飛花不知道這是什麼地方,但卻相信離南陽府不曾太遠,不禁暗叫了兩聲慚愧,這地方有這樣一座大工程的建,自己竟然完全不知,真是膛螂捕蟬,卻不料黃雀在後。
奇怪的是,圓廳中靜悄悄的不見一個人影,連一個招呼客人的傭人也不見。
虛偽公子微微一笑,道:“諸位心急見人,怕也沒有心情閒坐。”
秋飛花道:“是!看來公子是一位很細心的人。”
虛偽公子道:“好!咱們先去看看倪萬里如何”舉步行到一座門口前面,舉手一推,木門呀然而開,按道:“三位請吧!”
秋飛花這次未再客氣,舉步行入室中。
那是一座佈置很幽靜的心室,一個頭發花白,身著淺灰百綻大掛,留著花白山平胡子的老人,盤膝坐在一張木榻之上,緊閉著雙目。
在木榻旁側,坐著一個全身綠衣的少女。
那少女生得秀眉瑤鼻,十分俏美,但卻微微鑲眉兒,似乎是有著很重的心事。
虛偽公子輕咳了一聲,道:“這位倪老英雄,吃了東西麼?”
綠衣少女目光流轉。打量著秋飛花等三人一眼,才微一欠身,道:“回公子話,這老叫化又髒又怪,脾性又壞,我說盡了好話,他連眼睛也不睜一下,真叫人沒有法子『”
虛偽公子道:“你出去休息一下。”
綠衣少女又打量了秋飛花等三人一眼,緩步退了出去。
虛偽公子淡淡一笑,道:“倪萬里,你睜眼睛看看什麼人來了!”
倪萬里仍然緊閉著雙目,道:“我不用睜開眼睛,我就知道你是什麼人了。”
秋飛花輕輕咳了一聲,道:“倪師叔,晚輩秋飛花。”
倪萬里霍然睜開雙目,兩道目光盯注在秋飛花的臉上,道:“飛花,你怎麼來了。”
秋飛花道:“武兄弟也來了,倪師見過沒有?”
倪萬里道:“見過了,沒有出息的小叫化,若叫化算是白費了一番心血教養他了。”
秋飛花道:“武師弟怎麼樣了。”
倪萬里道:小叫化沒有出息,見到老叫化子就哭。“秋飛花道:“武兄弟是性情中人,見到倪師叔如此情形,自然是要哭了。”
倪萬里道:大丈夫有淚不輕彈,人男人家哭哭啼啼,哪有一點丈夫氣概。“虛偽公子一言不發,站在一例,靜靜聽著兩人談話秋飛花借談話的機會,打量了倪萬里一眼,竟然瞧不出一點可疑,心中暗暗奇怪,忖道:以這位倪師叔脾氣而言,如若他沒有身受內傷,無法行動,豈肯坐在此地任人擺佈。心中念轉,口中說道:“倪師叔的身體好吧?”
倪萬里冷哼一聲道:“老叫化如是身體很好,豈肯坐在此地任人擺佈。秋飛花望了虛偽公子一眼,道:“倪師叔,傷在何處?”
倪萬里豪情過人,竟然忍不住嘆了一口氣,道:“老叫化被人點了雙腿上的穴道,兩條腿完全失去了作用。”
秋飛花道:“真是一種點穴的手法麼?”
倪萬里道:“老叫化已經幾次試行解開被傷的穴道,但卻無能為力。”
秋飛花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