軟嫩的臉頰,好似是想要找到自己“把人嚇著”的證據。
不再糾結這個,她琥珀色的瞳仁一轉,問:“京城玩樂的地方不少,堂妹可有什麼想見的?”
鄭芳菲眼前一亮:“哪裡都可以去嗎?”
秀致的眉心不自然地收緊,她生出一股莫名的不適感。也說不出來是哪裡不對勁,明明這小堂妹生得乖巧可人,她竟然覺得她言語中還摻雜了幾分咄咄逼人。
罷了,定是錯覺。
“堂姐,我想去騎馬。”小堂妹又說了:“先前在沂川老家時,族中長輩總說姑娘家應端莊淑雅,但我聽說京中女子都是精通捶丸馬球,我也想試試。”
鄭芳菲個子不高,小小的一隻,因著年紀比她還小手上三歲,身量也矮上半頭。
此刻她正她抬著頭顱,眼巴巴地衝她閃。
“好,我帶你去。”荊微驪頷首,不覺得這是什麼大事。
京中大多達官貴人家中都會養馬,用來拉車運貨,但是這類血統混雜的馬駒並不作為競賽的坐騎,若是想試著騎打馬球的賽駒,就得去京郊的馬場了。
想著騎馬方便,荊微驪特地讓青瑤給鄭芳菲準備了一身新衣裳,後者瞧見眼睛都亮了,一邊摸衣服的料子,一邊衝她說各種好聽的話。
只是荊微驪沒想到,自己難得來一趟馬場,就運氣極差得遇見了熟人。
——是章蘭盡和溫壽熹。
夢中的一幕幕重現眼前,她眉心鎖成了“川”字,往前走不是,掉頭回家也不是。
見她突然沒了動作,已經換好裙裝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