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話就會回來,大家都不要太擔心,顏顏那丫頭一定會沒事的!”菲米莎拍了拍雙眼有些紅腫的白玲巧。
而此刻的白玲巧。在沒有真正見到她的妹妹前,任何安慰的話語,都不足以讓她平靜下來。
她的腦中,無法遏止地想象著各種壞的結果,越是想象,越是擔心,整個人已經進入到了一種惡性迴圈的狀態。
“我知道是誰幹的!”就在這時,李二牛突然咬牙切齒地說道。
大家都把目光投向他,白玲巧的臉上更是出現了些許希望。
“一定是杜家的人乾的。昨天我送顏顏妹妹回家的時候,就碰到了幾個自稱杜家的人,如果不是我出手,顏顏妹妹那時就被他們抓走了。”李二牛眼中冒著兇光。一雙拳頭攥得格吱吱響。
如果讓他知道杜家的人膽敢傷害白顏顏一根汗毛,他要讓杜家以百倍的代價償還。
跟著東方修哲久了,他也被感染上了“以牙還牙、以血還血”的處事方式。
“還有這種事,為什麼我們都沒有聽你說起過?”菲米莎一臉詫異地盯著李二牛。
李二牛說道:“我以為他們吃過教訓之後會有所收斂。沒有想到……”
“杜家?為什麼會是杜家?杜家為什麼要抓走我的妹妹?”白玲巧此時一臉的茫然。
就在大家為這個問題困擾時,一陣輕風吹過,東方修哲已經來到了眾人近前。
“老大!”
看到歸來的東方修哲。李二牛就像是找到了主心骨,一雙眼睛頓時亮了起來。
“事情我已經聽菲米莎說過了,不過不太詳細,誰能告訴我,事情的經過?”東方修哲目光掃過眾人。
“是這樣的,今天早上田伯駕車送我妹妹去‘天火煉器學院’……”白玲巧將她所知道的經過再次說了一遍,然後一臉期待地看向東方修哲。
東方修哲沉默了少許,突然抬起頭,問道:“這麼說,田伯現在就在你家了?”
“是的,田伯身受重傷,勉強才撿回一條命,也不知道我的妹妹她怎麼樣了?有沒有受傷?”白玲巧說到這裡,眼眶再次紅了起來。
“看來一切線索只要見到那位田伯,就可以知道了!”東方修哲的眼中精光一閃。
“可是田伯傷勢太重,現在還昏迷不醒!”白玲巧趕忙說道。
“無妨!”東方修哲揮了揮衣袖,然後催促道,“抓緊時間,現在就帶我去見見這位田伯!”
白玲巧猶豫了一下,經過一番思索後,咬著嘴唇說道:“好吧,跟我來!”
“讓我也去吧,我也很擔心顏顏!”菲米莎搶著說道。
一旁的李二牛也趕忙說道:“老大,帶上我,我要親眼看到顏顏妹妹安然無恙。”
東方修哲伸手拍了拍李二牛的胸膛,示意他放下心,一切有自己呢!
於是,白玲巧帶著東方修哲、菲米莎、李二牛三人,來到了自己家門前。
此時的白家,比以往任何時候都要冷清,幾乎所有的人手,都被派出去尋找白顏顏了。
走進院子,更是聽不見任何人聲,給人的感覺,就好像這是一個空宅子。
“田伯的房間就在前面!”白玲巧情緒極其低落地說道。
田伯可是從小看著她長大的,如今受此重傷,她的心裡別提多難受了。
剛走到田伯房間的門口,便是被一位醫師給攔了下來:“大小姐,田伯的情況不宜探望,這幾位是?”
“不用擔心,我是來幫你們的,現在傷者在什麼地方?”東方修哲語氣平淡地問道。
“這個?”醫師有些為難地看向白玲巧。
要知道,家主可是特別交代過,絕不能讓田伯有個閃失,要竭盡所能地救治。如今突然來了這麼幾位陌生人,實在是叫他為難。
想到自己那個下落不明的妹妹,白玲巧又轉頭看了看一臉淡然的東方修哲,忙道:“讓他們進去吧,出了什麼事,我來負責!”
醫師沒有辦法,只好給讓開了去路,不過他沒有敢離開,而是守在一旁,準備應付突發事件。
進了屋。可以聞到空氣中充斥著濃濃的藥味,甚至還有一些血腥味夾雜在其中。
向前走了幾步,便是可以看到,床榻之上,一位臉色發白的老者,靜靜地仰面躺著,他的極其呼吸微弱,甚至會讓人以為,他已經死了。
看到這一幕。白玲巧有些心酸地捂住了嘴巴,眼淚再一次流淌了下來。
東方修哲也是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