又摸了摸放入上衣口袋的“小組令牌”,他像是在擔心,千辛萬苦得到的小組令牌會在眨眼之間就不翼而飛一樣。

得到第8小組令牌的過程並不曲折,但紹爾卻深深的感到恐懼,謝娟這個外表看起來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女人實在是太恐怖了,只是用一段三十秒的錄音就讓受過嚴苛訓練的俄國老間諜變成了只會老實回答問題的傻瓜。

紹爾慶幸自己壓抑住了好奇心,按照謝娟吩咐的,播放錄音時迴避了三十秒,想想俄國間諜回答完問題後,七竅流血而亡的模樣,紹爾現在都覺得心有餘悸。

從小就生長在倫敦“貧民窟”的紹爾,以前對卡薩布蘭卡這座城市,唯一的憧憬就是,這裡有神秘的阿拉伯裔極品美女。

紹爾以前曾想過,如果自己會到卡薩布蘭卡去,一定是因為獵豔,做夢也沒想到,竟會到這裡進行死亡狩獵。

紹爾出生在倫敦東部“貧民窟”的一個普通家庭,父親在他7歲的時候,就因為捲入黑幫械鬥而喪生,堅強的母親靠拼命的打各種零工,把他跟兩個姐姐,一個妹妹艱難的拉扯大。

兩個姐姐在大學畢業後,立即與家庭劃清關係,嫁作人婦,從此再也沒有了來往。

心力悴憔的母親一氣之下重病不起,而且患的是很嚴重的多器官綜合衰竭症,這個病,光是在醫院維持生命的費用就高得驚人,能扭轉病情的昂貴手術費則是紹爾可望而不可及的天文數字。

紹爾雖然在剛懂事的年紀,做為家中唯一的男性成員,就勤工儉學,四處打工貼補家用,但母親的病情,顯然打工是無法維持的,所以他毅然放棄了進入大學的夢想,並把房子賣掉,妹妹寄養在勉強同意接收的親戚家中,自己則進入了普通的地下俱樂部拳賽,以打黑拳維生。

隨著母親的病情加重,紹爾為了“WBG黑市拳賽”高昂的收入,可以說自不量力的參加了“WBG地獄訓練營”。

回到下塌的阿拉伯風格小酒店,紹爾把第8小組令牌放在他跟陸玄房間中之後,總覺得自己似乎忘記了一件什麼事情?

等待吧,等待陸玄跟謝娟回來。

獨自在房間中等待的紹爾越想越不對勁,自己應該忘記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嘆了一口氣的紹爾毅然離開了酒店。

乘坐計程車,再換乘地鐵,紹爾看了看手上的腕錶,時間指著正午十一點五十五分。

頭頂的太陽有些令人目眩神迷。

紹爾發現自己恍恍晃晃之間來到了一條人跡罕至的古老小巷中。

為什麼自己會輕車熟路的來這個地方,自己不是第一次來卡薩布蘭卡嗎?

紹爾突然發現自己鼻子有些發潮,用手一摸,溼漉漉的,是血!自己流鼻血了!

在剎那間,紹爾猛然想到了什麼,催眠,凡是中了謝娟黑色催眠術的人都會五官湧出鮮血而死去。

自己竟然在不知不覺中被謝娟催眠了,一瞬間,紹爾只覺自己全身汗毛都豎了起來,冰冷的恐懼沿著背脊爬了上來。

記憶的畫面不斷回放,紹爾隱隱約約想起,今天凌晨時分,二人站在酒店房間的落地窗前,窗開著,風很大,風不斷的揭起厚厚的窗簾,露出無盡的黑暗。

一頭長髮亂舞的謝娟微笑著對他說了什麼,那些話語在回憶中竟然是無聲的。

血繼續從鼻腔中湧出,紹爾覺得眼前的世界開始一下模糊一下清晰。

小巷中緩緩走出了兩個人。

一個是很高大魁梧的男子,他臉上帶著冷冰冰的面具;另一個是一臉菜色,看起來弱不禁風的病態少年。

他們都是教官小隊的成員。

“沒有露面的教官真是太厲害了,她竟然真的讓對方小組成員自己到我們地盤上來送死。”蒼白的病態少年舔了舔了舔舌頭,興奮的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