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了這座廳中之後,也有著行動不適的感覺。
如是他們閉門而入,即使室中沒有燈光,就算是再放多一些東西,地無法擋得住他們,但這廳中的事事物物,都倒立而置,使人因習憒產生了一種幻覺,有著寸步難行之感。
但慢慢的他們適應了。
仔細看室中陳設。那些倒置之物,都牢牢的釘在地上。
事實上。那些陳設之物,都是懸在半空,進入廳中的人,也有著走在天花板上的感覺。
花了足足有半個時辰的工夫,才找完了這間小廳。
聽中的陳設雖然倒置,但卻不復雜,半個時辰的時間,他們搜查完了所有的地方。
但卻找不出一點可疑的事物。
南宮玉真道:“小表妹,這地方既稱古堡,想來,絕不止這一層了。”
東方亞菱道:“一共有五層。這樣的一座古堡,建築在地下,花費的工夫。實在比地上建立起什麼古堡更為困難。”
南宮玉真道:“咱們下一層樓吧!看來這一層,已經沒有什麼好找的了。”
東方亞菱道:“我在想,他為什麼要把這堡中陳設倒著放?”
東方雁道:“妹妹,這件事很容易猜,這古堡既是建在地下,愈高之處,離地愈深,自然這廳中的佈置,也是倒著放了。”
東方亞菱低聲道:“哥哥,你能夠坐到那張椅子上麼?”
東方雁抬頭望了一眼,只是四張椅子,都倒立而放,一皺眉頭,道:“怎麼一個坐法?”
東方亞菱道:“自然是要端端正正的坐著了。”
木椅是倒立而放,如若要端端正正的坐下去,自然也要頭下腳上的倒著坐了。
這件事,雖非大難,也不容易,東方雁略一沉吟,道:“我試試看吧。”
飛身而起,雙手抓著扶手,倒著坐了下去。
如以那木椅放置,和這座廳中陳設而言,東方雁的坐法,應該是正著生了。
東方亞菱高聲說道:“哥哥,四下的看仔細一些,看到了什麼可疑之物.快告訴我。”
東方雁目光轉動,四顧了一陣道:“妹妹,只是覺著有些奇怪,瞧不出可疑的事物。”
東方亞菱道:“再仔細看看。”
東方亞菱目光轉動,一面接道:“哥哥,注意小地方。”
東方雁忽然啊了一聲,道:“瞧到了!”
東方亞菱道:“什麼?”
東方雁道:“一張畫……”
東方亞菱接道:“什麼樣的畫?是人物,還是山水?”
東方雁道:“好像是山水畫,但畫中也有人物。”
東方亞菱道:“哥哥,記到那處地方,下來之後告訴我。”
東方雁應了一陣,飄身而下。
就記憶所及,指出了一牆壁。
東方亞菱凝目望去,只見那牆壁上有很多黯淡的紋路。
縱看,橫看,都無法把那暗紋看成一幅畫。
東方雁目光轉動,左瞧右看,竟然無法瞧出那幅圖畫何在。
搖搖頭,嘆口氣,道:“妹妹,這件事有些奇怪,明明就在這片牆壁上,為什麼瞧不出一點跡象。”
東方亞菱道:“這房子建設很奇怪,也很巧妙。精密的計算,使得光度配合很奇巧,只有坐在那張椅子上,才能瞧出一點眉目。”
南宮玉真道:“可要我上去瞧瞧?”
東方亞菱道:“最好我能上去,可惜我無法坐得穩那張椅子。”
南宮玉真道:“表妹,我倒有一個辦法,只是怕太辛苦了。”
東方亞菱道:“你說說看吧!”
南宮玉真道:“我們先在椅子後面坐一個人,用手抱著你,坐在椅子上。”
東方亞菱道:“這法子不錯。”
南宮玉真道:“我先上去。”
雖然有人扶著她,但東方亞菱坐著仍然很辛苦。她體質素弱,這一倒翻而坐,整個的臉上,凝聚成一片血色。
但東方亞菱卻看的很仔困,也很入神。
她雖然體質很弱,但個性卻很倔強,看完了一張椅子,又要坐另一張椅子。
連坐過四張椅子之後,東方亞菱一張臉,完全變成了蒼白之色。
手臉之上,冷汗淋漓。
放在實地上,東方亞菱急急大喘了兩口氣,閉上雙目休息。
足足過了一頓飯工夫之久,東方亞菱才睜開雙目,道:“不錯,是四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