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著左兄弟,那天晚上……嘻嘻……〃
那左元敏在他兩個面前,雖然是有理說不清,但他說的是自己的事情,反不反駁也都無所謂,但這會兒聽到於永珍將話題扯到雲夢身上,這他可不答應了,連忙說道:〃兩位前輩,那燕追風一路上都在打探你的訊息,不知你遇上了沒有?〃
蔣大千一愣,道:〃燕追風?哪個燕追風?〃於永珍道:〃上回你這樣問,回答了你一次,這回你怎麼又問了?你忘了是吧?〃蔣大千道:〃你回答了什麼?〃於永珍道:〃上回不是說:最近有一個後生小子的劍法,竟能與那個夏侯老兒的劍法相提並論,號稱'南夏侯、北追風'的,你忘得可真快。〃
蔣大千笑道:〃哈哈,還以為是什麼。不是忘,是不想花力氣去記,你想想看,那個夏侯老兒的劍法有什麼?娘娘腔地劃來劃去,別人怕他才不怕呢!這個叫什麼燕追風的,劍法既然與他相提並論,那也就是說,同樣的沒什麼了不起。這江湖外號還能少得了嗎?阿貓阿狗的也一人一個,記得了那麼多嗎?〃
於永珍不以為然,說道:〃記個名字要花什麼腦筋?就偏有你說的。左兄弟,這個燕追風找做什麼?〃左元敏道:〃那天在汴京城外,前輩還與他對了一掌,你忘了嗎?〃蔣於兩人同時拍掌,說道:〃是他?〃
於永珍看了蔣大千一眼,說道:〃這人的掌力不錯,可不是什麼阿貓阿狗的,兄弟,這回你說錯了。〃蔣大千道:〃這人的輕功是不錯,不過其他的沒比過,是不是阿貓阿狗也很難說。只是他找有什麼事情?從那天就開始追了,算一算也追了兩個多月,不知什麼事情這麼急?他不是'追風'嗎?那追幹什麼?〃於永珍也是百思不得其解,道:〃這就奇了,一個人好好的,幹嘛要追'封'?封俊傑有欠他錢嗎?〃
左元敏自然知道那燕虎臣為何追他,只是他的目的只在轉移他的注意力而已,目標既已達成,其他就不用多說了。至於雲夢跟燕虎臣在一起,那就更不能提了。於是便道:〃這個也不知道。下次前輩有機會碰到他,再好好問他就行了。不過要請前輩記著,這燕追風的輕功雖好,但還是比不上兩位前輩,所以前輩若還是跑給他追,他無論如何是追不上的,而他要是追不上,那前輩就永遠不知道,他到底追你做什麼了。還有,也千萬別二話不說就發掌打他,要是一不小心打傷了他,他一害怕轉身就逃,同樣也沒辦法知道,他為什麼要追你了。〃
蔣於兩人聽得滿心歡喜,十分滿意地大點其頭,異口同聲道:〃不錯,不錯!〃一個說道:〃要是發足而奔,他是一定追不上的,不如就讓反其道而行,要是一看到他,就反過來追他,讓他嚇一大跳,哈哈!〃另一個說道:〃就算要與他對掌,也決定留情三分,只要讓他知道跟夏侯老兒齊名沒什麼了不起,提醒他不要太過得意忘形就好了。〃兩人一搭一唱,完全忘了剛才的酒與茶之爭。
兩人還在胡說八道,遠遠的大廳外,人聲忽地響起,只聽得有人說道:〃小姐呢?〃一人回答道:〃在房裡休息。〃接著便是一陣人馬雜沓的聲音,有的往東,有的往西,還有人往大廳上來。左元敏只見大廳門口人影一閃,兩個人一前一後竄了進來。當先的一人說道:〃就是他這幾個人。〃後來的那人道:〃哦……〃
這一聲〃哦〃才說完,屋子的前後左右,甚至屋頂上都有細微的人聲發出。蔣於兩人視若無睹,繼續喝自己的酒。左元敏和封飛煙則是面面相覷,不知來人意欲何為。不過後來進來的這個人,他兩個倒是曾和他有過一面之緣。原來這人不是旁人,正是柳輝烈。
廳上的四人雖然反應表情不一,但卻都選擇沉默以對,似乎也都打算著以不變應萬變。
那柳輝烈走到左元敏身後,說道:〃你是誰?竟敢混進紫陽山城來,是不是不要命了?〃蔣於兩人哈哈一笑。於永珍道:〃這就是你紫陽山門的待客之道嗎?〃蔣大千則是嘿嘿兩聲,說道:〃看你這麼神氣的樣子,你就是張紫陽吧?人家聽說張紫陽內功深厚,已到反璞歸真,爐火純青的境界,甚至漸漸返老還童,一年年輕過一年,就像神仙下凡一樣,瞧不出到底多少年紀。今日一見,嘿嘿,真是見面不如聞名。〃
柳輝烈道:〃是誰你不必知道,不過你竟然敢當著紫陽山門門人之前,在眾目睽睽之下傷害歐陽昕,就是有意與紫陽山為敵。今日若不留下個交代,你恐怕是很難下得了山了。〃
蔣於兩人尚未答話,那左元敏已站起身來,說道:〃柳長老不必動怒,非是兩位前輩有意要傷害紫陽山的任何一位兄弟,只是事急從權,當時歐陽兄不認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