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東方雁道:“咱們非得阻止她太過偏激的行動不可。”
傅東揚道:“東方少兄,有何阻止她行動的高見呢?”
東方雁道:“我試試吧!萬一我不幸中她麻醉暗器,那就請諸位設法阻止好了。”
傅東揚道:“她如真的傷了東方少兄,全然不念一點兄妹之情,咱們就不用用太多顧慮,盡力留下她就是。”
東方雁苦笑一下,道:“秋兄,我抱歉得很,想不到,會替你找來了這麼多的麻煩。”
秋飛花道:“這怎能怪東方兄,是兄弟禮數不周,開罪了令妹。”
東方雁道:“她太任性,也太剛強。”
傅東揚道:“先要想辦法,阻止她離開此地。”
這時,突聞一陣呼喝之聲,傳了過來。
傅東揚道:“咱們去吧,前面可能已經動上了手。”
東方雁一轉身,當先向前奔去。傅東揚、秋飛花,緊追在東方雁的身後,大步行去。
只見神劍崔方、魔刀鐵不化,刀劍合手,正和那四個黑衣人打得難解難分,江海、高山,手握兵刃,守在一側,全神買注在幾人的搏殺上。
兩人左手執著兵刃,右手握著暗器,全力監視著四個黑衣人,崔方和鐵不化的刀劍,一直採取著完全的守勢,也一直防止著四個黑衣人兵刃中噴出毒水。
忽然間,兩個黑衣人虛攻一招,向後退去。
江海、高山,突然以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攻了過去。
兩個黑衣人,還未來得及打出兵刃中的毒水,江海高山的攻勢已到。
八個人,變成了四對搏殺。
這是激烈絕倫的惡鬥,四人的武功,也在伯、仲之間。
由於崔方、鐵不化和江海、高山的全力以赴,使得四個黑衣人,完全沒有了施展兵刃中毒水的機會。
東方亞菱已緩步行出室外,望著幾人的激烈搏殺。
她神情嚴肅,全神貫注,看似是十分入神。
微風吹過,飄起她的受邊秀髮和衣袂。
忽然間,傳來一聲嬌叱,道:“住手。”
南宮玉真緩步行入場中。
她穿一白衣勁裝,玄色的絹帕包頭。
上一張人皮面具,掩去了她天姿國色、如花嬌容。
但那窈窕的身材,動人的風韻,卻無法掩去。
神劍、魔刀、江海、高山,聽得南宮玉真的呼喝之聲,突然一吸氣,各自疾攻一招,向後退開了八尺。
四個黑衣人一直想用出兵刃中藏的毒水暗器,但沒有機會,如今對方退開,正好給了他們施用的機會。
立刻聚集於一處。
東方亞菱高呼道:“不許施用暗器……”
四個黑衣人已然舉起了手中的兵刃,正待轉動機簧,突然聽到東方亞菱的呼喝,不禁一怔。
南宮玉真微微一笑,道:“謝謝你,亞菱表妹,我不信他們兵刃中的毒水,真能傷我。”
東方亞菱淒涼一笑,道:“我不會武功,不知道一個武功高強的人,是否真的能避開那像驟雨疾噴而出的毒水。”
南宮玉真道:“能的,武功到了某一種境界,潑水不入。”
東方亞菱道:“表姐已到了這一種境界了?”
南宮玉真道:“大概差不多吧!”語聲一頓,接道:“表妹,表姐一件事,想請教一二,不知表妹是否答允?”
東方亞菱道:“表姐言重了,小妹洗耳恭聽。”
南宮玉真道:“表妹答應了交給對方篷車機關圖,自然是不能失信。”
東方亞菱道:“我已經交給他們了。”
南宮玉真道:“表妹已算履行了信約,但表姐希望把它截下來……”
東方亞菱接道:“為什麼?”
南宮玉真道:“表妹絕代才慧,設計了篷車機關圖,自然不能輕易落入人手,何況,取此篷車機關圖的人,又是一個莫可預測的神秘組合,此圖一旦落入他們手中,只怕要對武林同道構成極大的威脅。”
東方亞菱道:“區區一幅篷車機關圖,怎會有如此強大的威力?表姐大過誇獎小妹了。”
南宮玉真嘆口氣道:“表妹今後如何施為?”
東方亞菱沉吟了一陣,道:“這個問題,小妹很難答覆,表姐,你自己決定吧!。”
南宮玉真道:“只要表妹願置身事外,表姐就可以放手施為了。”
東方亞菱微微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