撞的往外走,不時抬手捂唇悶咳一聲。
嫦娥早已謀劃了幾日,現下走的這條道果然沒有人路過。雷炸天傷勢嚴重,兩人直直走了半個時辰,才出了南天門,雷炸天已經是氣喘吁吁有氣無力了。
嫦娥正要帶著雷炸天往下飛去,驀地耳朵一動,聽到不遠處有幾個兵將說笑著往這邊走來,她眼神一凝當機立斷,雙手飛速的做法,對著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的雷炸天一點,白光過,對方便飛速的飛離了原地。
嫦娥定定的望著雷炸天飛走的那個方向,在心底暗暗祝福了他一下,便閃身走了回去。
當天夜裡,朦朧的月色之下,幾隊巡邏計程車兵親眼看到,本該被關在雷火陣中的前雷神雷炸天,被他們心目中彪悍的嫦娥仙子拖拉著,怒氣衝衝的扔下了誅神臺!
正在眾人一陣膛目結舌的時候,嫦娥叉腰宣告:“你們看什麼看!這色~鬼以前屢次調~戲老孃,如今總算出了口惡氣,陛下要是怪罪,一切罪責老孃承擔,都快滾!”
人界,一個普通的村莊裡,遠離眾多農戶的郊外,孤零零的立著一間還算寬敞的農家房子,有牆有院,雖然格局不大,倒也一切齊全,外人想來,這一間院子之內,本該是淳樸的農夫一邊忙著活計,一邊笑眯眯的聽著妻子對兒女嘮嘮叨叨的場景。
然而——卻並不是那樣,眼前:農夫有了,濃眉大眼,身體精壯,二三十歲左右;農婦也有了,只是,身材過於粗大高壯,有些違和,然而,這不是最詭異的,最詭異的是,這農婦除了身子能看出是個人類之外,竟很不協調的長著一個巨大的牛頭,臀部後面也長著一條暗黃色的“牛尾巴”!
普通的農家小院裡,沒有孩子的歡笑,農夫和農婦也沒在聊天,只是靜靜的站在院子裡,維持著——親吻的動作,不說話,也不動彈,除了偶爾微弱的轉一圈的眼珠子,簡直與兩具雕塑無異。
一個長相清麗,巨胸高挺的女子,面無表情的繞著兩人轉了一圈,良久,苦惱的皺皺眉,轉頭命令的語氣道:“喂,你再想個別的姿勢!他們這樣都半個月了,我看的有些膩了。”
話落,一幅畫卷迅速飛來圍著她轉了幾圈,裡面傳出男子的聲音:“小織寶貝,依我看,你既然不喜歡他們,我乾脆把這一對奸~夫~淫~牛殺了好了,省的留著他們礙了寶貝的眼,嘿嘿,你說好不好?”
這一番對話,兩人的身份立刻顯明瞭,正是當初離開神界去尋找仇家的織女和狂歡。
織女皺著眉搖了搖頭:“不成,殺了就便宜他們了,當初敢放我鴿子,害姑奶奶我在天河邊好等,這種恥辱,你這種蠢貨哪裡能理解。”
狂歡賠笑:“對對,這牛~郎真不是個好東西!那寶貝你說,還要怎麼辦?”
織女思索了一下,正要說話,驀地頭頂黑影一閃,一個人影重重的當頭砸下!
她敏捷的一避,幸災樂禍的看著那人繼續硬生生的砸在直挺挺立著的牛~郎身上,年輕的農夫甚至沒辦法呼疼,便站著昏死了過去。
不過,有這一阻之力,從天而降的男子總算免了粉身碎骨的慘景,只是哼了一聲,暈倒在牛~郎腳邊。
“咦?這人怎麼看著有點眼熟?”狂歡疑惑道。
織女皺著眉頭打量了一下,淡淡道:“蠢貨,這是雷炸天那醜鬼,你在神界見過的,這麼快就忘了?”
“啊,原來是他,我就說,怎麼看著這麼眼熟。”狂歡茅塞頓開,歡喜的道。想起什麼,又趕緊向女神請示:“小織寶貝,這雷炸天怎麼這麼巧落到咱們院子裡,你說要怎麼處理他?”
織女探了探雷炸天的鼻息,眉心微微蹙了一下,喃喃道:“發生什麼事情了,誰能把雷神弄成這副德行?”
頓了下,她驀地揚眉:“喂,你先救活他,我問問神界發生什麼事情了。”
“救他做什麼,難道你喜歡這醜鬼?!”狂歡一聽,登時語氣有些不高興,醋意滿滿的道。
織女望天安靜的翻了個白眼:“說什麼廢話呢,雷炸天是醜,可總比你好看,趕緊的!”狂歡鬱悶了一陣,不情不願的應下。
神界,眾人山呼跪下行禮,紫耀攜著白蘇蘇的手當中而立,眼神一轉,對著弈招手:“隨本王去西昆殿。”
“是。”弈面無表情的應下。儘管這人一直都是木頭臉,不過,白蘇蘇總覺得他今天有哪裡不對勁。
囑咐白蘇蘇先回紫蘇殿歇息,待會忙完就回來看她之後,紫耀便帶著弈走了。
白蘇蘇慢悠悠的朝紫蘇殿走去,路過鳳凰臺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