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介紹自己和凌嶽關係的時候,她的心竟然異常的輕鬆,語氣也很自然,好似慢慢習慣了。
“夫妻?”弗雷斯跳了幾下,然後指著魏央兩人道:“這就是典型的老夫少妻了,看起來這位叫凌嶽的先生一定很有錢,不然也找不到這樣如花似月的美人!”他倒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也不管這句話把魏央說成了怎樣的女人。
凌嶽臉色陰沉,冷聲道:“把你的手放下。”如果不是因為還想和魏央好好地在這裡玩樂兩天,他一定讓人把這口無遮攔的傢伙給宰了扔懸崖喂老鷹!
凌嶽生了氣,別說是幾個道上呼風喚雨的大佬們看了都顫抖,就是整日裡無法無天的魏央都要小心三分。所以這時候,在場的眾人立馬感覺到了一種強冷空氣壓境的抑鬱感,那油然而生的畏懼盤旋在了他們的心頭,久久不能散去。
那個叫希伯來的漢子對於凌嶽這樣恐怖的氣場,再細看了一下他通身的氣派,心中一驚,這人,恐怕是來頭不小!
“這位凌先生,請別生氣。弗雷斯並不是那種意思,他只是缺根筋,並沒有惡意的。”希伯來忙把弗雷斯的手臂打了下來,然後壓著他的腦袋跟凌嶽道歉。
弗雷斯卻還是死性不改,他掙脫了希伯來按在他後腦勺上的大掌,張口又繼續說,並且口氣很是自來熟:“嘿嘿,凌嶽你也太小氣了,這麼容易就生氣了,我這不是隨便說說嘛。而且,你們這樣,也的確容易讓我這樣想啊,你看,你們的年紀差了這麼多,魏央的臉蛋又這麼好,很明顯就是那啥啊……希伯來你幹嘛總是扯我?”說著,他一把抽出了被抓在希伯來手裡的袖子。
傻子!老子這是在救你!希伯來無語凝咽,只能一個頸兒賠不是。這個凌嶽一看就不是好相與的,而缺根筋的弗雷斯又剛好是自己老婆的表哥,他只能祈禱他不會被修理得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