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曰其名外番不懂禮議,需要教化。張華漢對這種說法斥之為白痴傻瓜才能想出來的主意,在外國哪有連殺人償命都不懂的道理,若是連殺人也可白白放其歸去,那是不是表示外國人在中華大地上可以隨便殺我中華子民了,因此當第一件涉及到外國人在中華帝國境內殺人的案件呈到張華漢的案上時,他連話都沒有多說,只是批了一個大大的斬字。
雖然前面有許多先例,但接到這件案件時,警察局判罰所的人還是覺得棘手,打架鬥毆只是小事,那名車伕雖然受了傷,連牙齒也掉了數枚,但總算沒有死人,若是一幫的番人犯事,勒令對方賠償車伕醫藥費,並杖十下就算了事,只是這次牽涉到打架之人不但是使節,還是一國的將軍,那就不能等閒視之,以前番邦犯事之人雖然不泛有使者,但多是隨從之人,如果犯了法,被打被殺,對方攝於中華帝國的國威,也只能含笑對待,但如果真對一國將軍處罰,引起兩國交戰,或其他變化,大家可負不起這個責任,由於大夥對日本國內的瞭解不多,以為這個將軍是日本整個國家的一個將軍,可能會引起邦交衝突,他們也不知道這個德川光友只是掌管日本一方土地的將軍,而且現在他的地皮上已經岌岌可危的被大量的國內的敵人虎視眈眈著呢。
考慮到如果不處罰,更是不可以,不說警察法律的執行不執行會讓督察部門找自己的麻煩,但說如今中華帝國兵鋒所指,中華四周各國全無敵手,中華百姓的自尊心暴漲,如果那車伕不服,到處宣揚他庇護番邦欺壓國家子民,到時候只要報紙一等,自己的警察局民事判罰所的小官就當到頭了。
幾名審判所的人一商量,其中一人說道:“雖然打人是那日本將軍下的令,但他到底沒有親自動手,大家看讓他們對車伕認錯賠償,將打人的護衛杖十下怎麼樣?”
另一人說道:“好,這樣既能安撫了車伕,又使對方不至於下不了臺。”眾人紛紛同意了這個提議。
過了一個時辰,審判廳對日本人打人一案就判決了下來,勒令德川光友向車伕賠償醫藥費、整容費、傷殘費、誤工費、營養伙食費等共計四百六十銀圓,並上交警察部門罰銀五百銀元,加起來一共是九百六十銀元,而那打人地護衛刑杖十下,以儆效尤。
警察部門與前明的衙門打人板子一樣,都是常有的事情,不過,此次是對日本人行刑,所以行刑的時候觀看的人還是很多,看完了大夥兒也就自然散去,回去只是又多一個談資罷了。
只是此事對於德川光友卻是一個奇恥大辱,他身為日本德川家族的一名統領一域大軍的軍閥將軍,只是讓自己的護衛教訓了一個沒有眼色的小小車伕罷了,結果自己不但在牢中待了一晚,還只能眼睜睜的看著自己的護衛在大堂上被打,供那支那人的普通百姓指指點點嘲笑,這口氣他如何能咽得下去,回到驛站第二天就帶隊離開京城會日本去了,他發誓,將來打敗那些對抗德川家族的日本大名後,一定回來入侵支那討回自己的臉面來。
有了利益的驅使,劉世傑與沈金龍兩人對川內家族、山內忠義、毛利家族、島津光久、佐竹義隆、田村家族等十七個日本勢力的拜訪都很客氣,答應當天就帶他們一起檢驗火器,商議購買事誼。
劉世傑與沈金龍兩人兩人帶著川內家族、山內忠義、毛利家族、島津光久、佐竹義隆、田村家族等他們十七個日本勢力的三百多人來的地方是京城城西的郊外,要讓十七個日本勢力接受前明和前清遺留下來的那些火器,並讓他們甘願掏高價來購買,自然要讓他們看清一下火器的威力,不免要選一個人煙稀少,適合武器試驗的地方。
劉世傑與沈金龍兩人兩人帶著川內家族、山內忠義、毛利家族、島津光久、佐竹義隆、田村家族等他們十七個日本勢力的三百多人來到了地頭,測試的中華革命軍軍士早有準備,開始當著十七個日本勢力的使節們演練起火器來,鳥銃、三眼槍、大小佛朗機以及各種火炮都齊射了一遍,整個校場頓時炮聲隆隆,飛沙走石,煙火四起。
前明、前清地火器比起中華革命軍所用的快槍和步槍在威力上和射程上雖小,但動靜卻絲毫不小,十七個日本勢力的使者大多都沒有上過戰場,根本不懂得那麼多道道,看見到軍士們演練的那熱火朝天的火器威力大多人都心中喜悅看到每一樣都愛不釋手。
火器剛一演完,十一個日本勢力的使者都迫不及待地向沈金龍詢問道:“沈大人,天朝真得可以將這些東西向我們出售麼。”
“當然,當然,我們當然出售了,好了大家願意買我們的武器的都跟我們的財務官員們去談價格,