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率領第一梯隊的李剛可沒想這麼多,衝鋒號聲響起,衝鋒的吶喊聲響起,隨著最後一批手榴彈的脫手,二團的一營組成突擊隊騎兵紛紛開槍,他們同時開火,組成密集的火網,烏茲別克人部隊在密集的彈雨下被打得煙塵四起,在爆炸後殘存的烏茲別克人又恢復了強悍的本色,他們嚎叫著衝殺了上來,竟面無懼色,但是烏茲別克人戰士們在一顆顆槍子的入體下,他們不斷的倒下,後面的烏茲別克人又迅速補上衝了上來,雙方殺紅了眼。
看到援軍來了,環形陣地裡,有些倭人脅從軍士兵殺得性起,競毫無遮攔地端著刺刀從工事中跳出來迎著烏茲別克人的衝鋒部隊進行反衝鋒,但頃刻間被無數的烏茲別克人部隊士兵砍殺死或射死,而烏茲別克人的衝鋒部隊對山崎師團的衝鋒也異常激烈了起來,短短30米衝擊距離,上萬烏茲別克人的衝鋒部隊竟全部陣亡,無一生還,而倭人脅從軍也為此又戰死兩千多人,戰鬥變得異常慘烈。
衝鋒號在一次吹響了,二團三千多號人,在揮舞著鬼頭刀的李剛地帶領下發出排山倒海的殺聲,三千多把刺刀在陽光下閃著耀眼的光芒。部隊潮水般湧向烏茲別克人的主力部隊,最後一批衝上高地的是喬團長率領的武裝開拓商團的人,他們也是一個人不留,全部參加了攻擊。冬天的田野山巒,顯得特別空曠。西北風鑽進了波斯北方的群山,在山峰和溝谷間尖利地呼嘯著,似乎把裸露的岩石都凍裂了。戶外活動的人每人嘴上都像叼上了菸袋,呼呼的冒白煙。
趙石頭是李剛的師弟,也是他的警衛兵,他手中的步槍子彈打完後,拿著他的紅纓槍就飛奔上去,紅纓槍經過他的改裝,紅纓穗足有二尺多長,槍桿是直徑兩公分的白蠟杆。這類極具古典風格的兵器在中國傳統武術中具有槍和棍的雙重功能,在精通中國武術的人手裡,這種兵器所發揮出的殺傷力是烏茲別克人手中的戰刀沒法比的。崇尚冷兵器的烏茲別克人的主力部隊戰士的眼光都很敏銳,趙石頭一出場就捅穿了兩個烏茲別克人計程車兵。
烏茲別克人馬上發現這個對手不一般,頓時上來五個烏茲別克人的戰士圍住他。五把戰刀走馬燈似的不停地砍殺著趙石頭的戰馬腿,根本不容他緩緩手,他猛地策馬飛奔一個突刺,烏茲別克人計程車兵們還沒有醒過味來,趙石頭手中的槍桿呼嘯著刺出五連刺來,五個烏茲別克人計程車兵慘叫著栽倒。白蠟杆的力道之大,五個烏茲別克人全部被刺死,圈外的烏茲別克人戰士都大驚失色,紛紛圍攏過來,趙石頭的戰馬也被砍傷了,趙石頭一槍刺入一個烏茲別克人的胸部,身子借力來個撐杆跳,騰空而起,有腳已踢中一個烏茲別克人的喉嚨,腳上的暗器劃斷了烏茲別克人的頸動脈,鮮血隨著壓力噴起半尺多高,而槍尖借體重把另一個烏茲別克人釘在地上,圍攏過來的烏茲別克人們再不敢輕舉妄動,圍著他以求自保。
第二百四十六章(中)肉搏高手
趙石頭手中槍桿一抖,兩尺多長的紅纓穗如鐵拂塵一樣掃中面對他的兩個烏茲別克人的眼睛。槍尖又一抖,從兩個腦袋之間穿過刺入背對著他的烏茲別克人後腦,石頭正要收拾剩下衝來的兩個烏茲別克人,就聽見“啪、啪”兩聲槍響,兩個烏茲別克人應聲栽倒,他回頭一看,見李剛正揚著槍口吹氣呢,石頭不滿地說道:“團長,省點兒子彈行不?要拼兵器就別開槍,別不講規矩呀。”
李剛“叭、叭”又是兩槍打倒兩個烏茲別克人,他嘴裡說道:“你孃的這是打仗,盡是廢話,哪兒這麼多規矩?只要能消滅敵人就行,都用冷兵器放著我們的槍幹嘛?快點殺敵人,經過我們的一番火炮和子彈,他們的數量減了大半,快點,要不行的話就給我用槍打。”
“子彈打光了,早沒子彈了。”石頭說著,拎著紅纓槍向格鬥激烈的地方竄過去,嘴裡低聲挖苦道:“師兄槍法不賴,兩三米內彈無虛發……。”喬團長雖然參加過不少次戰鬥,但這種硬碰硬的激烈戰鬥還是第一次碰上,對這種慘烈的搏鬥顯然缺乏足夠的心理準備,眼前這種血淋淋的場面使他感到震驚。
在他看來,烏茲別克人士兵的身高普遍高大,而且幾乎每個士兵都長得粗壯敦實,肌肉發達,臉上都泛著兇悍地油光,無論是突刺還是格擋,手臂上都帶著一種野蠻的爆發力。相比之下,中華帝國的戰土顯出身材上的單薄,臉上也呈現出比較消瘦的樣子,兩個民族之間的體格懸殊,體現在力氣上,不過中華帝國的人也有一種共同的氣質,就是出手兇狠果斷,有種敢和敵人拼命的勁頭,一出刺刀就痛下殺手,而且紛紛射擊作戰,消滅了大量的敵人。
這時在山崎的叫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