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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部分

很可能只能加重問題的嚴重性!

可是,不暫且逃避又能怎樣?跟高博吵,跟他鬧?這又能解決問題麼?

高博的不信任與小心眼由來以久,不是一時半刻就能改變。他這會兒意識到自個錯了,可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在同樣的事情上他很可能還會犯同樣的錯誤。

假如想過好往後的日子,高博的這“病”非治不可。

怎麼醫治呢?

葉晴染很茫然。

她有些束手無策。

她叫著喊著回朝陽,一是真心想自個親爹熱媽了,人無何有多大多老,在生病與遇到困難的時候,第一個想起的,一定是自己的親生父母。二是想給彼此一個空間冷靜冷靜,尤其是給自己一個休養生息的空間。

她要好好想想,高博這“病”該如何醫治。這“病”假如能治還好說,假如無藥可治,自己能容忍高博的如此行為嗎?這段婚姻還能堅持下去嗎?

想到這段好不容易才締結的婚姻,想起婚姻中這斑駁的“傷痕”,葉晴染的眼裡不由地噙起了苦澀的淚。

第一百十二章 後媽心花怒放

葉晴染一夜未歸,這可讓有心的艾國珍喜壞了。

這回,高博把葉晴染氣得夠嗆,她斷定,憑著葉晴染那不肯受氣的個性,葉晴染說不定就湊個時髦鬧個離婚什麼的。

第二天一大早,艾國珍親自出馬去敲繼子的房門。

高博滿腹心事,一夜未眠,天亮時才迷濛睡去。被人無端叫醒,心裡越發的窩火,正想發作,開啟門一看,卻是繼母。

“姆媽,有事?”

艾國珍端著一個托盤,托盤上放著一隻景德鎮瓷碗。她體恤地說:“看你滿眼的紅血絲,昨日夜裡一定沒困好吧?姆媽給你燉了點清心火的蓮子湯。”

“謝謝姆媽,”高博接過托盤往回走:“我等會兒再吃,葛毛(現在)困得很,我還想再躺會。”

艾國珍卻隨後走進臥室,看了一眼亂成一團的大床,皺皺眉尖,故意問:“你老婆一夜沒回家啊?”

高博不說是,也不說不是,只是不住地打哈欠。

艾國珍也不傻,高博透過行動所表現出來的意思她懂。可她偏裝作看不見,縱身一坐,坐在了床沿,一邊替高博掖被角,一邊義憤填膺地說:“葉晴染到底是怎麼回事?明明她自己錯了,還敢發脾氣離家?膽子還真大,'無^錯^小說''m'。'quledu'。''一個女人還敢整夜不歸,她到底要做啥子?”

“我……我前天夜裡對她太兇了,是我……是我不好……”高博閉著眼,喃喃地說。繼母如此親暱地坐在身邊,高博有些不習慣、不自然,在頃刻間紅了臉。

“你個憨頭,還在替她講話!對她介種不守婦道搞三捻四的女人,沒狠狠地打她一頓就算客氣了!”艾國珍的眼裡雖然帶著笑,且透著一股子的寒意:“她在杭州沒有親戚朋友,這兩個夜裡住到哪裡去了?一定是和那個叫沈澤的前男友鬼混去了吧?”

高博一愣,倏地睜開雙眼,他疑惑地看了繼母一眼,繼母是如何知道沈澤這個名字的,又是如何知道他是葉晴染的前男友?

他又是窩火又是氣急又得護短:“她怎麼會跟那個人在一起?姆媽別亂猜了。”

“我亂猜?那你講講,她昨天夜裡在哪裡,跟誰在一起?”

高博當然知道葉晴染住在哪,跟誰在一起。但他不能把實情說出來,對方的為人再如何的好,但畢竟是繼母的情敵。

“反正我曉得她沒跟那個人在一起!”

艾國珍並沒有打算就這個問題和高博作深刻細緻的探討,她很順溜地將話題往下延伸:“小博,那個沈澤聽說和葉晴染談了三四年,感情很深的,分手了這麼多年還來杭州找她。而葉晴染也沒忘記他,三天兩頭在一起,這段時間總說加班,誰曉得她是不是找藉口和那個姓沈的人在一起?我好幾次聽以前的那個小保姆講,有個長得很文雅很秀氣的男孩常送葉晴染回家。你想想看,半夜三更,孤男寡女的,彼此間又曾經有過一段那麼深的感情,他們在一起能幹什麼好事?”

為了加重話語的份量,艾國珍把小保姆施秀芝搬了出來。她斷定,拿到那麼一大筆鈔票的小保姆,一定遠走高飛了,不可能來到面前對質。

高博的心裡又開始慌亂了,但他矢口否認:“晴染加班是真的,她公司的那個老總是我的同學。送她回家的,是莊志磊!”

艾國珍有些惱怒,站了起來:“你就幫她死撐著吧,介麼喜歡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