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取回那幅篷車機關圖。”
南宮玉真道:“可惜的是,圖已被毀去,進不會畫,只怕我這位小表妹,也不肯再用心思畫一幅了。”
青衫老人道:“這個麼?一真是有點麻煩了。”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也不用為難,你應該怎麼作,就怎麼作!”
青衫老人道:“圖已被姑娘毀去,自然是取不回來了,如是東方姑娘能和老夫同去一趟,我想也可以。”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小表妹不會去,我也不能讓她去。”
胄衫老人臉色一變。道:“姑娘這麼大包大欖,那是存心和老夫過不去?”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不生氣,咱們是站在敵對立場啊!”
責衫老人道:“那很好,老夫如是一定要帶她走呢?”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何不帶我?”
青衫老人道:“姑娘,你這麼步步逼壓,是迫我出手?”
南宮玉真笑一笑,道:“老前輩,你如不出手,又如何回去覆命?”
青衫老人道:“故識情深,老夫實在不願和你動手。”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並不是自願和我動手,而是你身不由己。”
青衫老人道:“姑娘,你好像很希望和我動手?”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言重了,晚輩的意思是,老前輩如若不出手,只怕很難交代。”
青衫老人點點頭,舉步向前行來。南宮玉真也舉步向前行去。
兩人一往一來,很快地碰上了頭。
南宮玉真停下了腳步,笑道:“老前輩,請出手吧!”
青衫老人原本很平和的目光,突然間,暴射出兩道冷厲的目光,盯注在南宮玉真的臉上,盯了一陣,道:“姑娘,你真的是南宮玉真麼?”
南宮玉真道:“不錯,老前輩可是覺著我不是南宮玉真?”
青衫老人道:“南宮兄生相俊雅,有美男子之譽,姑娘怎的……”
南宮玉真接道:“南宮世家有家傳的武功手法,只要老前輩知曉南宮世家的武功手法,一試就知曉晚輩是真的,或是假的了?”
青衫老人道:“好吧!那就請姑娘小心了。”
突然一側身子,向前衝去。
南宮玉真嬌軀橫移,攔住了青衫老人,同時右掌一抬,五指半屈半伸,指向了青衫老人的前胸穴道。
如果那青衫老人不及時停下身子,尖厲都五指,就會刺中了那老人的穴道。
但青衫老人並沒有停下身子,右手斜揮,扣向南宮玉真的腕脈。
南宮玉真右手一沉,避開青衫老人的閃擊,左掌飛快的拍了出去。
青衫老人輕揮左掌,出指一點。
兩人掌指交擊,近身相搏,片刻之間,已然動手了十餘招。
青衫老人連攻了十餘招,仍未能衝過南宮玉真的圍堵。
一吸氣,陡然間,向後退了三步。
南宮玉真收住了攻勢,緩緩說道:“老前輩好凌厲的掌指攻勢。”
青衫老人臉一紅,道:“姑娘的掌法變化,不在區區之下。”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是有意相讓……”
青衫老人道:“姑娘不用客氣了,老夫已全力施為。”
南宮玉真輕吸一口氣,道:“老前輩,可以覆命了麼?”
青衫老人搖搖頭,道:“姑娘,很難。”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的意思是……”
青衫老人接道:“因為,老夫還沒有落敗。”
南宮玉真點點頭,道:“老前輩的意思是,咱們一定要分個勝敗了?”
青衫老人道:“不錯,姑娘,老夫是一位用劍的高手。”
南宮玉真道:“很巧合,晚輩也是用劍。”
青衫老人道:“那很好,姑娘請亮劍吧!”
南宮玉真道:“老前輩不亮兵刃,在下怎敢亮劍。”
青衫老人右手緩緩探入腰中,復開扣把,抖出了一把軟劍,道:“姑娘請亮兵刃吧!”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也伸手從懷中抽出一把短劍。
那是一把帶鞘的短劍,金色的劍柄,耀眼生輝。
連鞘算上,這一把短劍,也不過有一尺六寸左右。
青衫老人手中的軟劍,卻有三尺六寸左右長度,右手一震,軟軟垂下的長劍,忽然間抖得筆直。
那是一種其薄如紙,鋒利無匹的緬鐵軟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