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方向拋去。
等他從水面上露出來的的時候,耳裡就傳來了宇文極帶著怒意輕笑聲:“南宮世子,你居然敢欺負我的小夜月,還敢用你那該死的狗抓摸她的腰。”
說到後面,語氣中就帶著濃濃的醋意了。
將南宮羽擊落下水的,正是宇文極,在他手裡,還上下拋玩著一枚湖邊的鵝卵石,清清楚楚的告訴南宮羽,剛才的兇器正是這樣類似的玩意。
“宇文極,你不講義氣!”
完全不顧南宮羽一臉的怒意,宇文極將視線轉往小舟上的夜月,展顏妖孽一笑:“的確是。”
本王就是重色輕友2
視線回到南宮羽那一時氣結,什麼話都說不出來的臉上,宇文極的笑容越發顯得沒心沒肺。
當然,更沒有義氣可言。
“本王知道,有一句話叫做女人如衣服兄弟如手足。”
宇文極笑得無比妖孽的臉突然就垮了下去,哀怨的瞥了一眼已經從小舟上躍回自己身邊的夜月,幽幽的嘆息一聲:“但是,在小夜月面前,誰都如衣服,就算是兄弟也一樣。”
夜月心裡一動,往小舟的方向望了一眼。
在那裡,已經被她殺死的宇文凌靜靜的躺在甲板上。
也許,在這裡,只有她才明白宇文極說的是什麼,暗指的又是誰。
宇文極曾經無數次受到了宇文凌佈下的暗殺和攻擊,卻一直都沒有做出任何反擊,這一次,卻任憑著自己殺了宇文凌。
為的,就是因為宇文凌傷害了她?
將視線收回來,迎著宇文極的眼眸,靜靜的對視片刻,突然想到這個宇文極剛才在大殿上的決定,夜月心裡的莫名怒意不由得又升了起來。
深吸了一口氣,強壓著心裡的不舒服,冷聲說道;“七殿下不在大殿上陪伴著未來的嬌妻,跑來這裡做什麼?”
這樣的怒意,卻讓宇文極的眼睛驟然亮了起來。
俯身往夜月的方向湊去,眼裡全是笑意:“小夜月,本王可不可以覺得現在你在吃醋。。。。。。”
話還沒有說完,胃部就是一陣劇痛,頓時彎腰碰腹,哀怨地將下面的話嚥了下去,低著頭想著怎麼樣跟夜月解釋清楚。
“人都走了,七殿下也不用再裝了。”
從水裡爬上來,一聲溼漉漉的南宮羽沒好氣的走到宇文極身邊,冷笑出聲:“想不到終日流連花叢中的七殿下原來是一個多情種子,而且還是對一個男子如此痴情。”
往小舟的方向看了一眼,深吸一口氣反手將自己手臂上的短劍拔出來,微微勾了一下唇:“看來,我們之間沒完。。。。。。”
本王就是重色輕友3
話還沒說完,手中短劍就被宇文極一把奪去,眼睜睜的看著宇文極快步往夜月的方向追去,到了夜月身後亦步亦趨的跟著,那滿臉討好的模樣,實在讓人不敢恭維。
往周圍那些依舊站定不動的黑衣人和弓箭手環視了一眼,南宮羽輕嘆一聲,只能是咬牙跟上那不堪入目的人。
“小夜月,劍。”
看著宇文極將搶下來的短劍遞到夜月身邊,後者則是輕輕的應了一聲,伸手將劍接過去,又一點反應都沒有之後,南宮羽終於忍不住將視線從前方移開。
“小夜月,你受傷了,要不要本王幫你包紮一下。”
宇文極一臉媚笑,偷眼看著夜月面無表情的臉,心裡說不出是擔心還是愉快。
既擔心夜月對芊芊的事情耿耿於懷,又覺得夜月吃醋的模樣讓自己心裡異常愉快,最起碼說明一件事,就是夜月不是不在乎他的。
夜月側目時,正好將宇文極眼裡的笑意看在眼裡,心裡更是說不出的怒意。
索性站定,冷眼看著宇文極:“貌似七殿下現在的心情不錯?”
宇文極展顏一笑,回身往身後的南宮羽看了一眼,壓低聲音湊到夜月耳邊,悄聲說道;“小夜月,我今天在大殿上答應這個婚事,是逼於無奈,你放心。”
夜月對上宇文極深邃的眼眸,心裡莫名其妙的顫動了一下。
臉上,卻依舊是怒意勃然,冷聲說道:“夜月不明白七殿下說什麼,更不明白要放什麼心。”
“當然是本王絕對不會娶芊芊姑娘這件事情了。”
宇文極細長的桃花眼裡頓時明顯的流露出責怪,聲音也不若剛才那樣只有他們兩個人才能聽見的悄聲細語了,哀怨的瞥著夜月:“小夜月,你是不是想對本王吃幹抹盡之後來一個始亂終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