甚至聽不出一絲的憤怒。
“皇后娘娘自己說推算過日子,是小人的。”霍波面如死灰,雙眼有些發直,說出這幾番話之後,一度就要昏厥過去。
皇后原本還奮力掙扎,在霍波這番話說完之後,頓時像萎了的茄子一般,跌坐在地,再也無法直起腰來。
“好一個皇后娘娘,你竟然如此有失婦德,犯此淫亂大罪!罪當誅九族!”軒轅昊起身,溫潤的臉上,終於有了一絲緊張的神色,“瑞王聽今,朕命令你速帶御林軍前住鄭府,查封鄭家,如敢抗旨,就地正法!”
軒轅澈抱拳領命帶著蘇悅悅退下。
“悅悅,你去流雲殿陪著貴妃姐姐,皇上命我二人入宮之意恐怕是有防突變,命你好好護住貴妃娘娘。”軒轅澈在她耳畔悄聲說道,“本王一辦完事,立刻會趕來與你會和,你自己萬事小心。”
看著軒轅澈策馬前去,身後是浩浩蕩蕩的隊伍,心中也明白此事的嚴重性,因此立刻前住流雲殿。
此刻她的渾身也被一種熱血沸騰的氣勢所包圍住,一直以來,她便明白皇后娘娘是姐姐在這宮中最大的敵人,如今她出了這樣的事情,是否說明皇上又會重新再回到姐姐身邊?
大殿之上,又陷入一片死一般的寂靜。
霍波已被人拖下去,不多時,便有人捧著他的首級走了進來,一把扔在了皇后的腳邊。譚琴師見狀,雙眼一翻,暈死過去。
“皇上!”皇后起身,怒視著他:“光憑他一面之詞,便能判定臣妾有罪麼?皇上不要忘了,臣妾的家族為了莫離的穩定增長,自開國皇帝那一代來,便立下多少汗馬功勞?如今臣妾的爹爹更是連連擊敗來犯的祁天國,使得莫離百姓免受戰亂的困擾,如今皇上竟然不念這些舊情,就不怕百姓恥笑皇上您是非不分,聽信奸佞小人之言,鑄成無法挽回的過失嗎?”
“朕的過與失,還輪不著你來教訓,現在你已被廢去皇后之職,淪為罪婦,朕現在只需多見你一眼,便覺得痛心!”軒轅昊揚手,輕輕搖頭。
眼中,閃過哀痛。
“皇上!霍波他是被人收買了前來陷害臣妾的!您不可聽信他一人之言哪,臣妾對您,自始至終未曾改變過。”皇后急了,跪在地上急急的朝著軒轅昊的位置爬了過來。
“鄭笑兒,不要再抵賴了,如今一切已水落石出,你是希望朕再將你在位期間,殘害多少無辜美貌宮女的事情再翻出來公諸於世嗎?”軒轅昊厭惡的掃了一眼地上的女子,即使如此狼狽,容顏卻依舊豔麗。
聽到他連名帶姓的喚著自己,皇后明白,此次軒轅昊已是下定了決心。只是她不明白,在她與譚琴師和霍波關係最為親密之際,那段時日,每隔上數日,便心癢難奈想要與其見上一面,如此頻繁的相見,卻未引來皇上的懷疑。
而當皇上轉變對自己的態度,而她又發覺自己有孕,想要藉助這個孩子,完全將皇上留在自己身側,因此,她隱忍著體內那股磨人的渴望,不再與這二人來住。一心一意,只想與皇上的關係能越發親密。
卻不曾想孩子竟然就那樣沒了。
即使今後的皇上,依舊對她聖寵有加,可無論她如何努力,依舊無法再懷上孩子。
這日譚琴師前來,只不過因為其弟譚正俊在瑞王府受了奚落一事,想要尋求皇后的支援,風流倜儻的琴師,美豔動人的皇后。
再加上軒轅昊這幾日又沒來鳳飛殿,正值大好年華的皇后一見到舊情人,從前的種種便浮上心頭,便再也難奈激情,準備與琴師來個重修舊好。兩具火熱的身子還只像磁軼一般狠狠扭至一塊兒,便傳來皇上駕到的喊聲。
一切竟然是出現得如此巧合。
軒轅昊當場便將這二人給抓了個正著。
而與霍波的不過是些舊情,在懷上孩子之後,她便再也未與霍波有來往過,為何也會這麼巧的被帶至鳳飛殿來?
難道說,這一切其實皇上早已暗中掌握,只是在等待一個有利的時機,才將這些事情給搬上臺面來?用意便是將自己這個後位給廢除?
眼見大局已定,皇后起身:“軒轅昊!我自嫁與你來,一直克守本份,坐好皇后的位子,不再有其它非份之想,而你呢?你是如何做的?你不但大婚十日後才與我圓房,今後更是讓我一人獨守空閨!試問這樣的皇后,這樣的落寞,有幾個正值妙齡的女子能受得了?你忌憚我的父親家中的勢力,因此對我懷恨在心,刻意這樣冷落於我,我能理解,你貴為天子,卻處處受制,甚至我天天夢想著,如果我不姓鄭,只是一名普通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