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你們會懷疑我在酒中下了藥,那麼你們錯了,我有遠比下藥更有效的方法讓你們聽話!無心,你帶他們各自回洞房中去吧!”
大笑聲中,他被幾個白衣人簇擁著走。
“洞房”佈置得頗像洞房,有紅燭,有喜字,有喜糖。窗臺上還放著一盆花,花極香。
只是新郎新娘不像,尤其是新郎,站起又坐下,坐下又站起,彷彿掉了魂似的。
“一度春風”藍心兒看著韓小錚晃來晃去,忽然“撲哧”一聲笑了。
韓小錚不由停了下來,有些惱火地道:“很好笑嗎?”他對這女人在此種時候還笑得出來而大為不滿。
藍心兒笑盈盈地道:“不笑難道還哭不成?再說有我藍心兒做你的新娘,你還不開心嗎?要知道我的手段可是一流的。”她眼若秋水。
“手段?”韓小錚不解地道。
藍心兒又驚又喜,不由暗自稱幸地忖道:“他竟是一個什麼也不懂的稚兒!”
待到晚上,有人送來了飯萊,甚至,還有一壺酒。
韓小錚心想:“如果我突然出手,大概可以制住這送飯之人,可制住了他又有何用?神手狗賊視人命如草芥,他對自己屬下的生命也是不會在乎的,那時我便如手裡抓個燙山芋了。
胡思亂想中,連送飯之人退了下去也不知道。藍心兒見他目光呆滯,知他又走神了,便用力在他肩上一拍,倒把韓小錚嚇了一跳,一看是藍心兒。氣便上來了,恨恨地道:“怎麼一點婦家之道也不守!”
藍心兒才不在乎他的話呢,媚笑道:“從此我便是你的人了,即使有親呢之舉,也是人之常情麼?”她見韓小錚七分瀟灑三分不羈,丰神俊朗,有說不盡的閒雅神采,不由很是歡喜,對自己沒有離開而是留了下來很是稱幸。
韓小錚心道:“世上竟有此等女人,被人逼得如此竟就以假當真了。”
藍心兒為他倒了酒,然後道:“公子,莫非你竟要空著肚子度過如此春宵不成?”
韓小錚煩了,道:“這與你何干?”
藍心兒“咯咯”笑道:“與我關係可大了!”
韓小錚怕她再往下說,便打住她的話題道:“你就不怕這酒飯中有毒?”
藍心兒道:“我為何要怕?如果他們要殺我,又何必費這麼大勁?我床上功夫好,手上功夫也利索!”
韓小錚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自如地說出這樣的話來,一時竟呆在那兒。
藍心兒又道:“好,你不吃我自己吃,你可別現在不吃,到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