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理會他,而是一副若有所思的神情自言自語道:“果然如此啊!”
翌日,天還沒有放亮。
在東方修哲的房間裡,卻是多了一位陌生而神態恭敬的黑衣人。
黑衣人單膝跪地,低著頭,眼神看著自己的腳尖,連大氣都不敢喘一下。
房間裡,似乎陷入了快要讓人窒息的壓抑氣氛。
東方修哲雙眉緊鎖,一言不發已經有一會兒了,似乎是在思索著什麼事情。
黑衣人嚥了一口唾沫,那聲音在他聽起來,響得好似耳旁敲響的悶鼓。
“竟然離開了,為什麼會離開呢?”
雙眉依舊沒有舒展,東方修哲喃喃自語道。
黑衣人將頭又低下些許,他沒有敢擅自接話,也不想知道那位名叫兼肅啟的煉器師與眼前這位新主子是什麼關係,他只是盡職地將那位兼肅啟離開的事情如實稟報而已。
“去查一下原因和去了哪裡?”
在沉默了少許之後,東方修哲突然低聲說道。
“是!”
黑衣人嗖的一下消失了,房間裡再次只剩下東方修哲一人。
在這位“黎曉”的探子離開後,東方修哲嚴肅的神情才漸漸舒展起來,伸了一個懶腰,邁步走出了房間。
隨著步出房間,一縷柔和而溫暖的陽光照射在臉上,使得那張俊俏而略帶邪氣的小臉,好似蒙上了一層神秘的朦朧面紗。
“是該到‘煉器慶典’上看一看了。”
呢喃一句,便是向著外面緩步走去。
由於煉器慶典接近尾聲,此刻的開羅廣場,已經不像起初那樣擁擠與熱鬧了。
東方修哲一身灰衣打扮,嘴角帶著似有似無的笑,腳步有些遲緩地走在過往的人群中。倒也不怎麼顯眼。
左右兩旁尖頂的建築,就像是刺入天空的利劍,在陽光的折射下,微微有些刺眼。
腳下的方形石磚,筆直地延伸到前方,好似一面巨大的方格畫布,將不同的影子融在一起,構成一幅奇異的圖案。
隨著接近慶典的入口,不時地有煉器師從裡面走出來。
迎面走來兩位格外年輕的煉器師,都是十七八左右的少年。個頭相仿,身穿同樣款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