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上也因為重施了的胭脂,將那異常蒼白的臉色遮掩在那些胭脂堆砌出來的紅暈下。
這樣的夜月,絕對讓人看不出她剛剛換上男裝出去過。
讓南宮夫人擔憂的是夜月身上的傷。
作為南宮家族的大夫人,她自然看得出夜月身上的傷絕對不是她嘴裡說的小傷,特別是肩膀上的新傷,若是換成了任何一個人,只怕連手都抬不起。
但是。。。。。。
但是現在夜月在她的擔憂中,悠然自得的坐在席位上,和芊芊笑語歡顏了將近半個時辰。
夜月往外面看了一下天色,笑顏盈盈的抬起手舉杯對一旁的芊芊嫣然一笑,眼波流動往大廳中環顧一圈:“都是我不好,讓眾位掃了興,現在只能是以茶代酒,敬各位姐姐和各位夫人一杯了。”
說著,抬手將手中端著的茶一口飲盡。
舉手之間毫不停留,似乎,剛才南宮夫人看到的猙獰傷口只是一個假象而已。
隨即微微皺了一下眉頭,起身輕聲說道:“現在時辰已經不早,我那個三哥更是刻意交代過此時一定要回去換藥,免得手臂留下傷痕,姐姐看。。。。。。”
芊芊聞言微微頜首,緊跟在夜月後面起身笑道:“姐姐今天傷得不輕,的確也應該好好休息一番。”
“哦?”
芊芊的話音還未落,大廳外就傳來宇文極的聲音,人也快步踏入大廳中,看到夜月之時微微皺了一下眉頭。
夜月的傷勢,能瞞得過別人,又怎麼可能瞞得過他的眼睛,卻只能壓抑著心裡的焦慮,輕笑詢問:“極月公主今天受傷了?”
在看到宇文極那一瞬間,夜月心裡那莫名其妙的怒意頓時勃然升起,抬眼靜靜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低垂眼瞼:“只是一時不小心摔到而已,算不上什麼傷。”
傻子極月15
在看到宇文極那一瞬間,夜月心裡那莫名其妙的怒意頓時勃然升起,抬眼靜靜的看了他一眼,隨即低垂眼瞼:“只是一時不小心摔到而已,算不上什麼傷。”
淡然的語氣,卻更是讓宇文極心裡一陣焦慮。
看著夜月那張隱藏在胭脂後面的臉,心裡更是忐忑不安。
從那邊隱隱傳來的血腥味,讓他的心裡升起了一種不祥的預感。
幾乎是想都不想,用力皺了皺眉頭,抬眼看了芊芊一眼,沉聲說道:“既然如此,你又何苦在這個時候設這個宴席,叨擾極月公主修養!”
“我。。。。。。”
芊芊張了張嘴,在宇文極的逼視下,不自覺的將已經到嘴邊的解釋嚥了下去。
眼角餘光掃視到周圍之人有些尷尬的眼眸,不以為意的盈盈一笑。
在她和宇文極之間,本就沒有愛。
沒有愛,當然對很多事情都不會在意。
低頭,想了一下,搶在夜月前面輕笑出聲:“的確是我的不對,沒有想到姐姐身子不適。”
說著眼珠一轉,悠悠的說道:“不如這樣,七殿下幫我送姐姐回去,也算是幫我向姐姐賠罪。”
芊芊這樣的話一說出來,宇文極頓時就說不出話了。
這樣的芊芊,已經將一個未婚妻的事情做到了最好,若是再說,錯的就是他了。
當即抬起眼,注視著夜月,輕聲說道:“若是極月公主不介意,就由本王送你回行館,如何?”
雖然是詢問的話,但是語氣之間,卻是絕對的不容商議。
夜月抿了一下唇,此時此刻,不管是各種方面,都容不得她回絕宇文極這個提議。
心,是絕對的想和他訴說今天發生的事情。
情,就算是千萬種惱怒,現在這樣眾目睽睽的情況下,也容不得她拒絕。
當即提了提嘴角,抬手輕拍了兩下,一直侯立在廳外的王林應聲進入,躬身詢問:“公主有何吩咐?”
傻子極月16
夜月抿了一下唇,抬手輕拍了兩下,一直侯立在廳外的王林應聲進入,躬身詢問:“公主有何吩咐?”
“我身子有些不適,七殿下送我回行館休息。”
夜月的話才說完,王林眼裡就露出了一絲驚喜。
萬萬沒有想到想不到夜月居然沒有將他帶來的那些珍寶送出去就決定離去,但那抹驚喜只是一閃而過,夜月接下來的話,頓時讓王林眼裡的驚喜一掃而空:“你留下,幫我將送給各位夫人的小禮物呈上來。”
意味深長的瞄了王林一眼,夜月才側目對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