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曹祥花費三個小時,急匆匆到達京城的常家,住的位置簡直就是皇宮別院,一個院落就千平。
一看就知道祖上不俗,否則無論如何也無法居住在這等地方。
常家家主常良年紀在八十歲,但看起來只有五十而已。
他嘴角鬍鬚整理的非常整潔,看起來極為意氣風發,沒有半分衰老之姿。
“祥弟,我早就說過,有什麼麻煩儘管來就行了,不必要太過在意簪子。”常良拍著曹祥肩膀。
“你我二人的關係,不比這簪子重要太多了,根本無需客氣。”
曹祥皮笑肉不笑,他如若拿不出籌碼,恐怕連常良的影子都看去。
但他面對常良還是和善一笑,生怕招惹到對方,畢竟有求於人,不能太過高傲。
“哪裡哪裡,關係歸關係,既然有求於人,自然是拿出誠意。”
說罷,他把手中桃木箱子緩緩地給常良。
“既然如此,那我就不客氣了。”常良興奮的搓了搓手,一把接過夢寐以求的簪子。
他左右檢視一番後,確定簪子為真之後,才緩緩問道:
“祥弟,你們曹家這次是遇到了什麼難題,隨便開口,我肯定會幫你辦的明明白白。”
說罷,將簪子收入懷中,一切行雲流水,伸手請人就坐。
兩人坐在院子當中的椅子上,臉色卻各不相同。
而曹祥臉色陰沉無比,冷冷說道:“良大哥,你聽說過秦小飛這個名字嗎?”
常良點了點頭道:“秦小飛,我知道。”
“最近這傢伙在華夏名頭正響,似乎華夏上層都極為關注。”
他得知的訊息,自然是各方勢力調查出來。
更何況他弟弟常楓更是華夏上層的一員,一同喝酒之時,也聽人說起過。
不過每個人對秦小飛的評價都不低,這才讓他印象深刻。
“就是這個人,殺了我兩個孫子,而且老祖宗也死在這人的手上!”曹祥一字一頓道。
“如若良大哥不方便跟秦小飛為敵,我就拿著簪子離開,省的給你招惹麻煩。”
他話語之中滿是冰冷和怒意,其中也有詢問常良的意思。
如若對方做不了,他就過去尋找其他人。
常良聞言點了點頭:“放心把他交給我,自然能將這個秦小飛給處理的乾乾淨淨。”
兩人再度交談一番,話語的中心自然就是想要殺掉的目標,秦小飛。
等曹祥離開之後,常良又拿出電話,詢問秦小飛的下落。
當得知秦小飛驅車進入神農架後,常良差點笑出聲來。
他只覺得秦小飛去神農架是在找死。
現在他都完全不需要任何行動,就能夠完成曹祥的委託。
神農架的危險程度,沒人不知,再強的高手只要進入叢林,也是十死無生。
於是他拿著簪不斷打量,又派了十幾人守護在神農架外,以防秦小飛半路退出來。
一切安排好之後,他陰冷一笑,拿出簪子開始吸收。
這次不費吹灰之力便得到了簪子,可謂是非常爽快。
而常良和曹祥的交談,秦小飛並不知曉。
他已經到神農架的外圍,吉普車已經無法往裡面行走一步。
於是他捨棄一切行囊,大步向內部走去。
他手拿本地管靈局負責人特地準備的地圖,這樣也不會失去方向。
終點便是墓葬族的大本營,他將龍圖給搶過來。
過來時,他在研究神農架之餘,也稍稍瞭解一些種族話語。
雖然查到的話語極少,甚至有些還只有一兩句,但遇到對方,再搭配神魂感受對方的情緒變化,應該也能明白說的是什麼意思。
神農架當中真氣極為雄厚,越往內部走,真氣也就越多。
外圍經常被人踏足,所以還是沒有什麼危險。
而進入神農架的人就是為了其中的機緣,但也只敢在外圍走動。
這種危險的地方,一個不小心就要丟失性命,自然沒人敢拿性命去搏。
秦小飛一路前行,調動神魂之後,對於周圍的一切危險都瞭如指掌。
外圍一切都極為風輕雲淡,也沒有什麼危險。
甚至妖獸都沒有幾隻,只是一些普通野獸而已。
隨著秦小飛不斷深入,走了幾十裡後,卻突然發現數道氣息。
這群人並不是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