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籃子裡,不管南方有沒有這種添香草,她都決定回去用花盆先種一些,種活了就帶到南方去,若是南方真沒有她就把這些帶根的試種一下。
又在山上吃了一頓,只可惜山上沒有泉水,帶來的一些水只夠解渴,吃不成麻辣鍋了,賀樓遠表示很遺憾。
坐在山頂,就著山風,兩人一邊喝酒吃肉,一邊欣賞山下如駿馬奔騰的河水,不知不覺酒就見了底,凌小柔意猶未盡地咂巴咂巴嘴,難得喝到對口味的酒,就是太少了。
賀樓遠邊喝酒邊看凌小柔的反應,真想不到她也是海量啊,那麼多的烈酒下肚竟然只是雙頰微微秀著紅潤,像只熟透的紅蘋果,讓他忍不住就想咬一口。
心裡想著,臉就湊近凌小柔,在凌小柔還未反應過來之前,在臉頰上咬了一口。
“你怎麼還咬人?”凌小柔捂著被咬的肯定要留下牙印的臉頰怒目,賀樓遠假裝望天,他其實是想親一口,真不是有意咬上去,可誰讓凌小柔臉蛋的口感太好,一時沒忍住……想到那個明顯的牙印,他真是心疼。
見凌小柔就是盯著他,好似非要他給個說法,賀樓遠很無奈地把臉湊過去,“要不,你也咬我一口?”
凌小柔嘴角抽了抽,伸出手捏住賀樓遠臉上的肉……用力一擰,疼的王爺眼圈都紅了,這簡直比挨一刀還疼。
於是,凌小柔右頰上多了一個不深不淺的牙印,賀樓遠的左臉上多了一個掐痕,很快,凌小柔臉上的牙印淡的看不到了,賀樓遠臉上的掐痕還依然明晃晃的。
凌小柔看了很滿意,這就是嘴賤的下場!
最後,到了不得不下山的時候,雖然王爺一再表示可以在山上住一夜,有他在完全不必怕山間野獸咬人,還可以欣賞到白日裡看不到的美景。
凌小柔卻表示,野獸咬不咬人她不清楚,但王爺會咬人她已經領教過了。
最後,在王爺唉聲嘆氣中,不得不背上兩袋子添香草再拎上裝了帶根添香的籃子下山。
都說上山容易下山難,山路本來就陡峭,走到後來凌小柔完全是坐著往下一點點蹭,王爺又背了那麼多的東西也幫不上忙,等蹭到山腳下時,凌小柔兩條腿都累突突了。
稍稍歇息一會兒,便奔著拴馬車的地方走去,結果到了地方才發現,馬車丟了……
王爺看起來很生氣,竟然有人敢偷他的馬車,而事實呢,王爺心裡都要樂開了花。
雖然馬車丟了很讓王爺沒面子,但以他們的速度等走回京城城門早就關了,雖然王爺可以喊開城門,但絕對不能讓凌小柔知道王爺還有這本事。
難得能與心上人單獨在外,他才不想早早回城去。
糾結到最後,爬山都爬得兩腿無力的凌小柔只能接受王爺的建議,到附近一間據說很是精雅的客舍住上一晚。
所謂的客舍就是在山腳下的幾間小屋,雖然是磚石的房子,在屋外卻貼了不少的竹子,做成竹屋的樣子,遠遠瞧著倒頗有幾分清雅之意,只是走近了總是讓凌小柔覺得有點像東施效顰,好好的磚瓦房非要做出竹屋的模樣,貼在牆上的竹子也沒有竹屋的輕巧精緻感,仔細看吧其實還是磚瓦房。
好在裡面的打掃的很乾淨,想必平日也常有遊人玩的久了會在這邊住下。
賀樓遠選了兩間房,多添了幾兩銀子,讓客舍主人給換了兩床新洗的被褥,其實王爺自己真沒那麼多講究,平日在軍中蓋的被子沒條件時幾個月不洗一次都是常有的事,真乏的緊了泥坑裡他都能睡著,只是怕凌小柔嫌被褥不乾淨。
凌小柔也沒意見,出門在外也不能太矯情,只是睡一晚,怎麼也能對付過去。
王爺將裝了添香草的兩隻布袋扛進自己的房間,之後出來敲響凌小柔的房門,說是要帶凌小柔出去看星星,凌小柔白天在賀樓遠的背上睡了一覺,此時也不困,雖然外面天還沒黑,凌小柔還是答應同王爺一起去看星星。
客舍外是一片草地,旁邊修了個亭子,亭子裡已經有人坐著了,凌小柔和賀樓遠就沒興趣過去湊熱鬧,便往客舍後面的小河走去。
客舍主人追出來,問道:“公子,小姐,你們要去釣魚嗎?我們這裡有魚竿和魚網,是掏是釣都隨意,只要五十文錢。”
賀樓遠道:“你倒是會做生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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