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事情了,整天除了躺著還是躺著,偶爾那麼幾個壯漢想有所反抗,但滿清軍屠殺了幾個人後有效的威懾了他們。
達哈里籌糧的另一個辦法就是向圖海求援,因為他知道,因為依靠水軍的便利,圖海隨軍帶了很多糧草,如果能從圖海的大營調些糧食過來的話,還是能夠解燃眉之急的,而且圖海的水軍經營多年,在土壘炮臺包圍的水寨裡還囤積了大量糧草,如果能從那裡運來糧食,那麼揚州城的糧荒就能解決了。不過圖海的水軍與揚州路途不算近,而他的水軍軍隊又不多,路上運糧實在太危險,所以圖海在收到信後,只是答應從軍中調些糧食,但什麼時候能運到就不能保證了,由於陸地上遍地都是中華革命軍的民兵部隊,所以只能派船走水路去揚州給達哈里送糧食。
為了穩定軍心和保持軍隊的戰鬥力,達哈里並未減少手下軍隊士兵的配給,沒有餉銀要是連飯都成問題那他就完蛋了,但現在的情況也漸漸的變壞了,有的部隊已經開始殺馬加餐了。現在達哈里倒有點期待中華革命軍趕快進攻,以結束這種無聊的等待,但那中華革命軍的部隊南面有不少,北面也很多,可就是不動,似乎他們不是來打仗的,而是來踏青的。
又過了一天,根據最新的探馬彙報情報,北面有一支中華革命軍的隊伍向著西南方緩慢的前進,當到了丁溝村以後,那支軍隊就再也不動了,就把大營紮在這個離揚州城不到七十里的小村子裡,每天練兵,但就是不動。
另一個讓達哈里感到不安的訊息是,那些派到西邊去搶糧的人空著手回來,有的乾脆就回不來了,而且他們報告說,在西方一百多里處,來往的行人斷絕,似乎發生了什麼異常情況。達哈里聽後一驚,他猜測可能有一支大軍正從西面悄悄的趕來,有可能想與北面的那支中華革命軍來夾攻揚州城。探馬派出去了,但他們還沒有傳回任何訊息,這就讓達哈里更擔心了。所以每當手下那些鬥志昂揚的部下將領向他請戰,去戰那北面不知道是誰帶領的中華革命軍時,都被達哈里拒絕了,他可不想讓揚州城因此而兵力空虛被中華革命軍鑽了空子。
這天,達哈里正在清點府庫中剩餘的糧食,忽然衛兵來報,說有一人前來求見。達哈里隨著衛兵回到衙門,這才發現來人竟然是圖海的一名侍衛,那名侍衛立刻將圖海的要炮和說明張華漢在中華革命軍水軍船隊上指揮戰鬥的信給了他,看到圖海要炮,他心裡暗暗憎恨,悔恨自己對圖海說自己有多少門大炮,但是問人家要糧食人家給你,你不給人家炮就說不過去了,他對那名侍衛說道:“告訴你家將軍,運糧船一到,卸下糧食就給你們把炮送上運糧船。”
張華漢正在軍帳內與一幫軍官們推演攻城戰法,這時他的親兵報告有人找他,他立刻出了軍帳,看到是特別行偵隊負責人劉小六。
張華漢帶著劉小六進了旁邊的營帳內,劉小六待衛兵走出營帳門,立即向張華漢抱拳行禮,道:“屬下劉小六拜見首領!”他也是太湖出來的,算是老人了,自然知道張華漢的底細,也算是張華漢的親信了。
張華漢笑了笑道:“哈哈!這麼久沒見到你,你怎麼忽然客氣起來了?怎麼樣?現在你的人發展的如何了?”
劉小六道:“託總首領的洪福,我的人自入揚州城以後,一切事物皆順順當當,不僅外圍弟兄多了幾倍,而且已經在江淮附近一帶紮下了根,許多城裡都有咱們的產業,就比如這揚州城裡就有本堂的七間客棧、八座賭館,另外還有三個青樓投靠了咱們。現在我帶的隊伍每月的收入除去各項開銷以外,還能節餘五千餘兩,弟兄們的日子也很紅火,他們都心裡樂和著呢!”
張華漢聽完,淡淡一笑,自己坐在椅子上,然後指著身邊的另一張椅子說道:“別站著了,快坐下。”劉小六道:“謝總首領賜座!”說完便規規矩矩的坐了下來。張華漢問道:“你剛才說你們賺的錢很多,但我問你,我交給你們的任務辦得怎麼樣了?你們該不會光記著撈錢了吧?”劉小六說道:“總首領的命令屬下們怎敢忘記?我本來在揚州,聽到訊息您帶隊要打仗,就立即過來見總首領來了,開始得到訊息您在運河上,但不料那運河的的江面被滿清水師封鎖了,我只好繞道,結果找到咱們的艦隊後卻發現你不在艦隊裡,是在這裡,所以耽擱了些日子才來到這裡找到您。我的部下離開杭州北上以後,一到南京,我們就開始四處活動,看看哪裡在徵兵,哪個滿清官員在招募家丁。經過幾個月的努力,我們已經有一百多個弟兄混進了各將領官員的家裡,甚至連達哈里的府中都有我們的一個弟兄,不過他是廚子,得不到什麼重要的情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