恥,小孩,笨蛋,帕布!”
趁這姑娘憤怒迷糊的時候,阿姆捻起手心那一根青絲,順著頭與尾端把玩了一會。
手指輕巧飛舞間,就使得原先根本不可能接觸的兩端併合在一點,再以一個花式的纏繞後用作發繩,將凌亂披散的髮絲攏成一塊,紮起了一個頗為文藝清新的丸子頭。
他的不拘小節,率性而為,渾身散發著異樣的魅力。
因為沒了帽子不習慣的緣故,他又將摩托頭盔從她小腦瓜上取下,戴回自己的頭上,遮住了大部分的容貌。
“崽子啊!來啊,為什麼躲開?!西八,哈哈哈,沒膽子的臭雜種!”
無視不遠處那輛胡亂打著方向燈,飛快躥出的蘭博基尼,如同得了病的瘋狗一般四處亂竄,見人就咬。
車的主人臉上全是碎玻璃,滿目猙獰,血跡斑駁,模樣可怖至極。
他狠狠地咬著腮幫,眼神癲狂,咬牙切齒道:
“小子你給我等著,我阿爸有的是錢!西,這裡可是有無數的亡命之徒,等我明天…”
車尾燈漸遠,臉頰上的血跡早已乾涸,形成道道血痕,阿姆不以為意,反而悄悄抿起了嘴角,很是想笑。
對著因為驚鴻一瞥,再而驚豔,最終目不轉睛的盯著著他的趙美延,無聲地笑了笑。
然後徑直解開了自己襯衫的紐扣。
面小姐方才睜開眼,一臉的憤怒和鬱悶無處釋放,正準備興師問罪的時候,沒等她開口,又急忙閉上,小臉蛋頓時通紅的厲害。
“你…你幹嘛呢?瘋了你?臭流氓!”
“乖乖待在這裡。”
強行給她披上後,遮掩住了一幕讓人心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