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係,畢竟,鞭子再厲害,也比不得子彈的,他倒也不怕魏央逃得出這裡。
“的確是狗東西,不長眼睛。”魏央冷冷地說著,一鞭子又抽向了倒在地上,怨毒地看著自己的監獄長,卻是看著齊巖,指著自己的披風,道:“看得出,這件披風有什麼不同之處嗎?”
齊巖皺了皺眉,停頓了好幾秒,才道:“齊某不知,還請凌夫人賜教黑老大們的寵妻。”
“啊……也對,這種東西,若是齊夫人來看,必定一眼就能看出來了。”魏央摸了摸身上的披風,道:“我是凌嶽的妻子,又是夏侯家的大小姐,這兩大家族鎮在我身後,齊首長是不是該掂量一下?一些不該出現的東西,就該讓他們滾。”
“凌夫人。”齊巖也來了氣,他是個男人,怎麼可能讓一個女人騎在頭上?“這裡的監獄,是我齊巖的地盤,還請凌夫人的氣焰別太囂張。”
“嫌我囂張的人,你不是第一個,也不會是最後一個。”魏央站起身,拖著長長的鞭子,又一鞭甩向了剛剛站起身的監獄長身上,道:“這披肩,就是魏當家送我的。那麼現在,凌、魏和夏侯三家站在我身後,我夠不夠資格囂張?嗯?”
齊巖看向魏央身上的披風,臉色變得不太好,他並不覺得魏央在說謊,畢竟,要是她說了謊,那魏嵐也是不可能放過她的。
“凌夫人,我請你來這裡,不是來爭論這點的。”齊巖雖然心中多有不服,但還是揮手讓人把監獄長拖了下去,然後又讓人搬來了一張椅子,徑自坐了下來。
“那麼,齊首長找我來,是想幹什麼?喝茶聊天,然後……看電影?”魏央揚眉看著出現在自己面前的巨大螢幕,螢幕上有九個小影片,每一個都監視著監獄各角落的畫面。
“也可以這麼說。”齊巖沒再多說,對著身邊的親信頷了頷首,好戲登場。
“呵呵,戲子們粉墨登臺了?”魏央看著螢幕中出現在各處的幾個囚犯,嘲諷地說道。
“這些都是死囚,現在,他們有一個機會走出監獄。那就是殺了除自己以外的其他死囚。”齊巖解釋道,看了看臉色未變一分的魏央,又道:“一場好玩的遊戲,不是嗎?”
“嗯哼,也很耐看黑老大們的寵妻。”魏央心中不是很喜這種遊戲,但臉上沒有表現出來。觀看這種遊戲,她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其他位面的時候,她不止看過,還迫於無奈成為了遊戲中的一位,雖然最後,敢拿自己和同伴當玩物的,都已經被她們親手送去地獄了。
九個死囚,只能活一個,他們要在監獄中竄梭,然後找到其他人,一個個徒手殺死,這樣的遊戲,不得不說,不禁殘忍,也有悖道德倫理,但在監獄這種地方,道德這種東西,根本就是拿來踩踏的。
半小時以後,囚犯已經死傷過半,魏央也沒有興趣再看下去,轉頭道:“不想看了。”
齊巖看不出魏央臉上有什麼驚慌的神色,但他還是自負地確定,一個女人看到這樣的畫面,一定會感到害怕的,便開口道:“可齊某覺得很好看,凌夫人為什麼不願意看下去呢?”
“我為什麼要看下去呢?”魏央反問,不過她沒有想聽什麼理由,直言道:“說吧,你到底想怎樣。”
“我昨天該到手的一批貨物,被夏侯當家的手下劫走了,我想請凌夫人你跟夏侯當家說說這件事情,務必請他完璧歸趙。”齊巖知道,只有讓魏央親口去和夏侯玄說,夏侯玄才有可能心軟,這才安排了這樣一齣戲。
夏侯玄搶了人傢什麼,魏央可不管,她向來是個護短的人,反正自家哥哥已經搶來了,那就是他的了,哪有吃進去還吐出來的道理?要知道,嘔吐的感覺,真他孃的不好!
“監獄半日遊也差不多了,本夫人該走了。”魏央沒有回答齊巖,只是站起身,這樣說道。
見魏央竟然真的不肯合作,齊巖霍然起身,眯著眼睛道:“凌夫人最好三思而後行,我說過,這裡是齊某的地盤,齊某不放人,凌夫人是走不了的!”
“是麼?”魏央冷笑,右手一甩鞭子,在水泥地上打出了一聲脆響,她說道:“你們都覺得,本夫人是個花瓶?嗯?”
“難道,不是嗎?”齊巖向來看不起女人,他覺得,女人就是男人的附屬品,只要乖乖在家裡等著被疼愛就好,出來亂晃什麼,還敢跟男人嗆聲?
“現在幾點了?”魏央問了一個風馬牛不相及的問題黑老大們的寵妻。
“中午十一點。”齊巖不知道魏央要幹什麼,便這樣說道。
“我有沒有說過,我背後站著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